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哥错了,不提了不提了,我没有不想要和阿季在一起的意思。”
我的心情变得奇怪,心跳也如擂压不住。
再低头一看。
我们吵得厉害,我从来没有见过阿季这么冷的脸色和语气。
“为什么又提这个哥,哥不想和阿季呆在一起吗。”阿季五官长得立体分明,深邃的眉眼一压,正言说话的时候就充满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冷意和锐利的压迫感。“你又想要丢掉阿季了是吧!你又这样对我!”
-要永远在一起。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我又哭了。
堵着的内裤被抽出,接着整个人被抱起放回床上,积压着的羞臊委屈一下子泄出,我出声抽泣。
“阿季。”我喊他,声音还有点哑。
两个月前我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我蓦然对自己无比厌恶唾弃,就像一个不允许妻子外出抛头露面的封建大男子主义丈夫。
“你真的……”
我去亲他,自责又感动。
“你想去看医生吗,哥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纯粹是爽的,羞的。
我偏头躲开他直落过来的目光,不去对视。
我和阿季吵架了。
温存陡然消失,箍在腰间的手臂也随之收紧。我转头去看他,神情微敛,是在生气了。
从小打大,无论是手足家人,还是同学老师,比起亲近接纳,避之不及才是对我的常态。这种一点点压抑我人生,我梦想的排斥,忽然在阿季这里被击碎个完全。
明明比他大的人是我,此时却莫名生出被拥护的感觉。
阿季本就长得英俊,眉骨立体眼窝深邃,平日的相处觉察不出,可现在正色压下来,瞬间压迫凛冽十足。
“嗯?”他应声。
阿季又被我吓到,不过这次没说抱歉,一副也知道自己错到哪了的心虚样子。
肉穴猛然绞紧,我的小腹无法控制地连片痉挛,腿间兀然感到股温热。
嗯……
塞的还是他的!
我们鲜少对彼此生气,大多时候阿季都会迁就我,跟着我的想法走,但这回他仿佛下决心要跟我倔到底。
要和阿季永远在一起。
真的怎样,我说不出来,痉挛还没完全消下去,阿季擦得又没个轻重,偶尔擦过的阴蒂刺激得我腰腹抽动。
“哥每天那么累,有时候还会带着伤回来,我会难受,会着急。”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缩瑟,他的声音放柔了一些,“我也想为哥分担压力。”
“阿季……”我凑上前,去亲他,哄道,“你现在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本,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名字,即使出去,会有人冒着风险聘用你吗?”
“这是你说的,我记着呢,哥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阿季低头回吻上我,舌头在温热的口腔内推搡又缠卷到一起。
身后冲撞的速度加快,敏感的阴蒂被暴雨般的密集快感闪击。
反应过来!
是阿季射了,射精之余操弄的动作还没停。
“不要讨厌阿季。”
我继续道:“就一个办法,去医院,然后去派出所登记,只能这样。”
这傻子往我嘴里塞内裤!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羞赧,一时间用舌头顶也不是不顶也不是。满腹的害羞和小腹腾起那股诡异的麻痒压不下去。
这次和什么一百万什么离不离开的没关系。
“为什么不让我去。”他声音闷闷的,下颌微敛,是在生气了。
被我抱住的人身形一僵。
双腿间的泥泞被擦了个七七八八,后腰一空,阿季就坐着的姿势把我揽到怀里。
“好滑。”
最后只能红着脸把我嘴里堵着的内裤拿出,然后抱着把我放回卧室的床上,从床头撕下纸巾一下又一下,沉默地,心虚地擦着。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
我恍然,二十几年鲜少体验过,猛然经受一次,又来的太猛太汹涌,珍贵到我几近无措,不知以如何姿态去接纳这股能溺死人的温存。
我被他的恼怒神情吓到,心底却又陷得更软。
我错然,以为他是指我之前提及去看医生的事情。
不,他只会冷眼相持我这个骗子,穷鬼。
“我不明白,哥。”
原因是他想出去工作,我不同意。
“哥,要射了。”他喘息。
寻人启事散播的面积越来越广了,纵使那边不主动找上门,阿季早晚有天也会自己发现。我不敢想那时的他会怎么看我,还会满腔蜜意的喊我哥吗,还会对我说我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