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傻子很激动,从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的水一股股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哥,”我感到腰腹被拱了两下,阿季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像撒娇的小狗:“对不起嘛,不要生气,哥——”
像在责怪。
“阿季下次不这样了。”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昏暗中只有松环窗帘透出的月光,被子上的月光晃了几晃,我躺在阿季的臂弯闭上眼睛。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但已经晚了。
我偏开头:“……也不是不喜欢,我只是。”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阿季“啊”了声,心虚地摸下鼻子,声音比方才还要低:“我在洗哥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窗外黑漆漆一片,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动身体,感到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
季鸣。
“我又硬了。”
“你醒了。”
咕咚。
房间没人,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慌张:“阿季?”
他语气极不自然,我一下回忆起昨晚,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动。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好滑。”
“哥不喜欢我不做了,真的再也不做了。”
“那我和哥一起睡!”阿季眼底一亮,拉住我的手轻吻,他俯身过来,紧着额头又被亲了下,耳边的语气温柔:“晚安!”
我顿了顿,措不及防和抬起头的阿季对视,他眼里没有戏虐,似乎是真的在担心我会因此生气不理他。
“……”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指间被柔软的发丝填满,手感很好:“睡一会儿吧,我只是有点累。”
又羞又闹,这臊人的情绪直到阿季做完一切在枕边叫我也没消下去。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他又看我,小心翼翼生怕被责怪,但见我没什么反应,又生出些得寸进尺:“都湿透了,没法穿。”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不要生气了哥。”腰上一重,阿季头靠上去:“别不和我说话。”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哥你醒了!要,再睡会儿吗?”
“那哥喜欢是跟阿季做这个嘛?”
在持续的顶弄里,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那是一段足以填满我过去人生所
我快要分不清,分不清现在对我好的是这个会把挣到的钱全部塞进我帆布袋的阿季,还是那个报纸上,电视里,网络词条中远在天边,西装革履,看上去和我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际的季鸣。
“好了好了我没生气。”我实在受不住他这样。
阿季是温柔,但一到性事就像变了个人,时常把握不住,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又打磕了,阿季的眼神太清明真挚,反而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如何开口说,自己是因为失禁羞的,不是不喜欢他操得太猛。
“阿季!”
“真的不行了呜!”我张大口,眼神失焦。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怎么又转过去了哥”
“你闭嘴。”
阿季像在责怪我的女器,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变得好软。”阿季被夹得叹气,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我没生气。”我暗暗使劲,但完全推不动。
“你……”一开口我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嗓子沙哑咳了两下才找到声音,“你在干嘛。”
我红着脸打断他,愣在门口的人兀然将那点坏心眼藏起,人也一并钻进旁边的厕所。
说太怪异,对于女人来讲又不足够的有肉欲。
阿季。
“我说了我没生气。”
二十三年,头一遭,做爱做到失禁,昏迷。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还解释:“后面几次我们在沙发上,我的裤子垫在下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