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的口中说出来,就变成如同芝麻绿豆般的寻常小事?她的心里还是充满了疑惑。
“没关系,你先回公司,把我桌上的文件传真过去,叫林经理打个电话过去解释,就说是临时发生紧急事件,我明天会再回去处理。”
“好的——”她愣愣地回头,倏地又转身问:“殷先生!”
“还有什么事情?”他挑了挑眉。
“我我只是好奇,殷先生,你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是什么紧急事件?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才会让你忘记这么重要的行程?!”
“不错!是很重大,说出来你也许不会相信。”他回想到王秘书时常暗嘲他对秦天净的迷恋。
“试试看——”王秘书抿了抿嘴,不置可否。
“昨天秦天净来我家,我们谈了一整夜”
王秘书愣了好一会儿,皱着眉,心想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她开始替他担心起来。
“秦天净?你说的是歌坛巨星,秦天净?”
“我说你不相信吧!”他知道王秘书不会相信,他的眼中闪动着逗趣的光彩。
她困难地咽了咽口水说:“对不起——殷先生,你说的没错,我是真的没有办法相信。我想你可能工作过度,有点开始在幻想了没有关系,你看!昨天我在超市替你买了这一本杂志,非常的抢手喔!里面有秦天净的独家报道,还有几张全真的彩色照片,本来就是要买给你在飞机上看的。殷先生,你今天好好地休息,看看杂志——”过过干瘾。王秘书的语气充满着怜惜,她的老板真是个工作过度的疯子,连交女朋友都只用虚拟假想的。
“谢谢你,王秘书,我会的。”他强忍着笑意回道。
王秘书踏出一步后,又猛然转身说:“殷先生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他专门替许多大企业家纾解工作压力,听说他挺有办法的,我可以替你预约时间——”
他很快地打断了王秘书的话:“不必了!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明天见!”殷慕儒将木门关上,把欲言又止的秘书挡在门外。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殷慕儒也将所有的事摒除在门外。
他急切地走回老屋,满脑子都是秦天净,她现在正等着他的解释,他们要继续被王秘书打断的话题和行动。他心里激荡着难以言喻的欢畅,这老屋仿佛又恢复了昔日拥有的光彩,有了女主人,四周的微风都带着愉悦的种子,徐徐地吹来,向他扑个满怀。
在殷慕儒古意盎然的老屋里。
秦天净喜欢静静地依偎在他身边,让他搂在怀里,有如一个受宠的孩子一般,纵使天外的世界一片混乱,这里永远是她休息、安全的港湾。
夜里,他们凝视彼此的目光宛如闪动的繁星;在白天,她神情自在地在老屋走动,仿佛是只珍贵的独角兽,隐身在秘密的花园里,徜徉在梦幻的美景中。殷慕儒一直有着让她放开胸怀、平静身心的本事。在他面前,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巨星,要中规中矩地小心隐藏心情、故作姿态;在他眼底,她一直都是那个纯真、执着、惹人爱怜的小阿净。
第三天了,谁都不愿先开口,停止这奢侈的飨宴。
外面的世界闹哄哄的,传闻四起,有人说秦天净出事了,有人说她发疯了。唱片公司和经纪人为了息事,只有不断地推说秦天净的身体不适,其他一概无法回应。这样的传言只有让秦天净的演唱会未演先轰动,演唱会的票被歌迷、影迷们抢购着。
这三天,只有秦天净的助手小玲知道秦天净的去向。小玲忠心耿耿地不对任何人提及,就算经纪人威胁利诱,她也不为所动。毕竟她在秦天净的身边有五年了,秦天净不但是少见的不麻烦的巨星,还是个非常大方的老板。小玲知道,这一两年,秦天净过得并不快乐,她心里一直有个无法忘怀的人,现在她终于鼓起勇气去寻找自己最初、最坚持的感情,小玲只有衷心地祝福她。小玲不但顺从地替秦天净带来换洗的衣物,还替她大街小巷跑腿买菜、挡掉无数寻人的电话,就连秦天净的父母都只知道她们的女儿平安无事。
秦天净杵在厨房里和小玲通电话。
“阿净,我在经纪人这里,他刚刚还派人想跟踪我,我不能再去老屋了,你一定要快想办法——”小玲在电话里求救着。
“好,我知道,那么你这几天就不要来了——你放心!不如你自己也去好好地放几天假。好了,我不谈这些了,我还有事情。”
“阿净,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重要的?”小玲抗议着。
“当然有,我现在正在替我心爱的人做点心。”
“天啊——你真是个爱情至上的疯子,谁来救救我吧!”小玲在电话的一端不断地哀嚎。
秦天净索性关上手机。她忙碌地穿梭在厨房里,先将烤盘放进烤箱,再将碗盘清洗干净。她已经许久不曾下过厨房,想不到她对家事还真有天分。想当年,秦天海早就看穿了自己妹妹最大的本事,烹调洗煮对她来说,就像骑自行车一样,一旦学会了,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殷慕儒晚上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