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呼吸起来。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再奸他的意图,而是举起手机对着脸又拍了一张。
苏跃惊讶的发现聂焕又给他发了一张照片——是两人互相舔吮的侧脸,上面的自己一脸享受的淫荡表情。
“没有脸,怎么证明是我呀,拿捏人都不会。现在放心了吧?”
苏跃呆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相信聂先生不会那么做的,不用这样也没关系。”
“逼都让我捅过了,还要这么生疏地叫我吗?”聂焕用脸蹭了蹭苏跃。
“那……那……”那该叫什么呢,要叫老公吗?
“叫焕哥。”
“焕哥。”苏跃糯糯地喊。
聂焕捏捏小傻子的脸,笑着说:“真乖。”
“下次,插进去给你尿逼里好不好,给焕哥做小尿壶。”
“焕哥……”听到这样的淫话,苏跃害羞得几乎连头都不敢抬,但他又觉得很高兴,脑海里控制不住地想象被聂焕插着逼尿的场景,手脚又开始酥麻发软。
他唾弃了一下没节操的自己,攀附在聂焕的肩上,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答道:“嗯……小跃的逼给焕哥尿尿。”
“我送你回去吧。”聂焕温柔地摸了摸怀里小骚货软软的头发。男人给自己和苏跃大致整理好衣物,准备离开。内裤已经是完全不能穿的状态了,幸好苏跃的短裙不算太短,并不是时下流行的齐逼款,也不透明,是相当保守的款式,能勉强遮住两人相连的下身。
聂焕就这样抱着人快步下山,途中还遇到了其他路人,有短裙遮掩也没人看出来苏跃是个男人,只觉得是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有人还对着两人被盖住的连接处心照不宣地笑笑。
山下停着聂焕的车,他体贴地把苏跃送到了家。
回到家中的苏跃在浴室里淋浴洗漱,没有大鸡巴堵着,腿间不断地有精液流下。虽然苦恼于新穿上的内裤很快又会被弄脏有点麻烦,但苏跃还是不想把逼里的精液全掏出来。
明明距离聂焕离开还没有多久,淫逼就又开始空虚了,苏跃困倦地半睁着眼躺在床上,对着明亮的顶灯大张双腿,两根细嫩的手指捅进骚痒的肉穴里搅动着,勉强纾解着欲望,时而想着什么时候能和聂焕再见面,时而又担忧地发愣,觉得是不是不再见面比较好。纠结到后来,他迷糊的脑子里甚至开始思考今晚的事是真的吗,也许这个俊雅的男人是山上的妖精也说不定,看不下去他撒尿的野蛮行为,又发现他是个怪胎才来捉弄他。
可是和聂焕做爱的感觉太美好了,回想起来简直像是做梦一般,被男人压在地上奸的时候,舒服到就算问他愿不愿意永远这样交合下去他也一定会答应的。
感觉继续沉迷下去会变成可怕的样子吧,被情欲完全操控。
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明天再想办法吧……
苏跃在心里安慰自己,其实也并不是不想联系,只是不敢再冒犯这个男人罢了,今天已经够丢脸的了。他甩甩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丢开,学着男人的频率把自己插到高潮后,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苏跃坐在教室里有些慌乱地在答题,用力握笔的手指节泛白,脸色尴尬。倒不是因为试题太难,而是——
不行了,好想上厕所!
他在心里哀嚎。
因为是重要的职业考试,苏跃又是相当容易紧张的性格,等待开考时还一直在不安的复习,那时他并没什么尿意,没想起来应该去趟厕所放水。但今天天气炎热,苏跃不知不觉已经喝掉一整瓶水。
考试时间并不算长,只有两个小时,可是并不允许离开考场也不可以提前交卷。
没有提前上厕所。
等他反应过来这点,已经开考了。
两个小时应该熬得到,苏跃想着,平复心情开始答题。
可一向背运的倒霉蛋岂会轻易时来运转。果然过了五十分钟,尿意突起,来势汹汹。
苏跃无奈,只好翘起二郎腿,把右腿搭在左腿上,使劲夹住想要释放的马眼,憋住汹涌的尿意。
明明是开了空调的教室,苏跃手和额头却都渗出了汗,他一边继续努力写字,一边前后摇晃屁股摩擦着凳子,磨得逼肉酥酥麻麻,后来更是不得已伸出一只手捂住裆部,隔着裤子抵住马眼。
苏跃艰难地答完了试卷,抬腕看了一眼表。
还有最后五分钟!
再坚持一下,熬五分钟就好了。
他一边深呼吸给自己打气,一边捂裆的手向下移,不但压住想要射尿的鸡巴,还按住了同样可能因为前面憋住而流尿的嫩屄。
糟糕,要开始漏了!
苏跃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脸色涨红起来。捂住下体的手明显感觉到了一丝湿润和热意,不仅是尿在一点一点渗出来,夹腿挤压尿眼和摩擦小穴带来的快感甚至让嫩逼开始流水,简直是雪上加霜。
他咬牙更用力扭绞双腿,逼口贴紧凳面摩擦得更快,但这样只能减缓流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