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田地当傻子呢?莫名其妙的,她为啥要谢你?”
李氏见越描越黑,咋都解释不清楚,可又不能说她不动手是怕慕贞吧?干脆大步走到慕贞面前,捏着慕贞的胳膊就狠狠揪起来“你个烂心的东西,我让你啜事弄非。”
何老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慕贞被李氏拉着双手,田地揪着慕贞的头发,恶狠狠的问:“三娃子那小杂碎哪儿去了,今儿你不把他找出来,老子就打死你。”
而还有一个出了血的桂花,则在一旁手舞足蹈的吆喝道:“打,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只见自己平时笑意盈盈,端庄雅致的小娇妻,此刻却是头发凌乱,狼狈不堪的模样,就算是田地的手下的再重,她都忍着痛苦不吭声。
这一幕,只让何老三觉得,心像针扎着一样的疼。两人就相处了这个把月的时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对这个完全变了的女人上心了。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填补着自己空白的记忆。以前,他只觉得自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现在,这个小女人让自己知道了,他有了一个家,他对生活和未来有了期待。
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就在自己的家里,这个小女人就这么被人欺负着,隐忍着。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除了疼以外还有什么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可以做出什么反应,因为,在他看到这个画面的一瞬间,他的动作已经先于他的思考了。
“啊——”“哎呦——”随着田地和李氏两人的惨叫发出,只见刚才还在门口的何老三,转眼就到了他们的面前,一手一个挥开了他们。
听到两人的惨叫,慕贞轻轻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刚才所有的坚强,在看到眼前这高大英俊的男人后,瞬间化成了委屈和泪水。
伸出双手,紧紧的搂着何老三的脖子,哽咽道:“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脸颊红肿的慕贞,何老三小心翼翼的拥着她,轻轻的吻着她的发顶,轻声道:“贞贞,对不起,你受苦了,没事了,我回来了,没事了。”
胜少做这些亲密举动的两人,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美好,就像是这个动作他们已经做过了千百遍,无比自然,本就该如此一样。
“你他娘的,何老三,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吧?敢推老子,我今儿打的你让你摸门不到。”田地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亲密的两人,只觉得无比碍眼,举着拳头就要往前冲。
何老三连头都没回,一手握住田地打过来的拳头,一边揽着慕贞“贞贞,你是想去床上休息,还是看为夫怎么给你报仇?”
“我没什么事,不要担心,我就坐在这里看着吧。”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人不就是看着自己一家平时好欺负吗,谁都想来踩一脚。
慕贞不是什么烂好人,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她要是还一再忍让,那就是傻了。今天大家新账旧账一起算,看看以后是不是谁都敢踩自家一脚。
慕贞说是要在这里看着,何老三把扳倒的椅子搬起来,扶着慕贞坐下后,才转身看着被自己捏着手的田地。
只见田地额头上的汗如雨一般的往出冒,长大着嘴巴,却什么声都发不出来。
“疼吗?”冷冷的看着额头青筋都暴起的田地,何老三寒声问道。
看着这一刻的何老三,在场的人,除了慕贞以外,每个人从心底都觉得有一股寒气升起。
尽管他除了抓着田地的手,什么都没做,尽管他除了问了一句疼吗,什么都没说。然而,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杀气,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
后来,知道自家相公的身份以后,慕贞才知道,那种气势,只有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磋磨,经历过尸山血海,才能磨砺出来的。
虽然慕贞觉得不害怕,但她还是担心何老三一气之下弄出人命,不由出声提醒道:“相公,不要太过了,注意分寸。”
只见刚才还满脸杀气的何老三,在听到慕贞的话后,瞬时转身给了慕贞一个安心的笑容“贞贞放心,为夫有分寸。”
要不是在场的人都亲眼看见,绝对不会相信,刚才那个像杀神一般恐怖的人,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痛苦不堪的田地,感觉到何老三手里的力道放轻了,喘了几口大气之后,赶紧求饶“老三,老三,你,你能不能放手?兄弟我错了,错了,以后我在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我保证在也不敢了。”
何老三看着连连求饶的田地,轻蔑一笑“想让我饶了你?”
田地见有求饶的余地,赶忙连连点头“对,兄弟我一时昏了头,错了,真错了,求三弟饶了我,饶了我这回吧。”
“饶了你,也不,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媳妇平白被你打了,你总得受点疼吧?给你一个选择的余地吧,你是要见红呢,还是怪好的疼疼就算了。”
看着何老三一脸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表情,田地艰难的选择了疼,长痛不如短痛,过一会儿就好了。所以,他也就没有发现,在他说出疼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