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米撇嘴道:“哟,你说我的是白馒头,你的还不能是葡萄干了吗?”“我叫你今天卖力点,不是叫你嘴皮子卖力,还在这里说说说,干正事,知道不知道?”一巴掌拍在田小米的光溜溜的pp上,从枕头上摸出一个小方形的塑料膜递给田小米,“来,给你男人把雨衣穿上。”“还穿啊?”“穿。”“不穿试试?”“试你个头,你敢冒险我不敢,这事开不得玩笑。”宫外孕她懂不懂那是一种多危险的事。田小米还在那里纠结着这雨衣一穿上了,孩子又没得着落了,心里那个烦啊,正烦着呢,pi股上又被打了一巴掌,她伸手摸了摸,“轻点打啊,别打这么重啊。”自从上次她说想他打她之后,这pi股没少吃巴掌,这不是犯贱嘛。“不打重点,你都把我给忘了,快点快点,你这么坐在我身上,血管要爆掉了,再不解救我,我要血管爆裂而亡了。”江律旻心想着田小米这女人太不懂事了,两个人赤身的这么一个人睡着,一个人骑着,这么喷血的姿势她还慢?而且她刚才把他亲得都快要飘起来了,太了,他还摸着她的白馒头呢,捏起来太舒服了,捏一下,他就觉得自己的老二又硬了一点,等下真的要爆了,要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他懒得理她,直接开始做了,烦死了。她不上道,还在那里拧着眉纠结呢,纠结个屁啊,“喂,快不快点啊。”田小米一边慢慢的撕着塑料膜,一边坐在江律旻身上慢不经心的跟他说话,“江先生,你今天真的不打算出力啊?”江律旻一边看着光溜溜的田小米在那里慢悠悠的撕着避孕套,自己慢慢的揉着,捏着她的白馒头,心里那个火苗子啊,烧啊,烧得旺得很,这女人故意的吗?撕开个避孕套用不用管得跟绣花一样?他不耐的说道,“是啊,都说了,今天你在上,我在下。”田小米也是个懒鬼,她自己动起来觉得累,还是自己在下面好,又轻松又能爽。弄了半天,好不容易把避孕套撕了出来,又慢慢的给江律旻雄壮的老二套雨衣,一点一点,慢慢的,边穿的时候,手还打成圈故意往下套去,江律旻被刺激得一阵哆嗦,看着田小米懒洋洋的样子,他恨不得立刻把她给吃了,他容易吗?难得让她卖力一次,她就是这种态度?“田小米,你不认真啊。”江律旻冷冰冰的说。“没有啊,我好认真,生怕里面灌了空气,会影响你的感受。”田小米无辜的说。江律旻眯着眼睛打量田小米,那样子看起来懒归懒,别说,还真像挺认真的样子,一丁丁,一点点的往下套,恨不得把一个避孕的雨衣套出花来,一圈圈慢慢的往下放。忍无可忍!“田小米,你到底上不上?”田小米立马仰起头,很有气势的说,“上!”咬牙,“上你还墨迹?!”田小米把雨衣给江律旻的老,二穿好了,像猫一样趴在江律旻的身上,撒着娇,“我是要上的,可我还是想被你上。”江律旻觉得脑子里的血倏地从眼睛里喷出来了,死女人,不带这么折磨人的,不带这么勾引人的,血管爆了,体内的兽性因子被她最后一句话全激了出来,这女人是在哪里学的?新鲜的勾引人的招数也学会了?还是自学成材?田小米被江律旻压住的时候,伸手勾住江律旻的脖子得逞的笑了出来,双腿一抬圈在他的腰上,妩媚又风情的轻笑道:“旻哥哥,来吧,还是你在上好,我最喜欢。”“小巫婆,你又欠我一次!”“先赊着,下次还,下次给你来个全套。”“全套?”“嗯,买张新的碟回来看,全套。”田小米笑得很暧昧,有点坏。江律旻脑子里开始乱yy,“真的?”“不骗你。”“好,我等着,今天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赊着。”……江律旻和田小米还算好,至少赊和欠的事,两个人商量着来。可有的人就郁闷了,这日子算算马上都要过年了,欠他债的杨伯劳还躲着不肯出来。沈竞文有些失去耐心了,他几乎是没有应酬一得空就到海盗娱乐会所来找那个欠他债的家伙,,还有一个多星期就农历新年了,那个叫的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沈竞文这一个多月一直都提前让秘书打电话预定好那一个一直不变的卡座,秘书很奇怪,为什么老大这种人去玩或者应酬也不订包间的?海盗也是属于高消费的夜场了,也有豪包的,可老大次次都是订大厅边上的卡座,这和身份有点不配吧?秘书哪里知道,沈竞文和江律旻那拨人上次为了追忆似水年华都在大厅玩,结果自己在那个卡座玩被人当鸭子睡了。心里窝火着呢,自尊心难以找到妥协的方式,和那个卡座卯上了,死磕上了。沈竞文俊美带着点纨绔气息的五官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中很是分明,板栗黄的发色在这种灯光的刺激下显得更亮了些,双肘置在双膝上,身子前倾着一个人玩着色子,轻轻的打开色盅,一点点,一条缝,去看是不是和自己猜的一样,随着色盅慢慢的打开,目光渐渐上移,水晶帘一晃一晃的摇得厉害起来。一双细高跟的系带齐踝靴歪来歪去的,高跟鞋把她的腿拉得很长,那双脚后来又把高跟鞋控制平稳,又一个喝多了的女人撞上了他卡座外的水晶帘了。只是那双女式的高跟鞋外面,还有一双男式的皮鞋。再往上一瞧,卡地亚的手链,牙咬了起来,那个女人还是戴着大圈圈的耳环,那张有着葡萄牙混血的脸,Jing致的很漂亮,他知道她的睫毛比普通中国女孩的的睫毛要密长很多,假睫毛都省了,她喝得醉熏熏的东倒西歪,他这才注意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