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嘴被封住的时候,一阵痛楚直钻心底,他狠狠的咬了她,她尝到嘴里铁锈腥一样的味道。他是发狠,他心里也是发了狠,这个死女人,这个死女人!他捏住她下颌的手用了大力,她疼得很,却不敢挣扎,他眼瞳里点着火,鼻孔里喷着火,这只喷火龙想要教训她,他的声音怒气难平:“再说话,我把你舌头咬掉,让你变成哑巴,哑巴就乖了,一辈子不会这么多事。”他真想把她咬成哑巴,他讨厌这样的人,分手,分手,好象只是不要钱的字似的,就好象结了婚的人随时说离婚一样,那么容易,那么简单吗?什么是感情,她到底懂不懂?别人都说百年修得共枕眠,她以为缘份那么容易,那么简单吗?他看到她眼里流出来的眼泪,看着越是碍眼,为了分个手,哭成这样,他哪里对不起她了?知道她小心眼,他在外面不知道有多注意,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在外面不管哪个明星要一起吃饭拍照都不介意,他可以不介意的,但是他怕她介意。江州这些八卦的狗仔不知道多想拍到他在外面有女人的照片,可他很久没有出现在那些杂志的封面上了。女人果真是闲不得,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想着一点不得劲,就得闹分手,什么都可以顺着她,唯有这个,他不会任着她闹。“我们迟早得面对,你干嘛不听我说?”她也气,气得吼,带着哭腔吼,他知不知道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来跟他谈这件事?她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说,巴不得这事情没有发生过,可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做的每件事都必须为自己为对方负责。身上没有羽绒服和围巾,只是穿着薄毛衣,江律旻的羊绒衫也跟她的外衣和围巾一并挂在入门处的衣柜里。两个人的气息都滚烫而灼热,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感受着自己和对方的起伏,突然被推高的衣服让本是温暖的肌肤敞在了空气里,背后的门有些凉,从腰,到背,光洁的身子从一点点到全部,都裸在空气里,贴在门背上。他的唇在有衣服要穿过她头顶被他剥掉的时候离开,又在衣服从头顶脱出来的时候瞬间被覆上。他的长臂穿过她的背,紧紧的搂住她,并把她的双臂一并固住,修长的指解开她裤腰上的那粒铜扣。田小米呼不出气,挣不开身,后背因为他的手臂而没有再背在门上,她被他一遍又一遍的揉着,捏着。她听见他的声音低沉有些微哑,咬牙发狠的声音,都没有停过。“都胖了,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把你养胖的,你个小白眼狼。”她慢慢的回应着他,他又开始骂她白眼狼了,他摸她的pi股要骂一次,揉她的胸要骂一次,次次都说他把她养胖了,养胖了她就有力气跑了。就像那次,他说她是一条蛇,他见着她冷,把她放进怀里想要捂暖了,可是她在暖了之后就咬他,咬了他就跑了,他是一个傻农夫,江律旻,他可不就是一个傻农夫吗?挑个什么样的女人不好,非要挑她这么个麻烦Jing,从头到尾没有省过心,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他觉得她是白眼狼,她是白眼狼该多好,根本就不会觉得对不起他,她这一辈子怕是都要在这样内疚中渡过了。衣衫褪尽后的肌肤相亲,让田小米一怔,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一直乱乱的接受着他在吻她,时不时的咬一口解恨,可是他都没停,他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脱掉的。呈裸相对的激励的拥吻可以让她自以为空虚的躯壳瞬间注满灵魂的ye体,小手下触到的是Jing瘦结实的胸膛。坚硬如铁的手臂,背部熟悉的肌理她一摸就知道什么位置上有她留下的指甲印。人被拦腰抱起,本来就有些乱的头发又被他拉掉了发圈,突然腾空的,他又故意装作撒手,吓得她猛的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的圈住他的腰,生怕掉下去。淋浴区的玻璃门被拉上,里面雪白冰凉的瓷砖突然粘上了她的背,刚才在门上没有感觉,门是木质的,不会那么凉,可这是瓷砖啊,冰冰凉,她往他的胸膛贴去,被他含住她的嘴,呜呜呜的叫着:“嗯嗯,冷。”可是他不管,依旧架着她往墙面上压去,压紧了,他才松开她的嘴,“冷一下,你才知道温暖的重要,死女人,我就是让你太温暖了,你才会这么不知足!”来再些时。【1】 【6】 【6】 【小】 【说】他明明是想惩罚她的,可是她眼睛里那些情绪,又突然让他下不了手,他叹了声气,拧开了热水,头顶的莲篷开始哗哗的洒着热水,莲蓬好大,他把水洒调到可以洒到墙壁上。背后有暖暖的热水流下,她不再哆嗦,自然的去搂他,温热的水从头顶洒下,从发丝里流出来,流得满脸都是。她阖着眼睛去吻他,感觉到他的微僵后突然热烈的回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也那么有力而快速,一下一下的弹着她似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慢慢滑下,触到属于他的炙热坚硬的气息的时候,她猛抽一口气,今天有点不分时间地点了。他们已经维持男下女上的姿势很长时间了。他有力的臂,可以单手托起她,头发都已经shi透了,死死的贴在她的身上,胸前和脸上。他一手拨开她脸上的shi发,舌尖滑着她的唇,嘴角的笑,坏坏的,“小巫婆,原来你今天这么气我,是想让我在浴室里强了你。若不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起你?”“你!”田小米恨不得咬他一口,这是哪跟哪的事?花洒的水还在喷射着,眼睛有些睁不开,他的气息的闯入,让她放肆的大叫了一声。。“小巫婆,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