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旻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把主次搞错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立场出现了问题,可是分明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刚才他们说的是他恶劣行径的事,怎么扯成了他和温雅之间的事了?他现在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不是不是,你应该强硬点,喂,媳妇儿,说点别的吧?”“说什么?不说了。睡觉!一臂之远!”田小米黑着脸背朝着江律旻倒下去,拉过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捂上被子的时候,脸埋了起来,脸贴着床单,想笑不敢笑,只能忍着,哎,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要跟江律旻过日子,就是得学会耍无赖,耍流氓,老老实实的那肯定就是活脱脱的一颗小白菜。江律旻伸手去摇田小米,“喂,田小米,咱们在一起这么久,革命情意难能可贵,你怎么能随便对我使用冷暴力?”这丫头太小气了,玩的时候是她跳着说着who怕who的,现在不玩了也是她,不玩就不玩吧,动不动就叫他一臂之远,真想抽死她。田小米让自己严肃点,严肃点,然后转过身,正经的看着江律旻,“谁跟你革命情意啦?你就是革命队伍中的败类,身在社会主义,心在封建王朝,我要跟你这种意志不坚定的党棍划清界限!”“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我怎么能是党棍?喂喂喂,你有没有钱,你要赔偿我的Jing神损失费!”【1】 【6】 【6】 【小】 【说】“Jing神损失费?没事玩敲诈啊?也行,我男人有的是钱,你想骗钱,找我男人要!只要你有本事要得到!除非你比他Yin险!”田小米一拉被子又把自己捂了个严实,虽然自己快要憋成内伤了,但她觉得很爽,江律旻啊江律旻,总有一天,咱们可以打个平手的,咱们拭目以待。江律旻风中凌乱!江律旻突然开始反思,这几是不是真的过份了些,可他们明明就是玩,田小米是知道的,他们什么不玩啊?他们每天变着法的找乐子。。她年纪太小,有时候跟她在一起,她说的话,幼稚得笑死人,傻愣愣的,他就天天想跟她玩,各种赌局,又不是一次赌了,以前石头剪子布,她赢的时候不一样是狗仗人势吗?他要求玩扑克,当然是想玩点心计,才输了三天,她就要造反,造反就造反,她现在是要跟他冷战。他哪有那么罪不可赦。江律旻要往田小米的被子里钻,田小米就裹着被子往外躲,一寸寸逼,一寸寸退。“咚!”“啊!”的一声惨叫,田小米的头碰到床头柜上,整个身子裹着被子摔到了床底下。这下好了,田小米那样子像是气到肺炸了一样,从地上站起来的样子头发散着,歇斯底里的吼着江律旻的名字,生气了,发火了。江律旻怎么哄都没用,田小米开始控诉江律旻的罪行,十大,二十大,三十大。江律旻一一招认,最后田小米跑到书房去拿了纸和笔,“啪”的一声拍在梳妆台上,“江律旻,把你的罪行都写下来!”“啊?”“你写不写?”“没这么严重吧?”“我今天差点变成脑震荡!差点把胳膊摔断!膝盖差点摔破!我都差点破相了我。”田小米一边说着,已经一边慢慢的抽泣了起来:“我容易吗我,我被你欺负了这么多天,我才反抗一下子,你不服气就算了,你还报复我,你报复我就算了,你居然想置我于死地,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田小米捂着脸“哇哇”的哭了起来。江律旻这下懵了,至于吗?怎么严重得变成要弄死她了?“喂喂喂,田小米,不带你这样的,你这帽子给我扣得太大了。”“你就是这样的,否则你不会不敢把你的罪行写下来。若你只是Yin险狡诈而已就好了,可你偏偏不敢承认,那么你除了想害死我,便找不到其他理由了。”“田小米,无理取闹了哈。”“我,我我,我死里逃生,我懒得跟你讲理,呜呜呜……”江律旻根本没有想到他会Yin沟里翻船,他被田小米逼着写了罪状,连刚才提到温雅时的心理活动有多么的不该都写了。在为道过。这叫一失足成千足恨。田小米学了陆启帆,把那份罪行锁了起来,心里那个舒坦啊,田小米一脸贼笑的上床,江律旻白了她一眼,转过身去,不理田小米。田小米伸了个懒腰,被子一拉,得意的说:“你要是对我使用冷暴力,小心我报复你。”江律旻“哼”了一声。“你敢一天不和我说话,我十天不和你说话,我们看谁憋得住。”“你还给我算利息啊?”江律旻转过身来。田小米朝着江律旻傻呵呵的笑了几声,“可不是吗?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江太太,睡觉吧。”江律旻朝着田小米挪了过去。“江先生,晚安。”“江太太,晚上睡觉穿太多不利于血ye循环。裸睡是很健康的,江太太,其实现代的人运动太少,不利于身心健康,你一天呆在家里很少运动,这样实在不好。”……江律旻约了凌绍国到‘青果’喝咖啡,江律旻带着田小米,凌子峻带了沈星,可是后来发展成,沈竞文打电话给沈星,说给她送东西,蒋欣又找沈竞文,景微又找蒋欣,四人聚会变成了七人聚会。蒋欣再次见到田小米的时候,跟以前的态度没有什么差别,她还是那样,看不出来笑里的意思,或者你看出来她笑得有好几个意思。
后来几个男人和景微坐到一处天南海南的开始聊,田小米兴趣不大,挑了处有阳光的窗边的座位坐下,蒋欣寻了过去,坐到田小米的对面点了茶,跟田小米说,我其实挺羡慕你的。田小米问,是因为凌子峻吗?蒋欣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