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是包不住火的。
黎乐知道了。
他怒气冲冲的来找崔致安。
他想找他拼命。
崔致安早有打算,他给黎乐下药,想借他昏迷的时候找人轮了他,给他也拍几张艳照。
借此让方绥真正放手。
可没想到黎乐这小子是个惯偷,那藏着药的香槟酒让崔致安喝了……
这药很猛,里面还有致幻剂的成分。
崔致安就这样强jian了黎乐……
他把黎乐当成了方绥,香槟被含在嘴里,当成了他调情的工具,不就是为了让“方绥”更爽一点吗?他摁住人嘴对嘴地渡迷药。
“来,好绥绥,你不是最喜欢我喂你了吗?”
“不……”两人力气相差悬殊,他完全推不开已经产生幻觉的崔致安,酒味在黎乐口中弥漫。
极尽黏腻的shi滑舌头在黎乐口中翻搅,温度极高的大手不断在他身上游离,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发冷,生理性厌恶已经到了极点,他想呕吐,他想杀了崔致安!
可药效渐渐起着反应,明明是冰凉的酒渍洒落,却烫的他浑身火热。
他妒火难消,他欲火焚身,这是他的劫难,他不该来的,方绥还在医院里等他。
崔致安进入了他,进入了只有方绥一个人才能进入的“专属领地”。
“唔,好紧。”黎乐的后xue已经半年多无人造访,又紧又涩,因为他的男朋友方绥被人“霸占着”,无人使用,无人用鸡巴给它开疆扩土。
“没事,CaoCao就开了,就像之前一样……”崔致安拿出令黎乐男朋友之前多次兴奋的润滑,抹在了黎乐的后xue,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润滑,不一样的人,可他们都不知道了。
“方绥、方绥……”
“方绥。方绥。”
两个人都把对方当成了方绥。
炙热情欲营造出爱恋温存的假象,他们爱方绥,可方绥在哪里。
崔致安把黎乐当成了方绥,温柔爱抚,抵死缠绵。
黎乐也从崔致安口中了解了很多他不知道的方绥。
哦,原来方绥喜欢让人咬他喉结啊。
哦,原来方绥喜欢让人给他口交啊。
哦,原来方绥那么好那么好。
他知道,可他没珍惜,他想当然觉得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方绥不会离开他的,只要他不离开方绥,方绥就永远不可能离开他。
可是,变了,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完了。
妒忌是一把火,烧的两个人理智全无。
两人都疯了。
崔致安把Jingye拍开抹到黎乐脸上,让黎乐舔不到,黎乐跟他热吻,Jingye在两人脸上滑腻的蹭,狎昵又暧昧。
他们像是失了理智的野蛮人,此刻只愿追求着最原始的欲望。
崔致安站在沙发抱着cao黎乐,掐住他的rou屁股往自己的rou鸡巴上打桩,他的手指缝隙处有几滴血落下,哦,原来是黎乐那摇的sao浪不止的贱屁股上有着两个对称的浸着血的牙印,崔致安在柔软的沙发上深一脚浅一脚,rou根深一下浅一下,黎乐被干的yIn叫不止。
他记得他在沙发上cao过方绥,当时的方绥软的不像话,不像此刻,倒是浪的不像话,cao起来更带劲了。
黎乐很野,咬得崔致安全身是伤。
崔致安给他带上口枷,让他喊不出来,皮鞭在黎乐的rou棒上抽打,带电的ru夹惩罚他,掐他,骂他,羞辱他,“方绥,你会不会喷nai啊?”
假方绥说不出话来,既然他不回答他,拿崔致安就拿皮鞭的柄插入他,像是个什么泄恨的玩具,他笑,看着眼前的人痛苦又迷离,他爽,致幻剂迷惑着人的神经,他尿在“方绥”的xue里,把“方绥”也尿射了。
他含“方绥”尿完的rou棒,尝他的味道,“绥绥好sao。”他扇他的屁股。
黎乐又硬了,崔致安也又硬了,两人在地毯上性交,不,或许用“像野狗一样的交媾”这句话比较恰当。
两人用拍立得拍照,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照片,Jingye和尿ye将他们覆盖。
第二天。
崔致安看到了凝固着不知道是谁的Jing斑的照片。
黎乐也看到了。
主人公全是他们两个,可疑的“痕迹”掩盖着照片里两人yIn荡的性交动作。
放肆,放荡,放浪。
他们是什么?
是足以死一万次的罪大恶极。
“Cao。”
崔致安本来想给方绥看看黎乐被轮jian的照片,没想到照片的另一个主角是自己。
乱了,都乱了,全他吗乱了。
他有些懊悔,但也仅仅只是“有些”罢了,黎乐还是被cao了,被谁都一样。
像他和方绥那种“清高”的人,被别人Cao过,怎么还可能去找对方呢。
也算是另一种计划达成吧。
眼前的两人都深深妒忌着对方,迷乱时在夜幕低垂里亲密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