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拿过来嘛。”
“你要帮我写吗?”黎乐问。
“拿过来就是要帮你写的意思。”方绥有些无奈。
“呵呵,你想教我做题,可我就是不想看!”黎乐在耍脾气。
“不看就不看吧,开学罚站我不管。”
方绥扇着扇子,两人一时间无话,蝉鸣声倒是不绝于耳。
“不行,你站累了还是得我给你捶腿。好祖宗,你带过来吧。”方绥讨好般地给黎乐扇了两下大风,很凉快。
“那你一会儿去拿。”黎乐说。
“哦,我帮你写,我再帮你拿过来。”哪有这样的道理,方绥收回扇子给自己扇。
“你去。”黎乐指派他。
“我去?”
“就你去。”黎乐不依不饶。
“好好好。”方绥实没办法,坐起来拿着小茶壶,对着壶嘴喝了口茶,让这菊花给他败败火。
黎乐过来抢他嘴里的茶。
方绥给他嘴对嘴渡过去,“好喝是吗?”他问。不是说好的菊花茶败火,怎么这么涨火气呢?
欲火难消。
方绥反摁着人在竹床上亲了一会儿,鸡巴对着鸡巴磨蹭,掐着蛋又射了,这回没等黎乐说,方绥就自己去洗了手。
“行,晚上我去拿。”
如果有谁突然闯入这间院子,会看到两个赤裸少年躺在竹席上乘着凉,惬意地享受着午后阳光,正昏昏欲睡。
黎乐侧趴在方绥身上,一腿的膝盖弯夹着他的鸡巴,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方绥闭着眼将睡未睡,黎乐摸他的脸,他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两下。
方绥搂着黎乐在他后背轻拍了两下,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黎乐不动了,手被握在方绥温暖的掌心里,夏日午后,大树下炎热但不黏腻,他盯着方绥看了好久好久,蝉鸣声渐歇,他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只不过膝盖弯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夹的方绥睡不安稳。
连梦里都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