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未见小姐与姐姐们做那颠鸾倒凤之事,真是让人不省心呐,主上严禁我们踏足江湖,若被知晓还不知如何责罚我们,小姐自然没事,我们却是惨了。”思思听了微嗔道:“小竹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议论起大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的蛮横,若被知晓只怕你这月都别想松绑了。紫姐姐已飞鸽回信,近日便会南下江南,为了这事回去恐要被主上责罚,几位姐姐乃小姐贴身侍女,非是我等婢女,出庄后定被主上注意。”小竹听了嘻嘻笑道:“紫姐姐甚得小姐宠爱,想来不会有事,擒回去的女子小姐也只是捆绑玩弄一番,依小姐的性子,便是那如月估计也很快就腻了,自然会将其放走,还不至于引起江湖注意。”思思想起小姐邹起眉头叹道:“这可难说的紧,小姐被主上宠爱之极,早已无法无天,偏又是天纵奇才,这武功越练越高,竟已比肩主人。可是那脾气愈加蛮横,我估算着,待那如月被放回去,小姐定会按捺不住欲行走江湖,还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来。”说道这里二女都感一阵头痛。小竹又吐了吐舌头言道:“我们做婢女的,哪管得了这些,思思你可说对了,没准大小姐早已溜出来了也说不定,等紫姐姐来了再说吧,这次可累死我了,真想回庄泡上一回温泉。”小竹忽然想起一事又低声说道:“思思你可听说,庄子里藏着一个秘密,因此十多年前便退出江湖了。”思思一听面露惊色,急忙说道:“住口,小竹你听谁说的,这话可不能说,被主上知道你小命不保。”小竹却一脸诧异奇道:“那日我和蓝姐姐服侍小姐沐浴,小姐随口说了,让我们不要乱说就是了,我观小姐也并不在意啊。”思思听了一付要晕倒的模样,嗔道:“大小姐口误遮挡,无法无天,你又非不知,此事绝不能再提,真不知为何要说与你听,看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从何得知小竹你就别问了。”二女谈了片刻便转身进了李府不远处的一间小宅,内有一座小木楼,正好监视。那日如雪晓枬被马贼追上,如雪见情形危急,让晓枬先行逃走,自己却迎了上去。众马贼片刻便到眼前,如雪一咬牙便腾空而起迎了上去,对面众贼中一人也是跃起而来,正是那二当家,如雪见那人借着马速也不拔剑,双掌举起,显是欺自己体弱,要与自己对掌。如雪为挡住马贼让晓枬逃走,无奈不得闪避只得硬对了一掌,自己曾与这二当家拼过内力,虽比自己弱上一筹,但今非昔比,一声大响传出,两人各自向后飞退。如雪只觉气血一震翻腾,忙运气压了下来,竟又受了些内伤。那二当家亦是定住调息,众马贼见晓枬早已入了林中不见,大当家心知难以追捕,一挥手马贼便瞬间围了个大圈,将如雪困在中间。如雪略压下伤势,见此情景心中惊慌反是定了下来,想来苏姐姐已然逃脱,日后还有希望。此时如雪全身赤裸,雪白的身子暴露于外,在这月光下分外醒目,这伙马贼极是凶悍,便是弱些的也是二流身手,目力自然甚强,将如雪看得是清清楚楚,雪白的胴体之上布满鞭痕,两只巨ru傲然挺立在胸前,竟无一丝下坠之态,挺得老远,虽然jiany数日。此时见仍感兴奋难奈。大当家见如雪之态,心中大定,便道:“云女侠果然厉害,连这牛筋绳也可挣脱,劝你勿要顽抗,束手就擒方能少受些皮rou之苦。”如雪虽知被擒已成定局。但为了让晓枬逃的远些,便闭口不答。大当家见了自然知晓如雪心中盘算,刚要再言,忽然一人叹道:“果然是云如雪,大当家好气魄,旋风十八骑果然是胆大包天。”如雪听了心中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一人蒙面立在马上,心中一动目光一绕竟是十八人。如雪知十八骑折了一人,已想到此人乃是外人,此时蒙着面又认识自己,定然不想被发觉身份。忽然这人又说:“云女侠勿要再想,我等可比不上这十八骑来去自如,家业便在这江南,哪里敢得罪你等正道大派。”忽又转头对大当家言道:“如此看来,三当家恐死于云水瑶之手,实不相瞒,我确是已心生退意,我乃是背着帮主私下出来,凌水阁虽与我有仇。但这事牵扯上云水瑶极为凶险,若走露了风声,我帮数十年基业恐毁于一旦。”众马贼听了顿时大失惊色,议论纷纷,饶是大当家的沉稳,听了亦是心中一颤。
但片刻后便将手一挥,众马贼跟随此人已久,知其已有决断,便静静听言,大当家深吸了一口气,又沉yin半晌,缓缓说道:“我等表面是纵横江南数年,却是行事谨慎之极,绝不得罪大派,这正道并未留意,各门高手怎么会来管我等一群马贼,这几年围捕力量也并不大,是以无事。”说道此处又叹了一声接着言道:“但眼下惹上了凌水阁,便再无退路可言,若要留在江南则必要与云水瑶拼个鱼死网破,此女行踪飘忽。但我断定必会寻来此镇,多半猜到其妹被我等擒,定然大怒,若云水瑶出头联络正道,江南虽大亦我等藏身之地,我已决心要与此女拼个生死,何况三当家之仇不可忘。”说完又看向蒙面人说道:“兄台若肯相帮,定然感激不尽,必有重谢,若就此离去,也绝不会透露兄台身份,当可放心。”那蒙面人忽然笑了起来,言道:“你来寻我帮忙时,我已想到恐是云水瑶,否则怎会如此藏头缩尾,若只是凌水阁我帮却也不惧。但正道向来蛮横,定然群起而攻,是以方才出言试探,既然大当家已下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