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不喜走动江湖,又自诩为凌水阁弟子,自视极高,丝毫不顾忌情形,出手比之如月还要莽撞,你尚不知我等今晚所欲何为,便不顾伤势与我拼死拼活,你这心气却还要压一压,如今我已答应如月纳你为妾,既然遇上,自然不能不管你,现还要看住于你,待送你回到家中交于如月,那时你要如何我还懒理会。”如雪听其教训,也知今晚行事确实莽撞,便强忍下来,后又听其竟要囚住自己交给如月,霸道异常分明极度轻看自己,顿时怒火高涨说道:“你是我何人,有何资格管我,你这行径与恶霸何异,我便是死也不会嫁与你。”少亭听了也是心火高涨,言道:“你这女人,我哪里能看得上,你想嫁我还不愿娶,待见到如月你自己去说,我不是你这女流之辈,反复无常,我既答应了如月,你便是再泼辣百倍,我也娶了。只是眼下你身上有伤,若被歹人擒去,我不好与如月交代,如此做个恶霸又有何关系。”说完又看了看如月胸前的nai子说道:“你若不嫁,最好与如月说通,也省得让我心烦,若是不说,幸好你这双nai子却还生的不错,忍忍也就过去了。”如雪听了大怒道:“你这恶棍休想,我非但不嫁还要将如月带回凌水阁。”少亭听了冷冷看着如雪,心中已是极怒,暗想:女子果真麻烦,我却还和其争辩,毫无意义。便说道:“你应是住在客栈,住的哪间房,我去将你包袱取来。”如雪正心头火起,见其要囚禁自己哪里会答。少亭也不在纠缠,便要出门,又一想取出绳索过去将如雪平躺在床上,在床头床尾用绳缚住。又取了肚兜,如雪见了紧闭小嘴拒不合作,少亭心火已高,便一捏脸颊,将绳索在口中绕了两道在后脑缚紧。转身出门而去。如雪被缚在床上,心口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自己欲嫁之人竟如此对待自己,心中不禁凄苦万分,但要自己低头却万万不能。便死命挣扎起来。忽觉体内气血翻腾,急忙运气一查,内伤竟已是极重,先前便受了重伤,后与少亭交手,这寒气极为厉害,已然伤到内腹,不敢在挣扎,静心运气疗伤,又发觉真气不续,看来自己这伤一时半刻无法痊愈。胡思乱想间渐觉全身疲惫袭来,便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只觉胸口ru房被一双手抓住,狠狠揉捏起来。顿时心中大惊想睁眼却发现竟无法睁开,又胸口一凉感到胸前白布已被撕去,那双手竟一路在身上撕扯衣物,一直伸到蜜xue之处。如雪发出一声惊叫,猛然睁开双眼坐了起来,却发觉原来是场噩梦,胸口起伏不定,气喘吁吁。转头一见俞少亭正站在床前看着自己,忽觉全身暖流流过,舒服无比,全身痛楚已好了许多,发现自己口中绳索已去,只是双手双脚已然被绑着,却又想起此人可恶之处便说道:“假仁假义,谁要你疗伤,莫非以为施点小恩小惠我便会向你妥协。”此时已是第二日中午,少亭上午替如雪运气疗伤,已知其内伤极重,想到此女乃如月姐姐却被自身重伤,心中略生出些愧疚,又见其睡梦中秀眉紧锁,口中不时呻yin两声,看着如雪与如月一模一样的面容许久,不禁又生出些怜惜,这气也消了大半。此时见如雪刚醒来便如此态度,本想温言的话语便全咽到腹中,冷冷说道:“你伤势极重,十天半月却还好不了,便在房中静心养伤便是,我替你解开绳索,稍后送来饭菜和浴桶,只是不准出门半步,如不听话,休怪我再将你捆绑起来。”少亭说完送来饭菜和一浴桶,其内盛满热水,浴巾和如雪包袱都放在一旁椅上,又解了如雪全身捆绑绳索,如雪两个nai子乃是赤裸被绑,又被少亭用白布包住,少亭便只松开双手之绳。解开绳索便出门而去。如雪见其关上房门又听见锁门之声,竟是将自己反锁在屋内,显是不想让人打扰,心中不禁感到其体贴,却又暗骂自己怎能称赞此人。见此时房内已无人,急忙将胸前白布取下,露出两只豪ru。只见被紧紧勒了一夜,已是微红,解开捆绑双ru绳索时虽还有些疼痛,却竟有一股快感从双ru传向全身,顿时全身一颤,身体竟感热了起来。如雪脸上微红,对自己身体反应也是不明所以,怎知乃是少亭将血神内力注入其身体,此内力虽对疗伤有奇效,却也对女子有极大的催情效果,且如雪这对豪ru正是其全身最为敏感之处。此时已经生出反应,如雪忽感蜜xue竟有些shi润,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莫非这双玉ru丝毫禁不起挑弄,只是那时被碧霜捆绑虽然刺激异常,也未有如此反应,甚为奇怪。忽然腹中叫了一声,昨日便是一整日未食,又激斗一场,此时早已饥饿难耐,走至桌前,丝毫不顾忌形象大口吃起饭菜。
吃完一摸浴桶之水,却还有些烫,又见到水面之上飘着花瓣,水中竟有些芳香传来,显然其内放了香料,心中再恨少亭也不得不赞其细心,此时全身还有些酸痛,极想在热水中泡上一番,这浴水比之饭菜还要吸引如雪,哪还等得了。便急忙脱光,进入桶内,热水包裹全身的滋味直让如雪舒服的呻yin出来,泡了许久方才洗起身子。洗到双ru时,见雪白如玉的双ru之上,各有一条细细的血痕,心中不禁一痛,如雪虽因这双巨nai行动不便心中有些Yin影。但平时自己欣赏时也是极为喜爱,实则对其呵护有加,此时顿时痛惜无比,恨不得将那伙马贼杀个干净。小手轻抚玉ru,在这热水之中只觉全身越来越热,ru房传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