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恩爱完毕方才换衣出门,行去如月房间时,碧霜抱住少亭手臂言道:“少亭,不如今晚便与如月先行洞房,改日在拜堂,我无法满足你与如月,甚为焦急,你看如何。”少亭却未接口,快行至门前时方才说道:“对云女侠我虽只有欲而无情,但我也非只贪图她美色,待拜完堂后方才与其欢好吧,如此乃是尊敬你也是尊敬如月姑娘。”说完转身去了前院。方才少亭声音虽不高,却忘了如月武功对于他二人来说却是极高,将此言听得清清楚楚,碧霜推门而入时,如月心中对于嫁与少亭已再无一丝怨意。碧霜见如月被少亭撞见还是老老实实的被吊绑,便调笑道:“好妹妹,可是看上我家少亭了,竟如此乖巧等候姐姐松绑。”如月本已打定注意,听了也不禁心中大羞,红着脸哪里还敢表态。当晚如月害羞不愿三人共同用饭,却被碧霜威胁要绑着押过来,只得乖乖入席,只是不敢去看少亭,红着脸只是低头吃饭,匆匆吃完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少亭虽感受到少女娇羞的可爱,却也不禁暗暗吃惊。原本一个威风凌凌的的女侠,竟被碧霜调教到如此地步,便和碧霜说笑起来,碧霜却言道:“这也是因缘巧合,若非你等那晚擒住我姐妹,还不得如此。何况如月生性本就极为娇弱害羞,若非自小便在凌水阁,只怕现见了外人都要脸红。”二人说说笑笑,待少亭要搂其入房时却被碧霜阻拦,转身去了如月房间,少亭不禁叹道:“自作孽,不可活。”次日午饭时,碧霜忽然言道:“夫君,我算过七日后乃是吉日,便将如月迎娶过门吧。”少亭未想竟要七日这么久。如此岂不是这七日独身一人,不禁叹道:“就依夫人所言,只是若能提前二天便更好。”碧霜吃吃笑了起来言道:“夫君你说过的话却还要算数,如月妹妹,你可有意见。”如月未想碧霜当面迫婚,可气这俞少亭竟一付迫不及待的模样,不禁心中略有羞恼,抬起头,见碧霜死死盯着自己,又见俞少亭也是同样,心中先是一紧又是大羞,急忙地下头去,低声道:“全凭姐姐做主。”说完再也不敢在留于此,急忙转身便逃。只听见二人在身后大笑,愈加心慌,哪里再敢转头,直算的上落荒而逃。少亭笑道:“如月女侠着实可爱的紧,你这做姐姐的可把你这宝贝妹妹欺负惨了。”说完走向碧霜一把将其抱在腿上坐下,手中已是不老实起来。片刻后碧霜娇喘道:“坏夫君,谁让你要装正经,便让你做几日和尚,只是你安心就是,七日后保证让你好好满足一番。”接下来几日,两女总是神神秘秘在忙弄些什么,经常一同出门说是去县城转转,却不让少亭跟着,少亭颇是无奈,便日日习武又时常拿出青龙令牌,寻思待与如月婚后是否向二女提出闯荡江湖。少亭想出门却非单是因为对江湖生出兴趣,实则是想闯出一番功业来,现娶了碧霜又要纳如月为妾,日后碧霜若是连连替自己纳妾,却又住在这李府,实则靠着碧霜尽享齐人之福,便让少亭大为不甘,虽不喜文但从小饱读诗书至秀才,心中甚为重男轻女,如何能忍受靠女人光宗耀祖。那白衣男子曾断言此子骨子里实则极为自傲。然确实如此,虽是一文弱书生,却巧遇连连,习得盖世奇功,所恋美女林心瑶为武林绝世美女,遭遇爱情亲情的双重打击后,又生死意,整个人已超脱世俗的束缚,本心渐显,那晚竹林内又遇见气质美貌更是略胜于心瑶的黄衣女子。此时对于女子的眼光已是极高,便是如月的美貌也不能令其动心。且白衣男子所言自身所学二功皆为绝世武功,现在武功突飞猛进,虽还为江湖三流,却让其心气已是极高,这几日左思右想,已打定主意,成家还需立业,非得在江湖中闯出名堂来,于是更加勤于习武,只是虽有奇功,却苦于无高人指点,靠着自身摸索这血神掌法进展甚慢,许多疑难困在心头,碧霜武艺终是有限,眼下已无力指导少亭,便是二人全力出手,碧霜剑法虽不弱但内力不足,时间一长寒气渐甚,只能束手就擒,少亭这掌法自是无法在练。修习掌法已是不顺,又无人拆招对练,便有些停滞不前,现下如月前来,心中自是大喜,无奈二女整日神出鬼没,归家便紧锁门窗,无奈只得等待与其婚后再说,干脆弃了掌法不修,每日在房中修习内力。此时天剑心法已习成第四重,血神内功也大有进展,便一咬牙,运气冲击奇经八脉,二日后,这任督带冲四脉丝毫未有松动。
但Yin阳维二脉却有些成果,心中大喜,咬牙忍受酸痛,日夜运功,至第七日时已将阳维脉冲开,确实属不易,少亭经脉本已初步定型,若非天剑心法霸道异常,以眼下功力极难成功。七日已过,少亭和如月的婚礼未再有波折。此刻李府大厅内,众仆人欢坐一堂,媒人媒婆坐于高位,二人拜完天地,碧霜扶如月入了洞房,少亭便和众仆人高饮谈论,众人知此人已是李府之主,自然争前恐后拍马祝贺。喝了几杯终和这些下人无话好谈,便去了洞房,推开房门,见碧霜正和如月低语,表情略有些兴奋,如月头盖红帕,身着红衣,坐在床边。碧霜见少亭进来,便起身笑道:“你二人还未独处过,我先行回房,今晚夫君切勿冷落了如月妹妹。”少亭答道:“夫人之命,自当遵从,如月如今已是我的人了,我哪里会冷落。”碧霜听了吃吃笑了起来出门反手将门关上。少亭缓缓走到床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