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亭却是想不到此女竟如此和自己说话,还以为发上一顿火,见其害羞赤身裸体,心里便觉得有些可爱,不禁暗叹:你望我一眼我便心中慌乱,还是想伴在睡着的你身旁。俞少亭扶持完毕后便关门离去,林心瑶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下午在院里。赤身裸体躺于椅上的情景,总是挥散不去,不觉身体竟热了起来,感到些兴奋,脑中浮现一个念头,便将身体移出被子,又将毛毯散开,赤裸躺在床上,心中又隐隐兴奋起来,许久后方才睡去,待醒来后方才将身子转动裹起毛毯,移入被中。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心瑶大解小解沐浴,都由俞少亭服侍,身体接触已是异常亲密,两人言语渐多,自是愈加亲密起来。只是时常见了其畏缩的模样,心中恼怒便时会发些小脾气,日子一长,俞少亭已知其并非真是恼怒自己做事不妥,却不知哪里招惹于她,心里颇为无奈。此后在镇上却还遇见了李碧霜两次,只见愁容更胜,竟似随时都要哭出声来,不知这李小姐遇见何伤心事,竟悲伤至此,两人也交谈几次,言语中两人已互通姓名,俞少亭知其当时正在昏迷,不知自己姓名,并不担心。林心瑶经历一次裸体暴露在院中之事,此后竟夜夜都裸身于外入睡,渐渐知晓自己竟有如此之重的暴露欲望,心中又兴奋又慌张,时常暗骂自己y贱,有时甚至想过自己是否天生就有暴露喜好,难道当真是与生俱来的y贱。心中更慌,但那种快感却无法压抑。其后有次沐浴后在院中休息,自己竟故意将毛毯甩落于地,顿时紧张兴奋不已,y水又流出,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虽然归来的俞少亭看的目瞪口呆,自己反觉更加兴奋难耐,想到自身如此渴望暴露,俞少亭走过来时哪里还敢抬头,娇声羞言毛毯不甚落于地。只是苦了痴心一片的少亭,心里的火久久不能压下,此时已过去一月,俞少亭修习天剑心法进展神速,渐有所成,已习成一重天,天剑内力共为九重天,越上便越难练,非但寒气越寒,进展也极是缓慢,寻常人练了当真痛苦无比,生不如死,只怕未曾伤敌,自身倒却先亡,俞少亭福源深厚,身怀九阳脉同修血神天剑,炎寒相抵,加上天成可一心二用,自身极是聪慧,根骨奇佳,又有林心瑶助其压下rou欲,本可顺利大成,但祸福相依。俞少亭却自小未学内功,奇经八脉未通一脉,虽此时身体经脉其余皆通,为压制阳气不得不苦练。但日后天剑愈加难练,奇经八脉又异常难通,依其懒散的个性,习成血神心法一层,便绝无可能再苦修去强通八脉,若不改了性子,只怕两大奇功永无出世一日。俞少亭习内力是为救林心瑶,且为保性命不得不苦修,心思却不在这之上,只喜研究菜肴,平日里多有去酒楼讨教,因天生聪慧,竟有些青出于蓝,连店内大厨也赞不绝口,连称其为奇才,林心瑶吃的饭菜,自然觉得愈加好吃,女子生性便有些嘴馋,平日哪敢大吃。但此时这般处境,加上俞少亭的菜实在愈加难以抵挡,便不在管,这一个月来,竟隐隐觉得自己身体变的少有些丰腴。如此身体看起来更为诱人,却还无碍,只是这血绳捆绑一月,传来的波动有些怪异,竟猛然发觉自己被勒的高挺起的两团nai子,竟大了一圈,且还不止如此,身后的pi股未被捆绑,竟也肥大了许多,时常心里纳闷,难道自身吃的好菜,rou都长到nai子pi股上了。想起自身的暴露欲望,和俞少亭时常看呆住的眼神,竟隐隐还有些欣喜。两人相处一月,隔阂渐少,言语也少了些顾忌,这日两人用完午饭,林心瑶便叫住俞少亭在房内闲聊,俞少亭自然满心欢喜,女子都爱美,即便林心瑶也不能免俗,此一月赤身裸体,头发虽勤洗,却只是披在肩后未加梳理,不知不觉便聊到了打扮上面。俞少亭听了老半天,头一次见林心瑶放开心扉,聊的起劲,心知自己粗心,不知女子心思,便细心寻问林心瑶所爱用之物,说完出门后便骑马出镇向县城而去。进了县城购入许多女子所用之物,又觉口渴,便去了间茶楼,现如今银两不愁,哪会亏待自己,便寻了家颇大的茶楼,行了上去,坐在二楼窗口饮茶,正打量窗外,见楼下来了两男两女,手中提剑,都甚为年轻,行了上来,正坐于自己身边一桌。俞少亭看了一眼,见两男子都长相不凡,其中一人更是英俊,两女也是颇为娇美,只是自己先见了如月,家中又有林心瑶,哪里还看的入眼,便不在注目,又看去窗外,四人坐定便交谈起来。一女说道:“张大哥,此次我们破了旋风十八骑一伙马贼,全靠你出手败了领头那人,不愧是出身松花剑派的高徒。”一男子说道:“哪里,诸位武艺皆不下于我,只是我凑巧对上罢了。
只是这伙马贼虽败,听闻另有老巢,此次逃走八人,日后再招揽贼人,只怕又将为恶。”其余几人知其谦让,便又言了起来,俞少亭听了他们所说江湖之事,便觉无甚兴趣,见四人眼神,似乎为两对情侣,其后便不想再听。又饮了片刻,还有半壶茶水,却不想再饮,刚要起身,隐约听见四人提到青龙会,心里一震,自己和青龙颇有些渊源,林心瑶也是被方yin南那伙人擒住,想起方yin南死前豪情,心里隐隐觉得这青龙甚为不凡,便又坐下细听。只听一男子说道:“最近川中大乱,正道各派都极为关注,只因魔门重出江湖,只怕武林又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