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菇的鸡巴和它人一样,凶恶粗壮,硬起来比猫尾草的香蒲还要粗上几圈,毁灭菇一手压着猫尾草的腰身,将插在甬道里的手指往外抽,带出一股股水流。
地下世界一直被黑暗所笼罩,甚至连月光都不存在于这里。
在暗沉沉的环境下,陡然出现一家带着亮光的小院,昭示着此处正在发生些与众不同的事件。
猫尾草的肉瓣湿得更厉害了,淫水沿着腿根流下,滴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湿痕。
仅剩下的一条胳膊从猫尾草的腰后绕过,一把将被肏的小猫提了上来,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
明明遣词造句都透着礼貌与可爱,但是却让聂小白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骤然冷汗就渗满后背。
一卷牛皮纸被塞在门口的信箱,展开一看,歪歪扭扭,字体颇为稚嫩,甚至参杂着几个错别字。
猫尾草身体上遍布细微的绒毛,只有短短一层,远没有真实的毛绒绒触感来得好,但是聊以慰藉,毁灭菇的手掌不断在猫尾草身体上探索,用掌心去感受绒毛的触感。
尾巴不断甩动,晃动着缠上了毁灭菇紧窄有力的腰身,绕着不住缠紧,尖锐的尾刺不小心划上黑色的皮肤,在腰身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划痕,有的甚至缓慢渗出血来。
“唔……”猫尾草嘴里不住泻出呜咽呻吟,甬道的软肉缠着侵入的肉棒不放,像张进食的小嘴,不住把毁灭菇的鸡巴往内里吞吃。
缠在毁灭菇腰上的尾巴,浅棕的香蒲逐渐变成深棕,随着缠紧的动作开始爆开一个个绒毛,蹭在毁灭菇的皮肤上。
【你好,我们很相到你家去蹭一顿夜肖。你觉得冰淇淋拌脑子怎么样?谨启,僵尸。】
猫尾草趴在床铺上,眼神迷离,满脸潮红,它的尾巴被攥在毁灭菇的手里,粗糙的手指缠绕在它的尾巴根,肆意揉捏,尾巴是它攻击的手段,同时也是它的敏感位置,每一次摸索和抚摸都能激起无数的电流,窜进它的体内。
与此同时,它的胸膛剧烈起伏,热烫的舌尖探出舔了舔唇瓣,呼吸变沉变粗,绒毛的触感让它上瘾,丝毫不肯放手。
毁灭菇的眉梢猛地一提,瞳孔都放大了不少,它抽出一只手,圈住那已然成熟的蒲棒,瞬间手掌触及之处皆爆开一团团的绒毛,轻柔软和,毁灭菇更激动了,圈住的手微微用力,在尾巴根上撸动。
其实它的尾刺是没有知觉的,只是那湿润又带有热度的舌尖,总是从它尾尖连接处滑过,激起它尾椎的战栗,明明是极具攻击力的尾刺,却顺从地任由对方舔弄,一想到这,猫尾草的身子就无法自控地发热。
臀缝中血液夹杂着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草坪上汇聚成一滩小洼,男人跪趴着毫无动弹,无法判断出他的死活。
毁灭菇捏着猫尾草的尾巴尖蹂躏,舌尖沿着尾刺舔到香蒲棒,触感并不是毁灭菇所喜欢的毛绒绒,坚硬粗糙,不过……毁灭菇的呼吸一沉,还不到时候罢了。
“唔喵~喵呜~”猫尾草不禁喵喵叫着讨饶,可谁知毁灭菇落在它身上的手掌轻柔抚摸,但是下面插在它穴里的鸡巴却恨不得捅烂它,大开大合,直出直入,硬生生将那两瓣嫩肉肏得红肿起来,粗大的塞子也堵不住穴里往外淌的水,双方紧贴的身体流了半身粘腻的液体。
甫一进入,一个麦色的屁股正对着院口,从趴伏姿势拉出的大腿线条来看,这个男人的身材相当壮硕,浑圆弹性的臀部上遍布青紫血红的爪印,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的小小缝隙,正中竟被插上了一根旗帜,上面画着一颗大脑。
猫尾草失控地猫叫出声,颇为凄惨,两只白白嫩嫩的手臂圈住毁灭菇汗湿的脖颈,被插开的穴道因为刺激和惊吓不住收缩绞紧,死命咬住作乱的肉根。
猫尾草有着猫一样的三角耳、三瓣嘴,它探出粉嫩的舌头舔上自己的鼻尖,香蒲棒被毁灭菇握住撸动,它的双腿发软,尾巴根甩得更为厉害,塌下的腰身延伸下,两腿之间藏着两瓣正在翕张的肉瓣,颤巍巍地抖动,露出掩藏的穴口来。
汗水顺着毁灭菇肌肉的纹路滑下,紧绷的腹肌上突兀的感受到过分的瘙痒。
毁灭菇抽出手指后在猫尾草的尾巴根上擦拭,提捏着尾巴将自己的龟头对准后,身子猛地一沉,将鸡巴棒子捅进去三分之二。
毁灭菇是如此的喜欢猫猫,那么它的伴侣选择有猫形态的猫尾草也不奇怪了。
毁灭菇眯起自己的双眼,吊梢眼显得更为细窄,看起来更加凶恶,它舔舔唇,扯开一个狞笑,掐着猫尾草拉向自己的同时狠厉一顶,整根黑红肉棍都捅了进去。
猫尾草不自觉地甩动自己的尾巴,不知是想推拒亦或者太过舒服,但无论它如何挣扎,都逃不脱被牢牢攥住的命运,濡湿温热的舌尖舔上了冰冷危险的尾刺,猫尾草的腰脊压得更低了点,臀部向上翘起。
毁灭菇的手指越捏越下,绕着尾椎搔刮好几下,在猫尾草忍不住喵喵叫的时候,手掌往下一伸,指尖就捅进了那收缩的甬道,紧致潮湿温热,毁灭菇喉头发紧,难耐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