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两个奶子一边骂他,等把人饱满的胸肌上捏得满是色情的掐痕,才松开手,“你给我趴到那床上去。”
陆崇楼依言照做了,却听李二又对慕容难道:“你趴到他身上,屁股翘起来。”
陆崇楼脸色一变,意识到李二竟然想同时操他们两个,他拳头攥紧,正欲发作,却又被慕容难按住了。
于是他们二人便叠在了一起,都是屁股朝着李二的姿势,陆崇楼肤色较慕容难深得多,两人一黑一白又更显反衬的效果。
这两人只看长相确实是般配,可那又如何,还不是都腆着脸来求他胯下肉棒给骚洞止痒。
李二扶着肉棒走进了,他一只手先插进陆崇楼的女穴,里面热烘烘的,不同于熟红的外表,竟然比慕容难紧上三分。李二便明白这陆崇楼恐怕也没挨过多少操,虽然不是处子,但也让他爽一番。
于是他对着那女穴,也不多扩张,提枪直入,那层层紧致穴肉待他一进去就把他咬得紧紧的,他舒爽得叹了口气,也不管陆崇楼大腿抽搐得厉害,在人阴道里又是一阵横冲直撞,抵着子宫口深深磨研,等射精前一会,蓦地抽出肉棒,转而插进慕容难女穴里,在慕容难的惨叫声里灌了精。
李二要这二人留在自己身边服侍自己,二人皆以被放逐的罪人身份而来,无法拒绝李二的要求。于是二人便这样留在了李二家中。
李二家中有几亩田,只是他四肢不勤沉迷赌博,已然成了荒田。陆崇楼高大矫健,他便让陆崇楼替他去耕地农作。有时兴致来了,看见陆崇楼在农田之中劳作,他便上去扒了陆崇楼的裤子,挺着阴茎直接插进去,光天化日之下逼着陆崇楼做此苟且之事。
陆崇楼挨的操比慕容难少,又不似慕容难那般心性淡泊,每每在李二胯下承欢,总是羞耻异常。李二偏偏爱看他这样威风凛凛的人物受辱的模样,几次三番折辱他。有一次让他自己坐到鸡巴上骑乘,陆崇楼不肯,李二便威胁他要将他送去给狗操。
最终陆崇楼只能坐到李二阳物上,主动将那腥臭之物纳入身体。随着他上下起伏,他那紧实光泽的腹肌胸肌也时不时弹动一下。李二便叫来慕容难去嘬陆崇楼浅褐色的奶头,还让陆崇楼自己边挨操边撸动鸡巴。即便十分耻辱,陆崇楼的阳物还是很顺从快感地硬了,他自己撸动自己的手法越发熟练,最后竟然射了出来,浓精溅在正舔着他奶头的慕容难脸上,他愣神之后正想向师尊道歉,却被李二往子宫狠狠一顶,抵着子宫口射了泡精,一时间他只觉得眼前发白,回过神来时自己女穴已经不受控制地潮吹了。
李二不允许他擅自射精,让他自己扶住鸡巴弹龟头三十次。他一有手软放水李二就拧他阴蒂一下。他那阴蒂本就肥大,加上李二的虐待,已经肿得想收都收不回去了。叫他平日里穿着裤子都是种受罪。
他弹完鸡巴,痛得腿上肌肉都快抽筋了。李二还没恕他的罪。他让慕容难给陆崇楼口交。陆崇楼哪里忍心师尊受此屈辱,李二却说让慕容难多练练,以后嘴巴也能成为另一个穴。陆崇楼那根阳物在心上人的服侍下勃起后,李二又捏着柱身掐着龟头把阳物又痛萎了,如此反复,陆崇楼那雄伟的阳物竟然难以勃起了。
把陆崇楼的阴茎变成摆设还不够,李二还找来一根细细的簪子,给陆崇楼的尿道开了苞,他没控制好力度,直接把陆崇楼捅的失禁了。转而他又用同一根簪子戳开了慕容难的尿眼,边玩弄慕容难敏感的阴蒂,边用簪子操弄慕容难秀气的阴茎,成功让慕容难边尖叫喷水边射出了精,只是这精液被簪子堵着,最后只能慢慢地像漏尿一般流出来。
虽有二人帮他料理家中之事,李二这赌棍还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过几个月便被赌场中人找上了门。他哪里有钱偿还赌债,便将二人卖给了那些人来肉偿。
那帮人也未曾见过双性人,这番一次性见了两个,还都是丰神俊朗的人物,当即同意了李二的方案。带着两人离去。等他们自己玩够了,就将两人卖到了最下等的倌儿馆。
许是众人的恶趣味,又许是天道之意,两人都受了无数次内射,最后却只有陆崇楼怀了孕。九尺男儿挺着大肚子敞开腿让恩客操自己,而一旁,他的道侣正以狗趴的姿势让两人一前一后玩弄。
不久后,两人终于受了足够多的精液,度过了淫劫。可再回仙界时,却无法适应禁欲的生活,后穴和女穴更是空虚不已。时常两人一同悄悄潜入人间,再借那流放的仙门弟子的名义,让人操干自己。
贞明十三年春,瑞王萧珺平定北疆夷狄之乱,班师回朝。时至京城,百姓夹道相迎,万人空巷,人声鼎沸。
至瑞王回京,已有三月。
瑞王府——
哭天抢地的求饶声逐渐远去,堂内,男子翘腿坐在太师椅上,脸色未有分毫改变。半阖的眼里窥不见半点情绪,表示姿态随意地坐着,周身压迫感也如有实质,教人不敢放肆。
此人便是瑞王府的主人,当今圣上唯一的兄弟,大齐所向披靡的战神——萧珺。
方才被拉下去处死的,正是他手下之中的一个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