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站在火堆边你看着我,我望着你,谁也不说话,气氛宁静温馨,不多时,身边就响起了或长或短的呼噜声,咬牙声,还有两人很默契的拉住彼此的手,肩并着肩,头挨着头,悄声无息的远离了人群,在一片水泽边席地而坐。皎洁的月光洒在水面上,仿佛披上了一层霞披,圆圆的月亮高挂天边,还有一个月亮映在水面,遥相呼应,就像两颗彼此相爱的心,如出一辙。清风吹拂,扬起了泥土与青草的芳香,同时也吹乱了凌雪的秀发。刘子承温柔的为爱妻梳理着发丝,凌雪顺势将螓首靠在了他肩上,默默感受着相公温暖的怀抱,刘子承轻轻拥着爱妻柔软的身躯,数月的相思之苦在这一刻全部随风而逝,只有浓浓的爱意充斥心头。沉默许久,刘子承轻唤一声:“雪儿。”“嗯?”凌雪浅浅的答。“你看今晚的夜色多美,你有什么话想说吗?”“想!”“想说啥?”凌雪猛然抬起头,眼神犀利如刀锋,仿佛能看穿人心:“今天下午这些蔬菜是你卖给张木匠的吧?他还给了你两千两银子,快点给我交出来。”大惊失色的刘子承仰面而倒,凌雪也不嫌麻烦,自己动手将他翻了个遍,终于在最里面一层找到了银票,当然,还有那根久违了的‘金钻剔龙枪’!“哼。藏得够隐秘的!”凌雪红着脸,没好气的哼道。刘子承脸上抽筋的笑,内心却很满意,两千两银子被那光滑的小手‘擦枪’,值啦!凌雪白他一眼,收好了银票,又依偎到他怀里。刘子承冷汗涔涔的想着,这女人都什么毛病,如此动情的时候还能想起钱来,这也算特异功能吧?“相公,你到底是怎么和张老汉商量的,这两千两银子我看最少能卖你们一车蔬菜,怎么晚上只有这一点?”凌雪小脸摩挲着相公的胸口,像一只小猫再找着最温暖之处。刘子承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提现个人魅力的机会,当即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和张老汉谈判的过程说了一遍,其中自己多么能言善辩,巧舌如簧,摆事实,讲道理,看现在,望未来,以效益说话,用银子衡量。凌雪听的佩服万分,特别是最后一句,更是让她如痴如醉。相公说:“雪儿,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要以最快的时间做出一番成绩,让草原上所有人都认可,接受我的食物,让你爹看看我的实力,把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相公,谢谢你,谢谢你为雪儿做的一切,雪儿这辈子都是你的人。即便爹反对,娘反对,天地都反对,我也会追随你一生一世的。”凌雪紧紧搂着相公越发粗壮的腰肢,悲声起誓道。“不,雪儿,一生一世怎么够,我要的是生生世世。”刘子承深情款款,却异常坚定的说。
“相公,雪儿也会生生世世陪着你的,所以,明天我就要回家去了,你不要难过,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很快就能在北罗创出一片天地,到时让我爹爹哑口无言,然后你再风风光光的来迎娶我。”凌雪整个人都倒在了相公怀里,那一根‘金钻剔龙枪’搁得她生疼。那被真气催动而产生的热量更是让她心慌意乱。“哦?迎娶?”刘子承一惊一乍道:“对呀,我还得迎娶你呢,这两天我观察迎亲队,人家都有好多聘礼,这样才显得风光,娘家人看了也放心,证明新郎有能力照顾好新娘,所以雪儿,你能不能适当的给我点嗯,我还置办聘礼。”“不行,没商量!”凌雪一口回绝,冰山女皇的气质乍现:“你自己不是刚说完要打出一片天嘛,区区聘礼还不几天就赚出来?”得!算我没说。刘子承早有着觉悟,钱一旦落入这帮媳妇的手中,那就是rou包子打这个比喻不好,反正是有去无回。凌雪看了看委屈的相公,故意挪动了一下身子,轻轻碰撞着那根身经百战的长枪,若真是上好材料制成,质地坚硬,笔直,世所罕见的神兵利器。刘子承这一下就没了脾气,只有喘气,紧拥着凌雪,诅咒发誓道:“雪儿你放心,我一定会置办最好的聘礼去你家求亲的。”“嗯,相公我相信你,不过你可要快点,雪儿等不及了。”凌雪呵气如兰,与刚才女皇判若两人,此时就是一个典型的娇滴滴小娘子,很隐晦的在向相公求“嘿嘿,我现在就等不及了。”刘子承傻笑一声,大嘴就向那玫瑰花瓣似的双唇啃了下去。这一刻,柔情似水,热情如火,水火交融,天地为他们见证,清风为他们鼓劲,秋蝉为他们欢呼,不远处爷们们的呼噜声就像战鼓咚咚,鼓舞着刘子承勇往直前“呜”凌雪守着最后一丝清明脱离了刘子承的封锁,小手紧紧抓住刘子承落在她腰间束带上的手,羞怯怯的看了看四野,摇头道:“不要在这里。”“没关系。”刘子承脸红如血,体内真气澎湃,若不及时得到宣泄,轻则终身不举,重则爆体而亡。凌雪拼死抵抗,誓死不从:“不行相公,会被别人看到的。”“我不怕看。”刘子承无耻道。“我怕。”凌雪气呼呼道。“嘿嘿”刘子承停下了动作,坏笑道:“没关系,我早有准备。”凌雪好奇的看着站起身的相公,很是不解,他的准备与草丛中翻出的干枝有什么关系?刘子承手握四截半臂长短的干枝,用力的固定在水泽边shi润的土地上,前后各两支,每支间隔肩宽的距离,前后间隔一人来高的距离。朝凌雪挤了挤眼睛,麻利的趴下了自己身上宽大的夹袍,嘿嘿,这大袍子关键还真有用。刘子承把袍子搭在干枝上,一个简易的小帐篷瞬间呈现在凌雪眼前,宽大的衣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