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刘子承与凌雪夫妻俩被人同时推到了火堆边,所有人都拉开了一定距离,围成一个圈,为凌雪欢呼着。两人相视一眼,凌雪艳丽无双,火光的照耀下蛋儿红红,配上她清冷高傲的气质,就像冰雪初融后崭露的雪莲花,而刘子承手里抱着一只刚被剥皮血淋淋的小羊羔,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鲜活的羊血顺着手指不断的滴答,宛如灭世神魔降临草原,狰狞可怖。他们一个美一个丑,一个是保家卫国的元帅,一个是远道而来的孤狼,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两人是夫妻关系,刘子承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内心骄傲的感觉只能用一句话表达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你会跳舞。”趁大家愣神之际,刘子承轻声问着身边的媳妇。“当然了,我们北罗的女子各个能歌善舞。”凌雪骄傲道。“怎么跳?”刘子承问。“就这样伴着音乐跳啊。”凌雪不解为什么他有此一问。“有辅助工具吗?”刘子承问。“没有。”凌雪答。“如果加上辅助工具,你还能跳吗?”“什么工具?”“钢管!”“”凌雪虽然不明白钢管与跳舞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看相公那坏坏的笑容当即认定,绝不是什么好事儿,也懒得再理他。刘子承也不多言,这性格孤僻的凌雪在为人妇,回到家乡后能如此开朗,还能当众跳舞,这是回家跳钢管的一个好开端。刘子承眨眨眼,示意凌雪加油,自己则走到了一边,吹了个响哨儿,这一声高低音跌宕,比草原上经验最老道的牧马人的哨声都清脆,小伙子们立刻对刘子承有所改观,当然,刘子承这个特点只有凌雪知道,以前在青楼的时候,这家伙没少对姑娘们吹口哨,比这变调还多的时候都有过。一声哨响,那边张老汉带着几个小伙子挤进了人群,手持一个大木盆,满满一盆水,刘子承伸手蘸了蘸,嗯,果然听话,有酸味,姜味,还有咸味,这是烤全羊前必须的准备工作,料水浸泡,当然,这也离不开刘子承秘制的味Jing。刘子承将小羔羊浸泡在大木盆中,端着盆走到一边,腌制需要一定时间,这也是刘子承与当前草原上烤全羊唯一的区别所在,剩下时间就交给凌雪吧!众人虽然对刘子承的处理方法很新奇,但却无法与凌雪的独舞相比。此时的凌雪若论受关注程度,堪比春晚。要知道,这位铁血元帅,从小到大也没有跳过舞,会不会,好不好,都是吸引人的看点。
凌雪长身而立于场中,就像一只孤傲的凤凰,傲视天下。眼角偷偷瞄了瞄,见相公正在为她鼓掌打起,顿时更加激励了她欲一展舞姿的信心。在小伙子们的欢呼声中,马头琴悠扬的乐曲响了起来,凌雪朝刘子承俏皮的眨眨眼睛,似乎在像他示威,踩着节奏,翩翩起舞。只见她双错,双臂尽情舒展,双肩活泼的松动,踩着节奏灵活的跳跃。舞姿虽质朴简单,却彰显了她柔中有刚的性格特点。忽然,音乐一变,比之刚才更加轻快,凌雪也随着变换了舞姿,双手叉腰,向前冲跑,复又拍着手凌空踢腿,整个动作都洋溢着一种喜悦的感觉,仿佛是田间的农民在庆祝丰收时随心而舞,只不过凌雪跳起来,动作潇洒柔美,灵动写意。一系列动作接受,音乐又变得极为舒缓,凌雪的动作也陡然变化,快节奏的舞步变得极为舒展,高扬手臂,深深下腰,细腻柔美,比之刚才别具韵味。此时刘子承眼中的凌雪就像一只飞舞在花丛中的蝴蝶般飘逸,像摇曳在风中的柳枝般轻柔,像徜徉在海中的美人鱼灵动,就像与他洞房时热情奔放全场的气氛也随着凌雪的舞步达到了顶峰,尖叫声,欢呼声如同山崩海啸一般,当凌雪停下舞步,以及回荡于四野。凌雪傲立场中,朝刘子承扬了扬头,似乎在像他发出挑战。嘿,小妞,若是在家里,你是媳妇,我是相公,我肯定是怕你,但现在,论出风头,这个时代有谁是咱哥们对手?刘子承曲着鼻子,牛哄哄的端着大木盆走到场中,单手拎起盆中的浸泡到刚刚好的小羔羊,小声在凌雪耳边道:“媳妇,你喜欢吃咸点还是辣点的?”“我的口味你不知道吗?”凌雪顿时瞪起了眼睛。“明白明白。”刘子承连忙表态,又嬉皮笑脸的问:“媳妇,今晚你睡哪里?”这人永远都忘不了这事儿,你当我不想吗?凌雪心里想着,脸上舞后浮现的晕红色彩更深,横他一眼,哼道:“少废话,快点烤rou。”刘子承一扭头,嘟嘟囔囔的向火堆边走去,凌雪就仿佛打了胜仗一般在一片欢呼声中行到了新娘身边的姑娘团中,下面的时段归于她相公支配。刚才的凌雪给人们带来的了钢与柔,力与美的视觉享受,而此时的刘子承正给大家带来一种全新的视觉冲击,总起码他的动作是这些每天都与烤rou打交道的北罗人从未见到过的只见刘子承左手抓羔羊脖颈骨,右手抓盆腔骨两手用力伸拉,伸拉羔羊两前臂,右胸排,两后大腿处,使羔羊最大限度伸张,调整羊坯平衡居中最平稳位置。暂时放在烤架上,一声唿哨又找来了张老汉,顺便在他手中去过了几根被削尖的目前,还真别说,这老头的木工手艺真不是盖的,只听刘子承口述做出来的物件竟然相差无几。刘子承出手如电,木签刺出,依次从羔羊脊骨后腰处、颈胛处,尾根处、跨羊坯脊骨平行插下致透。这样,整只羔羊就完全被伸展开了,不会有烤不到的地方。而刘子承整个动作用时不超过盏茶功夫,潇洒飘逸,欢呼声,尖叫声比之刚才的凌雪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