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还守着最后一丝颜面，觉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不让陈自织垮他的裤子，结果被一阵阵激烈的潮吹“尿”湿透了裤子，软软地仰靠在秋千上喘气儿。
李耳一手捂着肚子，另外空出的手无力攥紧头顶的床单，被突来的顶弄撞得颠簸。他不确定陈自织进得多深，只觉得下面又烫又麻，水流个不停，像是要淹死了。
陈自织的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蔑意，“随他闹吧，老头不会松口的。”
小赵在电话那头记下。
“拿着。”陈自织吐出口烟，烟圈逐渐融于暮色中，“身份信息都销毁了吗？”
他说：“我会负责的。”
“哥！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每天都来朱姨姨这里守着，就是为了等电话铃响，可是每次不是办卡送牛奶就是办卡送鸡蛋，我
“啊……唔重、好重……呜……”
“嘟嘟——”
明明怀里还抱着书，十几分钟前还在皱着眉头解读，现下眉头依然没舒展开，也是抱着书，却是被按在秋千椅上、被手指奸得话都抖不清。
对面明显愣了两秒，随即爆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哥——！”
李耳看了眼陈自织，他的脸上并未出现之前预设过的任何神色，相反，他很平静，浓墨般的黑色瞳仁没有任何波动，叫人看不透想法。
“好不容易拿到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就还给他。”
李耳记得那是一个比往常都热的夏天，他法地与之纠缠。他的接吻经验几乎为零，亲了这么多回，还是只会迎合，陈自织逗他不动，他就只能学着陈自织的动作，粗笨稚嫩地勾引陈自织的舌尖，吞咽不属于自己的津液。
“最后一件事，”他说，“副总他给董事长打了电话，想要回这个项目的代理权。”
“嗯，没有留下任何就职信息，不过……”他停顿了一下。
陈自织看着远处的落雁，问：“不过什么？”
属于还没见面，父子俩就结下了梁子。
…你得付，赡、赡养费。”
视线太烫，李耳不自然地用手去遮。陈自织眼里的趣味逐渐增加，他沉默了几秒，掐灭了快烧到尾巴的烟，说：“……我知道了。”
“李耳的东西都拿了吗？”
敲门都没这么重的，礼貌点还知道一敲两叩，陈自织不仅进得又重又快，还次次都往子宫深处撞，他都担心肚子里那位会不会被陈自织的鸡巴顶散。
这样乖顺的举动使得陈自织的心情好上加好，他仔细听李耳喉中细碎的呜咽，每当手速加快，李耳就会忘了接吻，丝毫不掩饰呻吟声。
陈自织察觉到他想逃的心思，也没管，任李耳徐徐到了床头，又掐着他的腰把他拽回原位，鸡巴再一次凿开柔嫩宫口，死死钉在子宫里，龟头肏到深处，餍足地射精。
李耳被干到翻白眼，抖着腿根潮吹，淫水和尿液湿透一床。
陈自织没再在床上抽烟，而是跑去外面阳台，他还准备打个电话，李耳还在睡，就干脆在外头抽完了回去。
“找理由打发掉，离职工资多给一倍，就说工地人数过溢，目前不需要那么多人。”
挂断电话后，陈自织掐灭烟，火星熄灭在花盆湿润的土壤中。远处的残阳不再火红，它处于褪色，正在一点点被夜晚的云雾蚕食殆尽。
“李朵朵。”李耳握着电话的手下意识攥紧，多日未给家里报平安，此刻能听见李朵朵的声音，他实在太欣喜了。
陈自织意犹未尽，他把李耳宝贝的书丢去花丛一边，不顾李耳反对的呼声，抱着人上楼去了。
小赵明显迟疑了一下，“这个……也要？”
做完之后，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有归巢的鸦鸣声，天上荡着橘黄色的云，被晚风吹着向前跑，追赶落日的余晖。
他拨通号码，对面嘟嘟两声，响起小赵的声音。
李耳伤心地靠在床头，说自己的书还没讲完，陈自织敷衍安慰了两句，拉着李耳的脚踝将他拽回床中央，随即李耳就被拖进情欲漩涡，再没了下文。
陈自织嗯了一声，往后看了一眼，“他还有袋苹果，别忘拿了。”
李耳皱着眉将听筒移远，尴尬地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陈自织，“是、是我，你的声音，小一点……”
陈自织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像是知道了一件十分寻常的事情，或是看透了李耳的想法。他的视线落在李耳的肚子上，一个来自男人的平坦的小腹上。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听筒后传来一声谨慎的询问，稚嫩的声线，却故作成熟地压低嗓子，涌动着对陌生来电的不安。
“不过那些和他交好的民工怎么办？他们一直在打听。”
“嗯，除了一条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有一个旅行袋，里面有几件旧衣服和几本书。”
李耳只能蹬着腿往后逃，想暂且躲开这磨人的火热粗棍在肚子里捅来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