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弟子一听白若云的呕吐之声,便觉今夜是没了好戏可听,不禁扼腕悔恨不该趁着成亲无大小灌了这位新任阁主太多,这下可好,新娘子怕是只能照顾一宿了。白若麟那边隔窗弄硬了数名大好青年之时,这边白若云院中最后一位也已起身离开,留了一条扫帚竖在门前,权作替代。最后一串脚步刚一消失,白若云口中含糊不清的苦闷呻yin却也跟着停了下来。他眼睛一睁,骨碌坐了起来,扭了扭脖子,眼神透亮,倒真是看不出多少醉意。凝珠轻笑一声,歪头道:“都走了么?”白若云嗯了一声,笑道:“都走了,一个没剩。”凝珠起身把铜盆痰盂全都收了,烛火旁回眸一笑,柔声道:“人家也是来帮个彩头,不都说没有听门子的不吉利么。你非让我想个主意都赶跑了。”“我宁肯不吉利,也不让他们听你的声音。”白若云赤着上身站了起来,火热目光牢牢锁住她披发后更显柔弱的娇躯,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像极了当初第一次看到她周身各处时的样子。“我可以忍,你不是很喜欢我忍着不出声时候的模样么。”凝珠走到床边坐下,抬眼望着他,娇媚无比的做了一个咬唇蹙眉强忍喜悦的神情。白若云俯身搂住她,与她鼻尖相抵,轻喘道:“可我也喜欢你最后忍不住出了声时候的样子,还记得之前在河边,你差点就惊动了来找你的丫头那次,当时的样子,我可是此生此世都不会忘记。”凝珠啐了一口,娇嗔道:“就不能惦记点好,洞房花烛夜,你还想着急匆匆扒了人家裤子的野合。”“从今往后,我总算再也不必心急了。”白若云心满意足的吁了口气,笑道“不过当时的那些刺激,确实挺值得怀念的。”凝珠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娇声道:“这有什么好怀念的,我是白夫人,可也是凝珠,还是你的秀儿,你几时还惦记着了,大不了我再换上丫头衣服,陪你去后山走一趟咯。”“诶这种荒唐事”她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下,软软道:“荒唐又如何?难道我要想做什么荒唐事,你不肯陪我么?”“肯。只要你想,什么事我也绝无二话。”他搂着凝珠的手掌忍不住往下滑去,缓缓罩上她颇为紧俏的tun峰。“那我自然也是一样。”凝珠秀目半眯,软软道“只要你喜欢,我也绝无二话。”他闭目一笑,垂首在她颈窝,深深一嗅,道:“这些时日实在是出了太多的事,直到现在,我还总觉得像是黄粱一梦,说不定父亲气冲冲进屋叫醒了我,我才知道从头到尾都不是真的。”“你亲亲看,摸摸看,活生生在你怀里的我,可不是假的吧。”凝珠抬手钩住他的后颈,缓缓往床上倒下,一头乌发铺散如毯,衬得她桃花粉面格外娇艳。想起了在不知情的时候失去的人生至宝,白若云心头一酸,俯下身去,心想一定要尽快还她一个孩儿,口中调笑道:“是不是假的,穿着衣服可看不出来。”凝珠缓缓闭上双眼,娇媚道:“那就请夫君亲手检查一下吧。”“那是当然,”白若云抬手顺次捏开她中衣盘扣,喉头滚动,哑声道“今晚不查到你开口告饶,算我对不起这千金难买的春宵。”“你查吧。”凝珠刻意将中间那字咬错了音调,面上红霞四起,将唇瓣咬了一咬,腻声道“我这一生,都只等着你查,绝不会有半点作假。”白若云轻哼一声,将她中衣向后剥去。她香肩一沉,任他从背后取下衣衫,顺势将双手背在腰后,被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紧紧裹住的丰腴双ru,骄傲地挺立在他眼前“若云,你摸摸我这怦怦怦怦的心跳,可是假的?”白若云喉头咕哝一声,炽热双掌摸到她纤纤细腰,贴着肚兜下沿凝脂玉滑的肌肤缓缓向上攀去,一左一右,牢牢罩住了她酥软双峰。毕竟曾有过身孕,凝珠rurou失了几分紧凑弹性,多了几分如水绵柔,他双手一拢,虎口把软软nai头夹在中央,捏搓着让那软软豆蕾翘成两颗紫玉葡萄。凝珠抬手抚摸着他紧绷宽阔的胸膛,微笑道:“叫你摸心跳,怎么连摸不到的那边也一起弄上了。”
“说的是,怪为夫思虑不周,应当只摸一边才对。”白若云笑道,左掌一扒,将她肚兜扯到右ru之下,兜起那浑圆肥白的nai儿,跟着俯身垂首,一口含住ru豆,舌尖如拨琵琶,围着ru晕往当中挑弄不休。“嗯好痒”她身子一缩,纤细指尖随着娇媚呻yin爬上他胸前两点,轻轻一捏,也搓了起来。她指肚柔细滑嫩,动作轻柔灵巧,转眼间就给白若云弄出两道透胸酸麻。这二人缠绵多次,早已有了默契,白若云一斜身子,将胸膛撑在她上方,仍是嘬着一颗nai头舔舐,手掌则直取腹下。凝珠睫毛一颤,搂着他雄壮身躯抬起头来,凑到他胸前吐出舌尖,围着ru头转了两圈,朱唇一撅,也含住了他一颗小豆。他快活的哼了一声,往她ru上吸吮的更加卖力,手指探入浅凹肚脐,不轻不重挖了几下。一缕奇酸如线贯入,她腰肢一扭躲了开去,贝齿一合往他ru头咬了一口,含糊道:“不许挖那儿,叫人想尿。”白若云见好就收,嘴唇夹着她扁扁nai头一挤,手指已勾开她衬裙系带,飞快钻入裙腰之中。她双腿一颤,微微蜷分,在裙中竖起一条嫩滑沟谷。白若云手掌顺谷而入,摩挲过萋萋芳草,并指成剑向下一探,便摸到了温软柔嫩,堪堪溢出几点黏滑的一线蜜贝。他顺着嫩沟上下轻抚几合,指尖一点,往沟底小窝钻进一节。“呜唔”凝珠娇哼一声放开白若云胸ru,双手滑到他腰间,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