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么?”南宫星看着指间ru苞几乎拉成一条,扭得好似麻花一样,可偏偏另一边没再碰触的那颗nai头,也跟着颤微微凸了出来。雍素锦白他一眼,颤声道:“怎么不痛,你当我是木头么?”一边嘶嘶抽气,一边嘴上说痛,可她的手,却依旧紧紧握着阳ju,不去拨开南宫星的胳膊。这让他的底气又足了些,另一手抓住她另一边ru房,大掌一收,汆丸子一样将雪白rou球死死捏住,只从虎口挤出已经发硬的红豆。“哼嗯”雍素锦柳眉半蹙,这一声低喘,竟带上了几分娇媚婉转,口中却道“你你要再发疯,我可要咬你咯。”流连花丛者,哪个不擅察言观色,南宫星心中已有了定论,丝毫不惧,笑道:“你若舍得,就尽管咬去。”说着,双掌加力,将她浑圆ru房捏扁揉圆,这次已没了丝毫温柔,只把那一双娇nai挤得扭曲发红。雍素锦鼻息咻咻急促,一片chao红迅速在颈窝方圆浮现,顷刻便染进ru沟之中,她做出一副恼火样子,抓紧rou棒便送进口中,牙齿作势一夹,钳住了嘴里那颗紫涨gui头。但她没有咬下去,很快,贝齿轻离,柔软的唇瓣替代上来,紧紧裹住,那一条灵活丁香随着他手掌欺凌酥胸的动作托在下面来回搔弄,弄得他酥麻彻骨。虽说手法并不擅长,但好歹有了些男欢女爱的模样,南宫星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稍稍腾出一手摸进她腿缝,心中顿时一喜,那任凭他百般舔舐都不为所动的媚rou,总算多了一片chao热shi润,虽比寻常女子动情之时还是少了许多,但比他唇舌抚弄撩拨出的那一星半点可不知多了几倍。起码,若是换个只图自己过瘾的男人,这会儿已经可以长驱直入,直捣花心。这令人欣喜的开头,却没能顺利延续下去,过了最初的劲头,雍素锦的娇躯又渐渐冷却下来,含着大半根老二的小嘴也重新回到了先前的节奏。南宫星想着杀单雷颐那次雍素锦的做法。用针他不舍得,赤身裸体则已经完成,唯一差的,似乎是那条将她绑的丛横交错,犹如把雪白娇躯割裂成数块拼到一起的绳子。他俯身在她ru头上狠狠咬了一口,跟着抽身而退,笑道:“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匆匆跑回马车那边,检查了一下白若兰的安全后,他翻出车上以备不时之需的粗长麻绳,一溜烟跑了回来。雍素锦斜靠在巨石上正意犹未尽的抚摸着自己高耸胸膛上已经有些发紫的肿胀ru头,手上拿着先前摘到一边的发钗,拨弄几下ru头,便用钗尖在rurou上一刺,痛得浑身发颤,双股却情不自禁的夹了一夹。南宫星远远看在眼里,本还有些忐忑,这下便放宽了心,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石边,将盘在手上的几条麻绳一亮,笑道:“看我拿什么回来了。”雍素锦收手侧目,斜眼一瞥,玉体一颤,冷冷道:“你这是要把我五花大绑,送去官府么?”南宫星将她一抱,一条麻绳已毫不犹豫的绕了上去,口中笑道:“绑是要绑,却和官府没什关系,只是我想看看你被绑着的模样。”“我到不知道你还有这古怪癖好”雍素锦双手被别到身后,白嫩浑圆的nai子便不由自主挺起向前突出,麻绳上下缠了两道,顿时将那两团白rou勒的更显突出。南宫星手上忙活,口中只道:“总要勇于尝鲜,才能吃到各种味道。”他初次尝试,当然绑不成青楼红绫那般温柔妩媚,但手上麻绳颇多,到也尽够他随心所欲把雍素锦赤条条的身子捆成心里想的那副模样。一条绕在胸前,挤住双ru绑住双臂,一条缠在腰腹,兜过胯下勒入耻丘,一条捆住双膝,挂在颈后强分雪股,三条彼此联结,登时将她包成一个粽子似的,仰面朝天倒在石上,急喘不休动弹不得。等到最后一个绳结打好,雍素锦挣了一挣,道:“你就算不绑,我还能跑了不成。我既说了伺候你出火,就不会反悔。”她的语声微微颤抖,浑不似先前淡定,南宫星微微一笑,拉住她绳中挤出的nai子,一手一个掐住ru头,道:“我也是言出必践的人,说叫你也尝到快活滋味,就一定得做到才行。”雍素锦喘息道:“就靠这绳子么?我本也没有挣扎,你捆或不捆,又有什么差别?你这样给我绑着,我最擅长的脚可就用不上咯。”南宫星在绳子勒出的印痕边仔细抚摸,道:“有没有差别,总要试了才知道。就算没有差别,能再见一次你诱杀单雷颐时候的模样,也算值了。”雍素锦别开头去,低声道:“好吧,那随你。”这次,只用了不到半刻功夫,南宫星就知道,自己赌对了。那白嫩娇躯从被绳索纠缠锁住失去自由的时候起,就渐渐显露出深深埋藏的那一面。
勾住绳索用指尖撩拨腋窝时,抓住绳索将ru房勒的发紫时,顺着绳索用唇舌舔舐肚腹时,肋起绳索用绳结摩擦Yin户时,令男人血脉沸腾的反应,终于出现在雍素锦的身上。她颤抖、轻哼,扭动、喘息,shi润、呻yin,蜷缩、低叫。没有口水,穿过股间的麻绳,依然被浸shi变色,南宫星亢奋的从绳子边挤入一根手指,柔软的Yin门终于顺畅的吞入进犯的异物,虽说里面的润滑还是不如寻常女子那般充足,但用作交媾,已是绰绰有余。舔着她因绳索而显得格外丰润的大腿内侧,南宫星粗喘道:“如何,可有感觉了么?”雍素锦娇喘吁吁的扭过头来,一双美目shi润欲滴,红霞满面道:“没有,不过是些破绳子,勒得我浑身发疼,有什么好舒服的。”南宫星站起伏在她身上,用力握着她一边ru房,攥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