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越迎越软,一个越耸越勇,不过百余下抽送过去,白若兰就被cao弄的通体酥软,嘤嘤伏倒,南宫星黑黝黝的身子几乎骑乘上来,压着雪白tunrou不住捣戳,嫣红花xue被jian得汁水横流,明明没见什么激烈动作,仍掏得连先前的Jing水儿都溢了出来。“小星你慢些我躺不稳了”白若兰呻yin着想要靠回他胸前,无奈蜜xue正被磨得酸痒难耐,浑身上下提不起劲儿,剩下那点气力,全忍不住用在了扭动腰肢上,哪里还稳得住架势。“那那就趴下好了”南宫星索性粗喘着将她一压,让她朝下趴在了床上,自己则伏在她背后,双腿夹着她紧凑tunrou,贴身抽动。白若兰被紧紧压在下面,一时间周身上下尽被他掌控,动弹不得,浑身登时酥了骨头,软绵绵翘着pi股,只剩下那个小洞还在使劲收缩。好似二虫交叠般y弄一阵,白若兰情chao奔涌,一双嫩脚高高翘起,嗯啊的率先丢了一遭。极乐中的羊肠小径吮吸之力更甚,南宫星撤的稍慢半拍,就被在gui头上结结实实的嘬了几下,舒服的Jing关顿时就有些不稳。他还想着让白若兰多泄几次,连忙强定心神,索性直接抽了出来,将她一抱转成跪伏身前的姿势,趁机晾了一晾,亲了亲她白花花的pi股,才深深送回体内。白若兰不知他都用上了缓兵之计,只当男女交欢本就该有此步骤,顺着他的动作高昂粉tun,怕他动的太猛牵扯伤口,干脆自己往后晃起了pi股,主动套弄过去。南宫星长出口气,知道在这纯然媚态与天生妙xue夹击之下定难久战,心有不甘,只得一边卖力抽cha,一边伸出双手施展开额外手段。女儿家的天性,每次泄身都会让下一次更加敏感,白若兰又是天生一副销魂玉体,情到浓处连破瓜开苞都享受到了极乐高chao,此时经过滋润,更是被他弄得娇yin不断春水长流,光是揉着tunrou重重插入的那几十下,就一连送她去了三四次,泄的连背肌都抽搐起来。南宫星还嫌不够,揉在tun瓣上的大掌转了几圈,突然往两旁一分,让那两团白rou大大敞开,露出当中夹着rou棒吞吐蠕动的嫩缝,跟着他伸出小指沾了沾口中唾沫,往腚沟中央用力一压,挤入到她又紧又小的嫣红肛xue之中。屁眼骤然一涨,白若兰只觉一股异样酸软瞬间散满腰胯,把积在花心中的满腔Yin火登时敲得七零八落,那节指头一阵抠挖,立刻就将她抛到了情欲浪尖之上。一腔Yin津凉丝丝的喷在gui头,随着白若兰在眩晕中绷紧全身的每一条肌rou,那羊肠美xue,也给他带来了无法形容的绝妙享受,就是被吸在当中Jing尽人亡,也必定是死而无憾。他颤抖着搂紧了她,连魂魄都要飞升的喜悦中,赤裸的身躯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真真正正的结成一体似的。他低下头,痴痴缠缠的亲着她亮晶晶的汗水。她咬着唇,喜极而泣。这一晚,白若兰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春宵苦短。南宫星尝到甜头,又见她小小牝户几经云雨不肿不痛,仍是紧凑娇嫩,腴滑水润,不由得便豁了伤口出去,痴缠不休。初几次下来,她还有心力记挂南宫星的伤口,等到夜半三更之时,她一泄再泄,连茶水都渴的灌了大半壶下去,满脑子昏昏沉沉尽剩下rou体厮磨的醉人喜悦,不知不觉就被他哄着反爬上去,蹲骑在上起起伏伏,红嫩蛤口一直吞吐到彻底尽兴。到最后,她自以为习武强健的身板硬是被累到连指尖都软绵绵不愿动弹,浑身上下酥红如虾,被他碰到哪里都是一阵翘麻酸软,硬梆梆的阳ju捣在xue眼里面,更是几乎每一下都要榨出她的魂儿来。那一次泄身,她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半分,媚眼如丝盯着南宫星嗯哼了两声,花心一颤,抖抖嗦嗦喷了Yin津。这回连身上每一根骨头都酥成了泥,她颤巍巍在南宫星凑过来的嘴上亲了一口,唇舌冰凉,就这么身子里含着他大半根老二,昏沉沉睡了过去。迷蒙中腿间那条物事好似仍在不住抽送,但她连眼也睁不开缝,便摊开手脚,随他去折腾。南宫星游戏花丛良久,称得上是身经百战,可这销魂十景此前他不过是听闻而已,还一个也不曾遇到,白若兰本就是他最为渴盼的心头rou,又多了“羊肠”这一重惊喜,把他乐得将一切都抛到脑后,索需无度。直到把白若兰y弄到筋疲力尽,渡口真气过去也不肯醒转,被他挑着阳ju威猛抽cha,依然传来一阵细细鼾声,他这才哑然失笑,心中也发觉有些过火,也亏是白若兰天赋异禀,媚户极为耐用,花心又藏的极深,才一路挺到现在,莫说换成寻常女子,就是换成唐昕那样武功不弱的,只要不换后庭分担,一样要Yin关失守元气大伤。
饶是如此,白若兰眼下那片柔嫩肌肤仍已有些发黑,显然被掏虚了Jing气。他忙定了定神,缓缓把依然怒涨的棒儿抽了出来。男人与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Jing,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稳固,所以南宫星通常即便夜御数女也从不着慌。哪知道在白若兰的紧凑羊肠里,他不过两三个时辰就连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见Jing浆,尽是些稀薄粘ye,真是破天荒头一遭。此刻这已是第八次,硬翘的棒儿都有些发痛,他怜惜白若兰,依依不舍的离了那软滑温润紧嫩绞缠的美xue,结果自己用手抚弄半晌,也没能泄了火气。只得燥燥躺下,抱着白若兰挪到床单干爽那边,埋首在她汗shi青丝之间,嗅着她淡淡体香,就那么硬着闭上了眼。养伤之际元气毕竟不比平常,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