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
乔越伸手搂住薛明世的脖子,两条腿也在他腰后交叉,柔软的肠道也开始淫乱地收缩。他像进入发情期的小猫,粘人又性感。
薛明世无暇顾及乔越的异常,他只知道自己被引诱起火,像是变成青春期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任何时间都能硬起来,射精一次接着下一次,永远不知疲倦。
这场无休止的性交直到乔越昏睡过去依然没有停止。
薛明世抱着失去意识的乔越,做着最后的冲刺。
“哈……上帝宽恕我。”就算他体力惊人,到这个时候也气喘吁吁。
他虽然性欲旺盛得过分,但还从来没有在同一张床上来。”
等到薛明世离开,乔越缓缓滑落到地上,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的高中是一所教会学校,教学楼顶楼有一座神蛙圣象。他把自己蜷缩在楼顶天台的角落里,即便是酷暑的正午,他依然觉得冷。
这个世界是一只巨型树蛙睡觉时吐出来的鼻涕泡。
乔越觉得这简直是最恶心的教义,可全国有5173%的人是教徒,而其中有68%信仰虔诚。
“这么讨厌神父吗?”
有人把他抱住,好热。
乔越觉得自己可能点了头,所以那个声音又说:“讨厌就不要去见他了。”
“抱歉,最近导师ph得厉害,只能等下周再来见你了。”
“我保证,来,盖章。”
乔越从这一段让他几近窒息的记忆里抽身时,才发现自己是差点被自己的眼泪淹死。
他已经能够确认薛明世和自己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的高中时代,薛明世正在攻读数学硕士学位。
按照薛明世如今的行为模式推断,他那个时候应该是个该死的恋童癖。
可这样一来,自己那位当时正大权在握的父亲为什么没有把薛明世阉了送到南部的黑帮手里?
同时,乔越又不得不再一次思索起来,自己的父亲又是为什么如此轻易就被那个背叛者打倒……
父亲叮嘱他安稳度日,但野心旺盛的基因就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无法甘于平庸,即使代价是摧毁他自己。
值得吗?
乔越的医生问过他很多次。
不值得,答案显而易见,但他忍不住。
所以乔越在赴约之前,找医生要了几片帮助他维持情绪稳定的处方药。
薛明世没有被他冷淡的反应打消热情,抱着他做了很久。乔越无力反抗,到后来,为了能让薛明世快一点结束,他不得不主动把自己的肉送到薛明世嘴边。
但收效甚微。
漫长而疯狂的性爱让乔越招架不住,他的意识开始涣散,逐渐分不清压在他身上的人究竟是谁。
薛明世那张漂亮的脸被情欲扭曲成一个畸形的影子。
乔越看到自己的手臂似乎失去了本该属于成年人的肌肉线条,少年纤长的腿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高高悬在半空。
幻觉?还是已被遗失的记忆?
他听到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呢喃:小越是乖孩子。
“怎么哭了?”薛明世停下了动作,于是乔越眼前的幻象也消散。他对待乔越的态度像是充满爱意,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是你吗?”
“什么?”
乔越受惊一般抱紧薛明世的身体,他正遭受恐惧的折磨,而他不得不向恐惧的本源寻求安慰。
“我小时候,好像被强奸过,是你吗?”
乔越的语调像个害怕的孩子,而不是一个成熟的参议员。
薛明世没有立即回答,他把手指插进乔越的发丝之间,用指尖的茧磨蹭乔越的头皮。
“是我。”
乔越想抬头看一看薛明世的脸,但被抚摸得太舒服,于是很快被睡意压倒。
等到他再一次醒来,薛明世已经离开,而关于糖,自然完全没有机会提及。
总统刚上任,乔越没有理由去责怪薛明世的不辞而别,只是他看着马桶里那一滩自己的呕吐物,难免觉得委屈。
真稀奇,他竟然对一个曾强奸过他的恋童癖产生了这样软弱的情绪。
乔越没有离开酒店,躲进柔软的床铺里,等眼泪流干净。
“第一件事?当然是换掉那个毒害青少年的巫婆!”
即使是毫无彩排的直播,薛明世也反映敏捷。
乔越被“巫婆”这个比喻逗笑了,但同时也有些惋惜。
教育部长是个好人,她最大的错误就是在职业生涯里犯错太少。
拒绝成为同谋,就意味着消失,这是两边的共识。
全国上下都正处在对性行为表达宽容的狂潮之中,而她虽然身处自由党,却没有像乔越,或是其他人那样拥抱这股春风。她在教育系统里拼命维持着平衡,尽可能地避免孩子们接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