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哈哈啊”
汗水黏在何友安酡红的脸颊上,脸上的眼镜被蹭的歪斜,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衬衣被扯开,原本平坦的胸部像刚发育的少女一般怪异的鼓起。
顶上凸起的ru头shi漉漉的,右边暗红色的ru头明显比左边的ru头大很多,ru晕上还留有一圈新鲜的牙印。
露出的小腹痉挛般的抽搐,单薄的腹肌若隐若现。穿着裤子的两条腿扭捏的夹在一起,被Yinjing顶起的最顶端裤子的颜色比别的地方都要来的深,凑近一闻,可以闻到腺ye和Jingye的气味。
“爸爸,你怎么了?”何阳明知故问的问道。
“啊~哈!啊、啊、啊嗯~”
听到何阳的话,何友安突然又激烈的抽搐了一下。双腿夹得更紧,shi掉的部位又扩大了许多。
“爸爸原谅我了吗?”何阳撑在何友安的身旁,右手漫不经心的摆弄着何友安的ru头。凸起的小小软rou被拨的东倒西歪,何友安的喘息又加重了一点。
快感让全身变得酥麻,大脑也因为快感变得空白。他知道眼下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叛逆已久的孩子再向他“道歉”,但身体的反应却让何友安感到羞耻。
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狼狈过。还是当着他儿子的面。
所以他立刻用汗shi滚烫的手抓住何阳的手腕,力气大的让何阳疼的“嘶”了一声。
“我原谅你了。”
说完,何友安推开何阳。他从床上站起来,却因为腿软踉跄,让他差一点跪在地上。他努力控制才勉强站稳,一直被打理得体的发丝从额角滑落,但他却顾不得。
他将散开的衬衣合拢,光着脚快速的逃离了何阳的房间。
房门被用力关上,门框被震的晃动。
何阳还保持着被推开的模样撑在床上他看着关上的房门,看着凌乱的床铺,闻着空气中残留的何友安香水的气味和Jingye的气味。
“噗呲”一声,何阳放声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阳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难得没有熬夜,何阳很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眼睛都还没睁开,何阳第一时间就是拿起手机,点开手机软件,反复不停的确认。一遍又一遍。
是真的,真好啊。
洗漱完从房间出来,餐桌上还保留着昨晚的模样。四周静悄悄的,门口何友安的鞋子也不在了。
看来已经去上班了。
走的也太早了吧。
将桌上昨晚没吃完的外卖收拾了一下,何阳坐在随便煮了一点吃的。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又到了上学的时间了。
何阳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过长刘海后的眼睛也显得十分Yin郁。
把碗筷放到洗水池里,何阳背上书包出门上学了。
戴上耳机,把手机音乐开到最大,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跟外界隔绝。
藏在长发后的眼睛习惯性的盯着地面,沉默的穿过互相问好的人群,顺着走了无数遍的路来到了教室。
坐在外面的林文行已经到了,正坐在位置上背着英语单词。余光看到像幽灵一样站在身边的何阳,他皱了下眉,口中默念的声音没有停顿,只是将椅子往前挪了一点,留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空隙便不在理会何阳了。
对于这种对待何阳已经习以为常,他将书包抱在怀里,踮起脚尖,从那狭小的空虚挤过。
但位置留的实在勉强,椅背被挤得往前。林文行被挤得“啧”了一声,却没有要挪开椅子的意思。
傻逼。
何阳在心里骂了一声。
把空荡荡的书包随便往书桌里一塞,何阳右手撑着头,背对着林文行玩儿起了手机。
看着何阳脚上穿的新鞋,和从桌缝里掉出一节的名牌书包。虽然嘴上还在背诵,但书角已经被林文行揉皱了。
林文行从小家境就不好。他知道想要改变这种情况,只能靠自己努力。他努力学习,努力生活,每天都像是用尽了全力。
而何阳每天都一副自闭Yin郁的模样,整天不求上进混混度日,却过着他努力惦着脚尖也无法到达的生活。
他唾弃何阳的行为,但又对何阳不求上进的模样暗自窃喜。
对,就像这样,一直烂下去就好了。
收回视线,林文行将放在桌角的书往自己这边靠,眼睛继续看着书本上的英语单词。
要是他也有一个有钱的爸就好了。
真不公平。
何阳再次点开名为[催眠]的软件看了一眼,看到第一个何友安的名字时,大脑不自觉开始回忆昨晚的画面。
那个一直对他严厉疏离的父亲,那个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父亲。昨晚却因为他粗暴的玩弄到底了高chao。
鼻尖似乎还能闻到那带有何友安体温的香水味,指尖和嘴唇似乎还残留着那光滑肌肤柔韧的弹性。
大脑里浮现出何友安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