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浅念,你要知道。是我让你成了太子妃,我既然有能力捧你上去,也有本事拉你下来。”叶柔然的话让杨浅念的脸色一变。而周围的小姐们的脸色也变了,看着叶柔然的目光有些诡异。季心yin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是叶柔然将杨浅念送到了季景昭面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季景昭会真的选择杨浅念做太子妃,但很明显,如果没有叶柔然,杨浅念想做太子妃,还不够格。杨浅念想说什么,但因为中了药,只能无声怒吼。叶柔然对杨浅念身边的宫人说:“扶你们太子妃回东宫,晚宴前别让她出来了。”“是,战王妃。”明明是东宫的宫人,却听叶柔然的话,让所有人都感到诧异。杨浅念还想挣扎,但被身后的两个宫人按住,强行带回了东宫。季心yin也很诧异,“婶子,她们怎么听你的话?”“不是听我的话,而是她们知道,让杨浅念再闹下去,对太子不好。毕竟今天是万寿节,所以事情闹大了,只怕太子会难做。”叶柔然淡淡地说。“原来如此。”季心yin明白地点了点头。叶柔然目光平静,语气平淡,对周围的小姐们说:“刚刚的事,烂在你们的肚子里,明白吗?”“是,王妃。”众人应道。季心yin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婶子,她给你没脸,你还帮她?”叶柔然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帮她,我是怕母后难过。”季心yin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叶柔然是什么意思。杨浅念作为太子妃为难作为战王妃的叶柔然,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造成作为太子的季景昭和作为战王的季景星之间的隔阂,而季景昭和季景星二人是亲兄弟,他俩之间若是不对付了,难过的只有皇后。“行了。离晚宴还有段时间,都去玩吧。”叶柔然摆了摆手说。“是。”众人行礼,三三两两的离开。季心yin笑了笑,随后脸色变了变,“婶子,你是好心,但我看太子妃可不是这样想的,若是她跟太子随意编排,只怕是……”叶柔然淡淡地说:“不怕。那两个宫人的确是东宫的,但其实是母后派去的,就是怕杨浅念刚嫁入皇室出什么篓子。”季心yin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我实在不明白,太子妃为什么要针对婶子你啊?明明你们应该是最亲近的呀!”“谁知道呢?”叶柔然嘴上说不知道,但心里很清楚,杨浅念是因为什么。不过是还惦记着以前的日子,总觉得所有人应该还跟以前一样待她。可她忘了,她现在是杨浅念,可不是风家的风浅浅了。这里发生的事,很快就被皇后知道了。皇后在了解了前因后果后,忍不住叹了口气。“娘娘莫要忧心。太子妃刚嫁入皇室,多教教就好了。”信王妃在听到杨浅念给叶柔然立规矩的时候,差点没跳起来,这会儿见皇后难受,连忙安慰。“教?怎么教?她嫁入东宫也快月余了,就来了我这宫中两次,一次还是大婚第二日,第二次还是我派人请她来的。”皇后无力地说。“什么?!”皇后这话一出,在座的都瞪大了双眼。东宫就在宫中,走路到皇后这里也不过二刻钟(半个小时),可比住在宫外的战王妃要轻松的多了。要知道,战王妃进一次宫先是要在前一天递牌子,在得到允许后才能在第二天进入皇宫。从战王府坐马车到皇宫需要二刻钟,再从皇宫门口到皇后宫殿需要二刻钟,这还是在战王府得到了皇帝的特许,战王和战王妃进宫可乘坐轿子的前提下。若是用走的,怕是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皇后的宫中。饶是进宫如此麻烦,作为战王妃的叶柔然也是隔三差五就递牌子,有的时候进宫的太勤,被皇后下了命令,说是半个月不想见到她。若是这样一对比,杨浅念这个太子妃可就比不上叶柔然这个战王妃了。现在还留在皇后宫中的都是宗室的王妃了,见杨浅念这般作态,不由都皱眉,同时将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小姐们列入嫁娶黑名单。“娘娘,太子妃不过来,太子也不管?”清河王妃迟疑地问。皇后又叹了一口气说:“太子压根不知道这事。”“您应该告诉他的。”清河王妃不赞同地说。皇后摆了摆手说:“告诉他也不过徒添波折。”“不能这么说。”清河王妃认真地说,“婶子跟王爷说过这样的话,人前教子,人后教妻。有些事,只有太子才能说。”皇后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我知道这个理,但这事我不能说。我说了,就是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的恶人了。”“娘娘这话说的对。这事娘娘说了,不管之后怎么样,这个挑拨儿子和儿媳感情的罪名就少不了。要知道,儿子和儿媳才是一个床上睡觉的人,哪怕现在知道娘娘是为了他们好,但如果太子妃吹耳边风,下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有让太子动摇的时候。”陈卫王王妃赞同地说。清河王妃恍然,“这么说,这个事,只有等太子自己发现了?”陈卫王王妃笑了笑,然后说:“原本是这样的。可是现在战王妃不是递了个梯子吗?”清河王妃一愣,“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太子会不会记恨婶子?”“这个你放心。”陈卫王王妃笑着说,“太子不仅不会记恨战王妃,还会备了好礼上门赔罪呢!”清河王妃不理解,好奇地看着陈卫王王妃。陈卫王见这个往日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河王妃终于下凡了,心里高兴,于是进去解释道:“第一,这件事本就是太子妃做错了。太子妃作为储君的妃子,的确可以让战王妃立规矩,但不应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们是妯娌,总要顾忌着些战王妃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