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高树被维耶尔喂大了胃口,舒服起来就懒得叫停,维耶尔不给,裴高树就红着小脸,张开腿自己放进去。
在身体转变为母巢的中期,裴高树会非常需要维耶尔的帮助,这个时间过去,裴高树就会听懂维耶尔的想法,了解维耶尔的心情。频繁的交合必定会损耗掉裴高树体内的部分能量,但是裴高树此后也能得到维耶尔体内的能量,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被他吃到亏空生病。
裴高树的病救了他一命。
裴高树的咳嗽声一天比一天重,也越来越喜欢抱着他睡觉,跟他腻在一块儿做些很平常的事也会不知不觉睡着,平常方法叫不醒,维耶尔会用一些特殊的方式叫醒裴高树。
着裴高树的手轻轻晃了晃。
怪物不见了
之于维耶尔,他会多一个竞争对手。裴高树会发自内心的爱那个孩子,他分辨不出维耶尔和孩子的不同……
母巢会孕育出新的孩子,然后和成长起来的新人繁衍下一代。
可是一直做做做,树树确实有点辛苦。
每天都黏在一起最好了,维耶尔颇为甜蜜地想。要是裴高树也有很多根触手,他绝对跑不掉,他会黏着他一直做淫乱的事,每一根都紧密的交缠,直到……
可惜裴高树醒来时触手总是全都进去了,一点缝不留,维耶尔能够控制自己的想法,但是控制不住身体在玩弄裴高树的时候兴奋。
那声音在无法安眠的焦躁心情中变得恐怖,好似一面小鼓在不停地锤击耳膜,又好像裴高树自己的心跳声,时远时近,阴魂不散。
况且主动送上门的食物非常可口,来回翻面煎至酥软后再添柴加火食用更佳。
鉴于裴高树若有似无的甩个勾,自己就屁颠屁颠地滚过来卖萌打滚撒娇求欢的现状,在裴高树病着的这两天,维耶尔很乖觉地收敛了爪子,学会了阳奉阴违,在衣柜里搭了个小窝。
注意力全都被那诡异的声音击散,裴高树浑身又冷又热,床好像在变窄,空间变得狭小,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天花板。
裴高树躺在床上重重地喘息,夜里没有人说话,耳边只有嗡嗡的白噪音——
维耶尔缠紧了裴高树的手掌,他不想再接着思考下去。裴高树苦恼地叹息了一声,把他抱进怀里裹上衣服,裴高树要带他一起去洗澡了。
只是弄完后裴高树就睡不了多久了,穴里还流着昨晚维耶尔射进去的东西就要夹着合不拢的小穴去起床洗漱,走路稍微动作大点内裤就会磨到敏感的阴蒂和肿痛的肉棒。
「去掉晚上,想天天。」
能不能继续取决于明天裴高树上不上学,习惯于被天天浇灌的花朵长期得不到滋润,裴高树的身体会说不出的难受。与此同时,裴高树身上多了某种于维耶尔来说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随着交合次数的增多愈发加深,如无形中的丝线,把维耶尔和裴高树牢牢地绑在一起。
裴高树绝对是直立生物里最坏的那个!
这代表着维耶尔的又一次胜利,有时维耶尔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裴高树对他简直纵容到没边。但是树树自己要纵容的……人类说,会撒娇的男朋友最好命。
上次裴高树生病,就是维耶尔引起的,这次裴高树生病,他不知节制地索取也是原因之一。
维耶尔顾忌着裴高树的病情节制是一回事,裴高树主动邀请他进入是另外一回事。树树都主动要他进来了,怎么可以不满足……
直立生物幼崽似乎很脆弱,一不小心就容易生病。
享受完奶子蹭脸绝不多留!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病后裴高树的体内比往常更加温暖紧致,身体也变得比平常敏感,生病的裴高树没有力气扯掉缠在他身上的层层触手,只能无力地趴跪在床上,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小穴乖顺地吞吸着触手,一阵接一阵地喷水。
裴高树在被子里摸索着,可是想要的东西没有摸到。他咳嗽着爬起来,病情加重了,脑子昏沉的紧,喉咙又渴又干,裴高树用力地咽了咽口水,翻开了身上的被子。
于是每次维耶尔尝试分开裴高树的双腿,裴高树都会发现维耶尔的触手偷偷伸进了小穴。
生病的裴高树比平时要难对付得多,没事就喜欢把维耶尔抱着捏捏揉揉,翻来覆去地摸。睡觉更是不好好穿衣服,半夜被窝闷得身子热就任性地解掉衣扣睡。被软软的小奶子蹭一脸,维耶尔很难不伸手吃豆腐,一摸就容易起火。
一直和母巢做淫乱的事会发生什么?
回到家裴高树还会对他根本不是人的“男朋友”抱怨,可怜兮兮地自己掰开腿给维耶尔看被磨肿的小逼,接着把维耶尔关在房间里一个人去洗澡,只留下地上一件湿答答的内裤。维耶尔百般蠢蠢欲动却拿裴高树毫无办法,只好顶着那件湿答答的内裤自闭地爬进床底。
沉睡着的裴高树毫无防备,弄得舒服会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身体习惯性迎合,不舒服难受就夹腿,触手在夹得紧紧的腿缝中进出艰难,甜骚的淫水蹭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