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水却说上了瘾,开始炫耀他的知识储备:“约会,得因人而异。比如说你吧,这种图形艺术家,就该带你去看画展、逛博物馆,然后去奢侈品店扫货,最后安排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最好是吃不明白但是非常好看的那种高级餐厅。”
明砚想了想,点头。还真是这样,如果这样安排约会,至少他不讨厌:“你确实很懂,那要是约陆鱼呢?”
总裁球翻了个白眼:“他那种幼稚鬼,带他去打电动打一天,或者去滑板场滑一天就可以了。然后去奢侈品店扫货,晚上随便找家好吃不贵的,甚至带他去逛夜市都行。他这人好奇心重,在烟火气里还能找到写作灵感。”
陆鱼突然从座椅背后冒出头来:“你这都要加个奢侈品扫货是怎么回事?”说着,伸手戳了一下总裁球的脑袋,把轻飘飘的气球人给戳掉了,气呼呼地漂浮起。
“别的都是虚的,金钱才是永恒。要拿下约会对象,重点就是奢侈品店扫货,展示你的财力、品位。”沈白水张开双臂,展示他金钱至上的理论。
“啧,真是个拜金孩子,盖着你的小毯子,跟金钱一起永不眠吧。”陆鱼把印满金币的小毯子扔到总裁球头上,而后伸手,一把将明砚打横抱起来。
明砚惊呼一声,赶紧搂住陆鱼的脖子,尽量把身体的重量挪到他肩上。
陆鱼屏息,抱着明砚冲进卧室,一起扑到床上。撑在明砚身上喘了两口,嘿嘿笑:“我厉害吧?”他悄悄在游戏仓里加了重力,每天工作的同时也在健身。
明砚确实很惊讶:“这才几天,你的力气又增长了。”
“没错,我天赋异禀,”陆鱼得意洋洋,那表情跟刚才高谈阔论的沈白水如出一辙,“别的也长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明砚皱了皱鼻子,抬手推他:“流氓!我不看。”
陆鱼蒙了一下:“我是说肌rou,你想哪儿去了?”
然后,陆鱼忽然反应过来,嘴角开始往耳根咧,凑到明砚耳边问:“你想哪儿了,快说,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让你检查。”
明砚张张嘴,觉得自己好像说什么都会被调戏,想了想道:“胳肢窝。”
“啊?”这下是陆鱼不知道说什么了,哪有人在调情的时候说要看胳肢窝的!
没等陆鱼回过神,明砚邪恶的手已经在嘴边哈了口热气,伸向了他的胳肢窝。
陆鱼很是怕痒,顿时嗷嗷叫:“你这耍赖哈哈哈哈……”
两人在床上闹起来,互相挠胳肢窝、掏脚底板,滚成一团。
一不小心,扯开了陆鱼的睡衣扣子,明砚正翻在上面,呆呆地抓着那片衣领。
陆鱼呼吸骤然加快,自己把另一边也扯开:“砚哥,来,不要因为我是十八岁的嫩草就怜惜我。”
睡衣敞开,露出了胸口那烟花状的疤痕。
明砚伸出手指,轻轻摸了一下那疤,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快速给他盖上:“你是说我是老牛吗?”
陆鱼:“???”
哎,不是,怎么是这么个走向?
陆鱼抓住翻身从他腰上下去的家伙:“哼,你就是找理由拒绝我。这种伎俩朕见得多了,朕今晚偏要宠幸你。”
“哎,别闹。”明砚不知道这家伙哪里练出来的力气,竟然拖着他的脚踝硬拽回去,箍到怀里,还威胁他。
“别乱动啊,朕现在一柱擎天,乱动就办了你。”陆鱼恶狠狠地说着,在怀中人额头落下个响亮的吻。
明砚感觉到陆鱼身体的变化,见他刻意往后挪了点防止冒犯到他,忍不住心软,想做点什么,抿了抿唇又说不出口。
陆鱼握住他将伸未伸出的手:“没事,我缓一会儿就好,这样还能做个美梦呢。”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明砚小声说:“你可以贴着我睡,我不介意。”
他以为陆鱼已经睡着了,才这么呓语般地嘟哝了一声。却不料,下一秒,两人之间那点距离就被陆鱼消灭了,美滋滋地贴在一起跟他蹭了蹭。
第二天,抱着砚哥睡了个好觉的陆鱼Jing神抖擞,挺胸抬头地前去约会。
商场里确实变化不大,先去买了几套衣服。陆鱼穿着新衣服特别开心:“现在的chao牌真好看。”
配色大胆,款式夸张,但意外的非常帅气。
陆鱼扣上能遮住双眼的紫色大兜帽,摆出个说唱歌手的经典手势晃了晃:“yoyoyo,这里是陆鱼aka fish on the nd。”
chao牌店的店员都被他逗笑了,明砚没眼看,转头刷智脑付款。付完款再转头,陆鱼已经像撒手没的狗子,蹿出去不见了踪影。
陆鱼火速买了两杯饮料,塞给明砚一杯,这商场里暖气开得太足,他感觉自己要被烤干了。吨吨吨一口气把三百毫升的饮料喝个底朝天,陆鱼咂咂嘴,眼巴巴地看向慢悠悠嘬着吸管的明砚:“我想玩那个。”
明砚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竟然是电玩城的方向,真被总裁球说中了。
养个小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