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熠不由得思考,在这人口爆炸的星际时代,为什么还要推出id唯一制,恐怕是个名字都得被注册吧?
司熠打开了星网注册规定后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叫“命苦园长”的那位用户已经在星网上认证了资深用户,跟地球的微博黄v差不多,所以“命苦园长”这个id就和那个用户绑定了,不能再出现重名。
而对于还未认证的id,重名是被允许的。
司熠打开那个霸占了他昵称的用户主页,发现对方还真是一位园长,只不过是赤寻星的一所幼儿园的园长,博客虽然认证,但最新的动态记录却已经是二十几年前,记录的也不是幼儿园的日常。
赤寻星……属于兽人星系,而经过司熠的分析,在目前的星网上能够认证的几乎都是人类,兽人的那些账号全转移到了二站上。
想要看到主站,又没有人类身份证明的话,还比较麻烦。
司熠眯了眯眼,暂且在备忘录里记下了这个用户的id号码。
随后试了试别的昵称,正经的是一个不行。
于是司熠开始摆烂,最后终于用“一天不摸毛茸茸就会嘎”成功注册,看着显示已完成并且365天后可修改的昵称栏,司熠扶着下巴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
算了,他也只是用这个微博发发直播通知或是记录一下在兽星的日常,也不讲求什么昵称贴合内容了。
说起来,司熠觉得什么时候给崽崽们拍点照发在星博客里也不错,虽然星网没有明确不能发表兽人相关的帖子,但人们能够看到的都是关于兽人的负面帖子,因为正面都被和谐了。
再不济,还有弗雷德在,司熠不管他是用的什么方式,总之能让他的星直播账号恢复,已经是不可小觑的实力了。
作者有话说:
到底是好奇还是……不好说,毕竟是银霁硬要补偿的()
贪婪
第二日。
休息过的一行人终于一起上路, 自昨日银霁赶来后众人行进的队伍里便多了一辆机甲车,倒也让分配位置这件事更加方便。
今天一早出发前,银霁便冷着一张脸站出来。随后以一副不可违抗的首领姿态下令, 分好了每个人坐哪一辆车继续上路。
虽然身边跟的几位都是自己的部下, 但明面上银霁还是最有话语权的首领, 司熠也就没有异议。只是好奇, 让自己和他单独一辆车这个理由银霁昨晚是想了多久编出来的?
首领原本是不需要为听从命令的下属解释缘由的,一如怀炽听从亚特兰斯伯爵的话语那般,从不过问原因。但司熠偏生就是将一束带着探究的视线落到了银霁身上, 又恰好被那首领亲眼接收。
于是银霁做出了之前从不会出现的回答,只为司熠一人解释。
“司熠昨天身体不适,就由我来看守。”随后银霁转过头, 也不顾对方深究为何他一个首领屈尊来守着司熠,对着怀炽道:“你身上的伤自行修养,少让人为你担忧。”
这一句话是听得怀炽牙痒痒,说得好像司熠为这件事费过心一样,不也就是让旅店内的管事送了些外敷药罢了!银霁那平淡的语气了盖不住的全是因着独占欲产生的敌意。
但膝盖的伤口和静静待在几人身旁不做发言的司熠硬是让他说不出一句有力的反对。
明明数次属于争斗的中心和源头,司熠却十分懂得如何将自己从这场漩涡中摘出来, 等着几人论出个结果来。
也许是恢复记忆后带上了伯爵时期惯有的习惯, 司熠沉默时周身自然而然有若冰霜冻结,将众人隔离在外, 虽然视线相交时那双眼睛会朝你弯下, 但却像是隔着厚厚的冰层。
“走吧。”
银霁在他身边轻轻开口,似乎察觉到了人身上游弋的疏远,而在这一声邀请之后, 司熠周身的冰层被人笑容淡化, 伯爵回过神了, 十分自然地藏起了自己方才不经意间流露的熟悉气息。
银霁悄然注意到,但也没有开口,全当做不知。
两人乘车时依旧是肩并着肩在后座,司熠一直在使用星脑,不仅是在维护自己的直播账号和星客账号的运转,更是在星网上查搜索查看关于银女星黑猫族的资料。
能搜出来的资料少之又少,但也差不多够用了。
司熠拍摄了一张行驶着的机甲车窗外的景观照,发布在星客上:他们的机甲车已经驶入了城市的范围,但城市的建造模样却不同于先前银狐族城市的那样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比起像极人类社会的银狐族城市,黑猫族的城市房屋造型更加大胆怪诞,且大多以黑色为主色。路上的兽人大多数露出黑色猫耳,但也有不少其他色种的猫兽人。
倒是少见其他种族的兽人,司熠扫视了一圈也只见到了手腕上隐隐露出一片翎羽的鸟系兽人。
也许这地方不喜交流,导致流通的种族也稀少,司熠这样想着,要是能拿回他自己的那枚星脑的话就更方便了,一般星民查阅不到的资料是因为权限受阻,而他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