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愣了愣,但还是飞速捡起自己的衣服想要离开——陆瑜此刻一定是魔怔了,等他清醒了就会后悔,他必须先离开,等他哥清醒再说,他要——
然而还不等他迈出一步便被人握住脚踝狠狠拖了回去,他反抗不及,重重摔回陆瑜身下,难以置信地看着陆瑜面上近乎疯狂的笑容,他用手肘顶住陆瑜不断靠近的胸膛,声音发颤:“哥,你清醒一点,你今天怎么了?你先让我起来我们谈一谈好不好?哥——”
然而陆瑜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力度大到手指近乎陷入肉里,剩下的话被生生掐断在喉咙口。陆瑜看着陆昭因为惊恐而张大的眼睛,声音又低又柔,像冰凉的黏液:“行了,我很清醒。刚刚那一脚发泄够了吗?今晚会很疼,”他低头亲了亲陆昭的眼睛,“但是没关系,我和宝宝一起疼。”
?陆瑜扭曲而病态的神情让陆昭心脏无限地下坠,他第一次知道陆瑜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大到即便他拼尽了全力也完全挣扎不开,四肢用了巧劲牢牢压制着他全身——分明陆瑜看着远没他结实能打。等陆瑜的手又开始拨弄他畸形的下身,陆昭终于反抗到精疲力竭,最信任依赖的人如今却展现出一副他全然陌生的面貌,他无助地握着陆瑜的手腕,却根本无法阻止他势如破竹的征伐,在阴蒂再次被剥出包皮后,他忍不住崩溃地哭了,“哥呜呜呜呜,求你、求你别这样,你怎么了哥,我们是亲兄弟啊。”
?他越哭,陆瑜越满意,他最好再痛苦一点、再绝望一点,然后他才能记住这个深刻的教训,知道自己属于谁。他伸手粗暴地捅进一个指节,里面紧得不得了,软肉湿热地围上来,快活地绞缠舔吮,陆昭的腰身鱼一样弹了一下。然后他的手指被什么隐隐约约的膈膜挡住了,“摸到宝宝的处女膜了。”
?陆昭闻言又开始疯了一样去扯他的手,想要将陆瑜的手从他流水不停的逼里拔开,那口吃里扒外的穴软软腻腻地缠着陆瑜的手指,比他主人诚实得多。
?陆瑜干脆顺着他的力道把手抽回来了,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反正今天也没打算给他扩张,他仅仅解开裤链,把着早已剑拔弩张的鸡巴,直直抵住逼口。那根粗壮的鸡巴呈紫红色,鸡蛋似的龟头分量十足,马眼激动地吐着腺液,陆昭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惊恐地看见这根可称为凶器的鸡巴,几乎肝胆俱裂:“不,不不不不不,不行——”
?陆瑜不顾他的挣扎推拒,扶着鸡巴粗暴地破开层层叠叠顽固的软肉,撕开处女膜直入到底,腹部与饱满的肉臀发出啪叽一声脆响。陆昭的腰一瞬间几乎顶上天花板,他的手疯狂抠着身下的沙发,直接把皮质的表面撕开了几道口子,瞳仁颤抖着上翻,眼泪口水跟爆射的水龙头一样流了满脸,他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痛到声音都扭曲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瑜也不好受,陆昭的逼太紧了,湿黏的逼肉跟要把他绞断一样紧紧缠上来,他咬着牙额头冒出几滴难耐的汗,用手沾了沾处子血,嘴角挤出一个满足而病态的笑容,“烂货,够不够痛?还知道操你的是谁吗?”他就是故意的,他要让陆昭永远记得今天,记住这一刻,还有什么能比这种血淋淋的惨烈经历更加印象深刻呢?
?等陆昭的逼差不多绞得不那么厉害了,他便掐着他的腰开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此时才是真正的酷刑,粗大的鸡巴在肉逼里肆意顶撞,龟头越陷越深,拥挤的软肉在阴茎的横冲直撞下兵败如山倒,生生被扩开了一条专为陆瑜量身定做的通道。陆昭几乎把下唇咬烂,惨白着脸不停叫疼,却抵挡不了陆瑜铁了心的残酷掠夺。然而不久后这口不要脸的贱逼就逐渐尝到那根大东西的妙处,逼肉开始软化,阴道滋滋吐水——压根不用找,陆瑜的鸡巴足够大足够长,只要捅进陆昭的短逼里,怎么顶都能磨到敏感点。
?“疼……好疼……呃呃呃……怎么、咿啊啊啊啊啊!”陆昭的嘴角都在抖,眼睛完全翻了过去,他的肉逼被磨开了,敏感点跟块烂肉一样被人碾地肿起来,好疼……但又好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十多年来首次感受到这种奇妙的快乐。这时候陆瑜开始拧他的阴蒂,那种又酸又涩的感觉再次出现,连绵不绝地汇集在那颗被过度使用的肉珠,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大脑过电一般的快感逼得他脚趾蜷缩,四肢疯狂抽动,越来越酸……越来越热……陆昭死死攥紧双手,不行了,马上、马上他就要……下一秒,淫水简直像尿了一样喷出穴口,顷刻间漫湿了整个屁股。陆昭舌头弹出口腔,他的逼跟漏了似的水流个不停,骚得像个身经百战的妓女。
?陆瑜看他爽得一脸贱样,嗤笑一声:“疼?你快爽飞了吧荡货,水都快把沙发淹了。”说着开始发狠地往里顶撞,软绵的逼肉服服帖帖地裹着他的鸡巴伺候,让他无法忍耐地叹息一声。
?陆昭呜呜地哭了起来,高潮的麻痹感过去,内心的痛苦折磨得他不停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呜呜呜,哥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啊哥——”就算被操到这种地步,他还是相信,陆瑜是唯一能救他的人,他的双手被带着环上陆瑜的脖颈,在这种惨烈的征伐下他终于屈服,顺从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