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和唾液,以及从眼角流淌下的精液。
康复训练完了以后,沈清偷偷地找到了一个角落,但是他没有注意有没有人会来,这是他的疏忽大意。盒子里放着可以说是丰盛的蔬菜,还有河虾,鸡肉。沈清饿坏了的肚子发出了一阵欢呼。好像知道自己有一双脏兮兮的手,盒子盖上连筷子都给他备好了。
“这才是你应该得到的食物!”
满嘴恶毒,还有口臭,沈清最受不了这点。
他们成功的掀开了上衣,沈清细瘦而粉嫩的乳头对这些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而此刻扑上来的这些人就像一头恶臭的生猪。
没有吃饱的三人先是舔干净的他的伙食,他们一起推到了沈清的轮椅,而后开始啃咬他的乳头,不惜留下骇人的伤痕,布满老茧的手沾满泥土抹在了他的身上。
面对鼻青脸肿的沈清,作恶同伙爆发出了报复性的坏笑。沈清的心里此时恨透了这些人,但是他没有力气,虽然他吃了一顿好的动物蛋白,但是他的肌肉还没有力量,远远没有力量撂倒这些人。
周围的几匹恶狼循着香味而来,这帮猥琐的鬼子很快就发现了沈清手里的餐盒,沈清吃相狼狈,那些鸡肉河虾来不及细嚼就连皮带骨吞了下去。
沈清低下头却发现有人咬着自己的鸡鸡,他闭上眼又一次大声尖叫,想要呼喊救兵。
待到三人尽兴,将精液射满沈清的全身,沈清才送了一口气,却不料被掀翻在地。
一个酷似头头的人按住了沈清的头,令他只能斜视,发黑的牙齿开始咬沈清白皙的脖颈,三个人分别在前中后玩弄着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体,由于沈清始终坐在轮椅上,死也要死在轮椅上,带头的老大给了沈清一拳。
除了一天天的消瘦外,沈清还姑且算是有在康复。只是他怎么也吃不饱,虽然他用着可怜巴巴的眼睛看向顺子时能够得到比别人多一小勺的白粥。但是他身体已经五天没有摄取过任何脂肪和蛋白质了。
餐盒里还有一些剩肉,蔬菜,很显然不能够填饱三个年轻士兵饥肠辘辘的空胃,而尤其令他们气愤的是,这个小个子居然能得到这么好的伙食!
他们开始脱他的裤子,只是由于绷带的原因并不那么好脱,伤口撕裂的沈清疼到尖叫,他的五指狠狠地抠进轮椅的扶手,但是这几个壮汉意图拆毁他,连带他的轮椅。
“你在干什么?”
肥大的手指伸进他的身体,他不由得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阁下,这水灵灵的眼睛可真漂亮。”
沈清好像从来就没吃过这么香的东西。
但是着几只恶狼很快就扑了上来,抢过了餐盒,沈清的手已经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挽留住他生命的希望,但是和这几个成年男子比起来还是大巫见小巫。
“是啊,我之前看就觉得他在军中姿色不错。”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一个人独享呢!”
,方才那句支支吾吾的是山田中正叫他死记硬背下来的,山田中正没有把他护送到这里,他是被人扛到这里的。沈清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看见在这里的魔鬼都是缺胳膊少腿之辈,他猜想这里大概是一个魔鬼的医院。这里其实是南京到上海的日军军区战地医院,由于在袭击上海的过程中受到了国军的抵抗,日军也造成了一定的伤亡,于是在这里建立了一家野战医院。
到这里来的都是重伤病人,沈清几乎是每晚都活在哀嚎的恐惧之中。与大多数人想象的不一样,日军作战部队往往在前线烧杀抢掠,而战地医院的景象却较之悲惨,战地医院没有征发粮食的权利,将士们也大多没有行动能力,只能靠稀白米粥过活。再加之周边的农民大量的逃亡,造成田地荒芜,冬小麦埋藏雪下无人收割。战地医院中每天都有重伤的患着由于战争带来的营养失调饿死于此。沈清也吃不饱,来这里三天他的伙食只有白粥,白粥,白粥,没有面包,没有寿司,每天顺子还会利用换药的间隙给他上课,有一堆东西要学,周围一圈的病人们还有力气说话的偶尔会和他聊聊天。他们不知道沈清的来历,但是他们觉得“既然自己已经重病缠身了就没有力气管别人了。”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顺子依旧带沈清做康复训练,与寻常不同的是,她偷偷在沈清换洗的干净上衣中塞进了一个盒子。沈清从盒子当中能闻到一点点香味,他实在忍不住了,但是顺子按住他,用手势示意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护士的那些个女人的逼都被操烂了,”其中一人右手为断肢,却以左手解开裤带,沈清看见了挺立起的性器,虽然十米远的距离,但是他看的一清二楚,“大哥,你说他是不是雏啊。”
那人的外表连同性器都是肮脏下流,毛也不干净的,龟头前端隐隐渗出液体。
头在土里碾过以后,耳朵和脸都被磨出了血,尤不满意,抓着他的头发往他的嘴里塞进去野草。
又是一通乱踩,他们中的另一个头发带卷,牙齿槽黑的混混抓着沈清威胁
沈清大惊失色。
然而谁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