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生定下的鱼一类,不吃花生油豆油,只能接受橄榄油…辣了不吃,咸点儿不吃,甜点儿不吃…
陈稚生看到最后,觉得他是在找茬。
“为什么连牛nai都不喝。”陈稚生一边随手捏着楚兰亭的nai子,一边问着。
楚兰亭眨了眨眼,“腥。”
陈稚生松开手后,又在那上边甩了一巴掌,他把楚兰亭的头按到自己胯下,让他的五官充分和自己的裆部接触,揉了又揉,才缓缓松开。
“这里不腥?”
楚兰亭的身体悄悄的软了下来,双手搭在他膝头,“先生的哪里,兰亭都喜欢。”
陈稚生扯过他的头发绕在手里玩,“给我把这些毛病改了。”
“会吐的。”楚兰亭小声地抗议,“真的不行。”
“跟谁说不行。”
楚兰亭见他生气,又想要撒娇,“先生打我吧,把兰亭的脸扇红,把我的屁股抽肿,好不好。”
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陈稚生的皮带,“我只吃先生的Jingye,好不好。”
陈稚生早就习惯了他说的这些yIn词,不会轻易就被他勾的身下滚烫。
他捏住了楚兰亭的下巴,“不好,兰亭,这是奖励你呢。”
被发现了…楚兰亭瘪了瘪嘴,陈稚生看着他越是不情愿,就越是打定了主意不能惯着他。
“从今天开始,我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你吐也行,吐多少就再吃多少,什么时候不吐了,吃够数量了,什么时候停。”
楚兰亭呆住了,陈稚生看着他这副模样,冷哼了一声,“觉得我说假话吓你?”
“不是。”楚兰亭连连摇头,又悄悄抬眼,“先生好凶。”
“还有更凶的呢。”陈稚生轻笑,“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这么为难你吗?”
“不知道。”楚兰亭诚实道,他理解不了一点儿。
陈稚生抬起下巴,“因为我看不惯。”
“一个下贱奴隶,也配挑三拣四?”他抬脚踩在楚兰亭已经勃起的Yinjing上,“你说,你配吗?”
“……”楚兰亭无声的喘息,在身下快要被踩软的时候,从唇缝里溢出了两个字,“不配…”
“你先生还没那么多讲究呢。”陈稚生稍微抬了一下,又重重踩下,“做我的奴隶,可不能这么矫情。”
“先生…先生…”楚兰亭连着叫了两声,额上沁出了细汗,满眼求饶。
“兰亭知道了。”
陈稚生慢慢的松开了脚,打了个哈欠,翻身躺到了床上,“舔。”
楚兰亭调转了方向,窸窸窣窣的在地毯上爬过,直到爬到他脚下的位置。
他挺着硬到把裤子撑起帐篷的下体,伸出舌尖舔着陈稚生的足尖,一根一根的脚趾轮着含进去,在口中停留片刻,像伺候鸡巴那样,用舌头做着按摩。
直到陈稚生逐渐起了困意,踢了一下,把他的脸踢开,“我睡半小时。”
说完后又大发慈悲道,“站着吧。”
楚兰亭小心降低着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退到了一边站立,安静的垂着头,视线落在陈稚生的脚上。
这么站着,还不如跪下,他像是一个…在不被使用的时候,就只能等着被开启的工具。
先生睡了,所以他也短暂的没有了任何的价值,等待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怎么办啊,他要硬死了。
先生,陈警官,陈稚生。
楚兰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闭着眼睛压下心底的燥热,直到坚硬的地方慢慢软下。
陈稚生有自己Jing准的生物钟,半个小时多了一点儿,他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过来。”
他朝着楚兰亭招手,等到人爬上床,直接揽进怀里抱着。
陈稚生嘴角噙笑,低头亲了亲他的脸。
他并不吝啬表达自己的喜爱,也并不需要解释他一睁眼,看到乖乖在墙角站着的奴隶,心头跃起的畅意。
陈稚生的手摸向了脖子,把他戴了许多年的一条蛇骨链摘了下来,交叠三次,扣在了楚兰亭的手腕上。
他手腕太细,这样还是有点儿大,陈稚生用心的摆弄着,直到调整到不会掉下来的程度。
“乖宝宝。”陈稚生夸奖他,半晌又道:“你要听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总之楚兰亭是能听懂的。
楚兰亭抬起手腕,在那缠绕在白皙腕间的链子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又把头埋在陈稚生的胸口,“我会乖…我听话。”
楚兰亭下了楼,到处在屋里走着,展现出一种介于亢奋和平静之间的状态。
他坐在茶案前,亲手泡了一壶茶,祁冬荣心疼的把茶饼收了起来,“三爷,您别糟蹋好东西啊。”
楚兰亭抬手掩住口鼻,轻咳了一声,走到廊下浇花,管家急忙夺过他手里的喷洒设备,“三爷,三爷,这不是水,这里是药。”
“哦。”楚兰亭转过身去,显得神色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