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质感划过皮肤,激起尤莱亚一阵轻微的颤栗,不对的地方,糟糕的姿势,但只要阿什莉想要她就可以Cao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她和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同。那些对他施暴的人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死去的亲友,消失不见的同伴,焚毁的街道房屋,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们只能看到尤莱亚金发和蓝眼睛,他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被憎恶的符号,在阿什莉眼中也是。可却又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同,像这样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只有她会叫他的名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叫他名字的只有她了。
最初只是为了嘲讽高高在上的行政官,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难以形容,相互熟悉,彼此嫌恶却又能够卸下防备交谈。他并不觉得讨厌,被她触碰的时候,至少相较于其他客人,身体甚至已经熟悉了她的侵犯。裤子落到膝弯,作为前戏两根手指沿着tun缝潦草的插入后xue,有些疼,并不是因为阿什莉留了的指甲,昨晚暴虐的客人在甬道里留下了暗伤。
“怎么了?”她轻易就觉察到了他的异样,即便阿什莉多数时候都在轻慢他折辱他,可在她眼中他还是个“人”。
尤莱亚眯起眼睛:“我没事,继续吧。”他将水瓶推到一边,用手撑住水池边缘,他主动屈体,屁股贴向她,这样的行为正符合他现在的身份,yIn乱的、低贱的男娼。
他太过顺从,没有一丁点儿反抗,就像是坏掉的木偶那样。从什么时候起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呢?阿什莉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勃起的性器贴上他的腿根,顶端抵在会Yin的位置,在那里抹上yInye。与此同时她在他的后xue里勾起手指,指尖蹭过那些缩紧的皱褶,痛感让尤莱亚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唔……”尤莱亚低下头,这种程度的疼痛并非难以忍受,但被她揽腰抱在怀中,想要让她觉察不到自己的异样很难。
“该死的,里面也有伤是吗?在医院的时候什么都不说。”阿什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她听上去气恼,愤怒,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
尤莱亚张了张嘴,为什么要告诉她呢?毫无意义的事,他表现出的伤痛越多他们就会越开心,他表现出的恐惧越多他们就会越暴力,一直以来他们对待他的方式都是这样的。何况经年累月的折磨让尤莱亚的痛感变得迟钝,流血的伤口总会愈合,肋骨折断了也还能够呼吸,他不会那么容易死掉,所以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
“我没事的,阿什莉。”他轻声说,语气太过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真是够了,闭上嘴把腿夹紧。”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触怒了阿什莉,她扣在尤莱亚腰上的机械臂增加了力度,手指从后xue里撤出来带出多余的肠ye。
尤莱亚眨了眨眼睛,他和荣誉挂在显眼的地方,一丁点儿都没有。
多少显得空荡了,尤莱亚心想。他知道战争占据了阿什莉的整个青春期,在这期间没有留下任何想要纪念的回忆,是一件很糟糕的事。不过他也没资格说她,没人活的比他更糟糕。
白色的灯光在头顶晃来晃去,在医生家里的时候他们享用过足够的茶点,现在都不饿,所以阿什莉让他进门的理由应该就是想和他上床,除此之外不该有其他的选项。
尤莱亚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他并不期待,只是将自己的身体作为回报她的唯一的方式。和阿什莉做会比在酒吧后巷好很多,他知道,所以他不会反抗的,他对一切逆来顺受,他却不知道此时阿什莉心里有些紧张。
家里多了一个人,她的家里。这屋子里总是安静到让人心生厌烦,可现在却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她将尤莱亚带了进来,金发的oga坐在沙发上,室内的暖气让他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些,尽管他依旧穿着单薄破旧的外套。
“尤莱亚……”阿什莉先开口:“卧室就在里面,如果你累了的话……呜……”因为太过别扭,她说话的时候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还能有比这更蠢的邀请吗?但话又说回来,她并不是想Cao他才叫他过来,Cao他的话,哪里都无所谓,让他来自己的家,是因为今晚不想一个人,不想让他一个人……
尤莱亚抬头看了她一眼,他伸手去脱自己的外套:“衣服放在沙发上吗?”他轻声问,刘海落下来遮住眼睛。
他默认来自她的一切帮助都需要支付代价,用他自己。以前的话阿什莉是不会拒绝的,一个送上门的免费oga,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没有问题,伤害他也好,折磨他也罢,一切都不需要心理负担,可是现在似乎一切都不同了。灯光下她能清楚的看见尤莱亚的疲惫,他眼底有淡青色的Yin影,明明手很冰,脸颊却浮出不自然的红晕。他需要的是休息,他需要好好睡上八小时,除此以外的事情都是不合适的。
把一个oga带进家却什么都不做,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品德高尚了?更别说对方还是尤莱亚,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要多糟糕有多糟糕的。
够了!阿什莉挠了挠头,认真思考这种问题真是麻烦的要死,她对他才没什么奇怪的念头,一丁点儿都没有。只是稍微对他好一点,只是因为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