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越见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他确实愧疚的不行,一心沉浸在自己失恋的痛苦当中,却没有多多注意叶古榕,要是叶古榕出了什么事,估计他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好在叶古榕没什么事,还能和他们开开玩笑,他的心情拾掇拾掇也还不错,毕竟现在是劫后余生,是好事。
曾越破涕为笑,好,你是患者你都有理。叶古榕都躺床上了,曾越还不忘摸摸他的头,占点便宜。
他们聊了半天,叶古榕都没看到冯野松,他有些好奇,一边和他们聊着,一篇扫视门外,最后忍不住的问:冯野松人呢?
曾越和唐楠同时沉默,他们两这状态给叶古榕很不好的预感。
你说啊,怎么了。叶古榕有些着急,按理说没什么大事的呀,他明明和冯野松一起回来的。
也没什么,就是今天伍七好像要进监狱了,冯野松去看了一下。叶古榕闻言点了点头,他不想聊伍七,因为他无法将之前的可爱男医生和最后的偏执绑架犯联系在一起。
不过,说实话,冯野松对你还真够意思。唐楠冲叶古榕说,这话她说的不假,但是叶古榕却叹了口气,因为自己没能让冯佑相信自己反而让他儿子付出了更多,现在估计冯老觉得他儿子是得了失心疯了,才会死命追着他这样的蠢货,这事放谁身上都不好受,更何况是生于几十年前的冯佑身上。
曾越也点点头,那小子真够意思,比我好多了,难怪你喜欢。
虽然私下里他和冯野松也不是没说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但是这下摆出来让他们谈,叶古榕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不耐烦地说:谁喜欢他了。
曾越看他这样笑了,还说不喜欢呢!
他们正聊着,冯野松就从门外进来了,怎么!一觉醒来就不喜欢我了!冯野松假装生气地质问叶古榕。
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这是他第一次摸叶古榕的头,以往他都是被摸的那个,叶古榕的头发发质很柔软,不会很扎手,超级舒服,透过皮肤能感受到叶古榕血ye的温度,显而易见的表示着面前这个人状态很好,这让他放心了很多。
这下你可不能跑了,得跟我锁死,不然在这白城里我能被笑死。
曾越懂事的离开了,唐楠也觉得尴尬的很,连忙跑了。
像他这样经历一次,多少明白生命中有哪些是重要的,起码眼前的人就是他在生命最后一刻也报有遗憾的人。
叶古榕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冯野松坐下,他太高了,叶古榕和他说话都要仰着头,实在是有点脖子痛。
行,不跑了,那你可得跟我一辈子。叶古榕答应的时候声音拉的很长,给冯野松都逗笑了。
怎么?你还不愿意呀!
愿意~,怎么不愿意呢~
你还来!好好说话!冯野松顺势躺下了,和叶古榕躺在一起,身旁的人热乎乎的身体让他很安心。
叶古榕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过身来看着冯野松,挑了挑眉你怎么躺下了?
我还不能躺一会了?冯野松没好气的说。
冯野松就这样看着叶古榕,眼里充满了柔情,我们回以前的房子吧。
好啊,早该回去了。叶古榕欣然接受,人活一辈子不容易,指不定哪天就去了,还是趁早享受的好。
一开始叶古榕没什么感觉,但当他真的踏入白城的房子后,他心里不好受的感觉卷土重来,就是在这个房子里他告别了冯野松,一去不复返了,当时他记得他这套房子卖的很是草率,都没有怎么商量价格就卖出去了。
冯野松还没有上楼,叶古榕先进了屋,空了接近三年的房子很干净,甚至连灰尘都没有,叶古榕走过客厅去卧室看了看,映入眼帘的是两米的大床,这上面的被套叶古榕太熟悉了,当时他和冯野松逛商场时逛到了床上用品专区,当时冯野松很喜欢这个被套,因为这个被套上面画了两个小人嘴对嘴,很可爱,还是两个小男孩,冯野松看到了非要买回去,但是叶古榕不是很想要,觉得这被子实在是太幼稚了,跟他气质不匹配。
他带着冯野松离开了,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晚上叶古榕就在自己房间里发现了这套被套,当时他真没眼看。
叶古榕想到这茬后情不自禁地笑了,那晚他嘲笑冯野松的幼稚,拉踩他的欣赏水平,结果没想到到了晚上,辛苦的却是自己,他只是想了一会就能感受到,那晚的兴奋和爽感。
真是臭小子。叶古榕情不自禁地笑着说。
然后走了过去,顺手打开了衣柜。
琳琅满目的衣服,每件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当时落荒而逃的他带走的的东西很少,衣服这些自然就留下了,而他现在看到的衣服都是整整齐齐的,一看就是有人认认真真打理过的。
真是麻烦冯野松了,叶古榕叹了口气,关上了柜门,现在他心情已经由当初兴奋的跃跃欲试变成无声的沉默了。
冯野松没一会也上楼了,今天地下停车场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