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油门踩到底,留下一个帅气的车尾便直奔酒店了。
但是真到了酒店后,他却不敢上去了,他怕真的看到他不愿意看到的,他这三年都没有找到叶古榕,他不知道在这三年里叶古榕有没有遇到过别的人,或者说有没有和什么人有过密切的联系。
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冯野松索性给叶古榕打了个电话,你们在酒店干什么呢!
叶古榕接到电话就听到这劈头盖脸的一顿吼,叶古榕不是傻子,让他不愉快的话他不愿意听他就不听,直接挂了电话。
冯野松面对已挂断的电话彻底傻眼了,叶古榕一句话没说就敢挂他电话,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他丝毫没有犹豫地冲了上去,酒店前台来拦都拦不住,结果打开门一看,叶古榕正斜靠在酒店门框上等着他呢。
冯野松一愣,你怎么知道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叶古榕直接让他进来,前台识相的离开了,并且在心里感叹还好两人认识,不然她工资又要没了。
叶古榕坐在卧室外面的会客厅里跟冯野松说话,而曾越在卧室里面睡觉,感谢白城发达的经济,因为酒店的质量比南苍好太多了,起码隔音非常不错,这也是为什么叶古榕让冯野松进来,并且在会客厅和他说话的原因。
叶古榕先发制人,你是不是跟踪我。
对。冯野松懒得在这和叶古榕装模作样,直接就承认了。
叶古榕点点头,对他诚实的态度表示肯定,转头又问: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冯野松这次却回答不上来了,他在想什么呢,他在想到底要怎样叶古榕才能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他在想叶古榕为什么要抛弃他。
你别给我说你还喜欢我啊,冯总。冯野松猛地抬头,但是印入眼帘的却是叶古榕带有讽刺性的笑容。
冯野松面上的表情僵住了,凛然地说:怎么会呢?不过是同床一场,对你在那方面还有点追求罢了。
叶古榕没说话,几分钟后重新开口说道:没想到冯总还是个恋旧的人,不像我早就换了几波人了,你是什么味道,我早就不记得了,对你也没什么兴趣了,毕竟你也不能将强迫我,索性收起这样的心思吧。
冯野松闻言气的脸都红了,瞪着眼质问着冯野松:你敢有别人?!
叶古榕一点也不怯场,他是个遇强则强的人,直接怼了回去:我又不是和尚,怎么不能有别人?!
啪!冯野松摔了桌上的杯子,碎了一地,到时都是玻璃碎渣!
叶古榕!你真是铁石心肠。冯野松咬牙切齿的说说出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还没走到酒店门口,他就红了眼眶,叶古榕为什么能这么狠,他当然明白叶古榕不会闲着,他也知道叶古榕不爱他,因为他要是爱他,也不会自己一个人跑了。
但是他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要说出来让他难堪?!
冯野松咽不下这口气,奈何公司里还有一堆破事,收拾好情绪后,他就开车去了公司,为了搞垮伍七他和她姐两个已经熬了大半个月的夜了。
连带着公司的员工一起加班,鬼知道他们怨气有多重,好在他们公司里还有个正常人冯苇,为了让他们加班怨气不那么重,加班费是一分没少。
搞垮伍家不是冯野松一张嘴说说而已,能在这个白城地方屹立这么多年,实力不是容小觑,以至于冯苇每天都会看着冯野松顶着个黑眼圈去上班。
她叹了口气,感叹冯野松运气实在是不好,上班没多久就碰上这破事,但是让她更心疼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吃晚饭的那半个小时内,冯野松总会开车去到一家酒店下面坐着,坐二十分钟后他又会回来继续加班。
她知道叶古榕回来了。
她一直都知道冯野松忘不了他。
这天冯苇挂了电话后,气的想摔东西!什么垃圾东西,敢这样跟她说话,冯苇气不打一处来,正巧冯野松进来,看见他姐脸色很不好,蹙了蹙眉问道:那伙人又要你应酬?
冯苇没说话,基本是默认了,去踏马的酒桌文化,不喝酒谈不了合同了是吧!
冯苇骂了半天终于冷静下来,想收拾东西去应酬,但是冯野松却按住了他,我去吧,姐。
他们喝不过我。冯野松笑了笑。
冯苇看着他的脸,心揪在一起,疼得慌。
这么多年,他终究是长大了,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待人态度,但是冯苇却感觉他不是那么高兴。
她想起冯野松房间里那幅字,她记得是叶古榕送给他的,冯野松宝贝的不行,每天都要用布擦一遍玻璃,她明白她弟弟的深情,或许她应该帮一把冯野松吧。
冯野松去应酬的时候不得不感叹,这伙人真不是吃素的,想签的合同的念头不那么大,就用喝酒来找借口,冯野松觉得搞笑,却也只能陪着他们喝,他不是冯佑,这些人也只用给他三分面子。
一杯酒接着一杯下肚,他恨死这些人了,但他不后悔,这都是伍七自找的,没人能抢走他的叶古榕,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