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回了自己房间,他很不服气,越想越气,索性开着车离开了酒店。
直奔他知道的一家gay吧,这gay吧他看了很久,各方面要求都很严格,而且这里不是白城,他干任何事,他们家也不知道,还不如好好玩一玩。
进了酒吧之后,他也不说话,先点了酒,直接给酒保甩眼神,酒保很会来事,马上就去帮他物色食物去了,在等待的过程中,伍七看着斜对面坐了一群年轻人,大家都很活跃,但其中有一个人却只是沉默地喝着酒,那张脸真美啊,伍七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他在这方面很有一手,他没有另外带一杯酒,而是直接端着手上的杯子,帅哥,喝一杯吗?
伍七将手上的杯子,递到了那人的嘴边,这么明显的事,谁都看出来了,但那人却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以至于伍七怀疑自己是不是脸上有什么东西。
那人周围的朋友们搂着一两个鸭子在嬉笑,没空注意他们,伍七见他没什么动静,瘪瘪嘴就打算离开了。
还不忘感叹一句诸事不顺。
这时那男人却拿捏了他的手,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换个地方喝吧。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带有磁性,很迷人。
好。这峰回路转的感觉,让伍七很兴奋,毫不犹豫地带着他走了。
不得不说这酒吧开的就是好,地下室是酒吧,楼上就是酒店,真是服务一条龙,贴心的很啊。
直到他们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后,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疯狂的在对方身上狂舔,咬,横不得留下自己的所有标志。
伍七喘的快接不上气了。
然而当拿出真枪实弹时,伍七却傻了眼,这人一直想往他身上爬就算了,掏出来的鸟还是个巨物。
聪明如他,立刻停止了两人之间的点火行为,到此为止吧,我们撞位置了。
说着他就想穿衣服走人,不由地在心里抱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老是撞位置,一个二个都说自己是1。
但很明显,那男人不愿意放他走,伍七刚起身就被拽了回去,他正准备发火,却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命根子被他握在手里。
伍七一下子没了力气,男人就是这样,命根子被拿捏后,整个人都服了软。
Cao,滚开。伍七恼羞成怒,但身体却动不了,这种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全身的血ye瞬间涌上了脑袋。
他现在处于劣势,那男人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在他身上点火,甚至这火都扑不灭,最后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逐渐被入侵,他想杀了这个男人。
他一定要杀了他,但是意识逐渐不清晰,最后沉沦。
这一觉睡的太久,以至于到下午工作人员来收房了,他都没有醒,起床后,全身酸痛,那样的酸痛感他从未感受过。
在厕所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他气的想抱走,但是那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什么都不知道,他去哪找到这人。
这样糟糕的情况让他烦躁不堪,一时之间竟忘记了叶古榕。
但他没打算走,而是留在了这里,他一定要找到那男人,然后把他大卸八块,伍七在心里起誓,让他明白自己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叶古榕见伍七没再来烦他,自己倒也落的清静,房子已经可以住了,他从酒店搬了出来。
这院子挺大的,是nainai师傅留下的宅子,nainai师傅写了一辈子的字也只留下了这座宅子,而他nainai也是如此。
这房子只有二楼,一楼有很大的院子,和会客厅,卧室什么的都在二楼,二楼的阳台可以正好看到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叶古榕以前特别喜欢那个阳台,因为他可以看到nainai慢慢地浇花或者挺着腰板写字。
他小时候写字,因为总是提着手,让他很累,但是弯着腰可以好受一点,但nainai总是让他挺直腰板,他一直以为nainai之所以挺直腰板是因为nainai爱美,穿旗袍挺直腰杆才好看,后来nainai说 , 他们叶家无论老少都是挺着腰杆做人的,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叶古榕自然也是这般堂堂正正地做人。
今儿太阳正好,他搭好桌子想写写字,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倒真有副绅士儒雅的书法家气质了。
写好的字就随意摆在桌子上,任太阳晾干,不用担心纸会被晒坏,只是随心所欲,想写就写。
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这,他知道少了什么。
这样的日子过了个把月,叶古榕才发现隔壁开染坊的竟是当天在车上吐了他一身的女人。
不过她现在捯饬一番后,便不那么显老了,也就二十七八吧,另外让叶古榕惊讶的是,那女人并不晕车,而是怀孕了。
叶古榕每次都礼貌地接受女人的招呼,但却从未在他们家见到孩子他爸,他那扎染场开的也挺小的,感觉就她一个人,叶古榕心里有些好奇,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不好刨根问底。
唐楠一直很感谢叶古榕,因为叶古榕在她晕车并且吐了他一身时没有责骂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