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红夹了一筷子酥肉喂他:“小主别说,宫里头的二主子,可还真就不是今早动了肝火罚您的那位。”
“当真?”叶令瑾目露讶异,又折了折被角:“可圣上对薛公公也……”一样不假辞色。
槿红喂了小半碗粥,见他摇头便放了勺子:“小主听我一言,就算是惹皇后,也千万不要惹薛公公,谁真是握着后宫权柄,还难说呢。”
皇后背后是丞相,丞相和圣上如今闹的也没多愉快,这两天圣上正烦着,后宫有点手段的都打听得到。叶令瑾闻言点点头,笑说:“好端端的,我干什么惹了他。我看他手段了得,待人又亲厚,敬佩还来不及呢。”
一日下来,槿红大概摸清楚了新主子的脾气,聪明、俊美、性子好,只是俊朗的眉宇间总有忧色,她不便多问,心底却认可他的为人,只笑着劝他快去给圣上请安,别误了时辰。
谁知来的正不是时候,承明殿内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媚叫,站在院里隔着窗子都听得分明。
叶令瑾只好裹紧了斗篷等,夜里霜寒露重,热了没一会儿的身子又冷下来。
等了不知多久,却听见里头声大起来,像是打巴掌的声音,没一会儿就抬出个赤条条的美人儿来,美人儿额上通红,沾了血,哭的泪人儿一般。
叶令瑾下意识上前两步,正听见皇上说了一句“听见你哥要来,底下就发大水了?”,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这才晓得叶令璟也在里头伺候。
薛赐瞧见了他,眼中含忧:“有奴宠耍手段勾引圣上,圣上正生气呢,您进去伺候罢。”
叶令瑾咬着唇瓣,知道他提点这一句已是极好心了:“多谢公公。”
心里头给自己鼓了鼓劲,叶令瑾心下一横,推开了承明殿的大门。
饶是他做足了准备,也没想到室内是如此风光。
身子柔韧的美人儿不着寸缕,大张着腿心儿跨坐在男人一只大腿上,艳红的屁股掰得很开,甚至能看见肉团儿里头藏着的一点菊穴。
那人挺着腰肢,随着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上下抛动而起起落落,每次狠狠落下去,腿心的肉逼就被坚硬的膝盖撞开,两瓣肥嫩的逼肉都被顶开,直直挤在里头的骚豆子上,惹得娇人儿尖叫一声,扭着腰想要逃,却被男人埋首叼住了一只乳尖,逃也逃不掉,反而扯得奶子生疼,只得再次随着男人大腿的力道一次又一次敞开肉逼砸在有力的膝盖上,骚水流了男人半条腿,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吊着嗓子的哭叫,好一派活色生香。
听见有人进来,美人儿汪着眼泪儿的双眸楚楚可怜地看过来,赫然对上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叶令瑾被他回头看的那一下激得血液滚烫,脑中“嗡”响了一声,好似是看到自己被圣上亵玩一般。
原来圣上玩弄自己的时候,我是这般模样……叶令瑾脑袋发热,有些昏沉,不由得呆立在门口。
迟屹看他二人对视,松了嘴,吐出的奶尖儿赫然带了圈血印子:“看见自己兄弟这么激动?嗯?用小逼给朕洗澡呢,是不是?”腿发狠地颠弄膝盖上的叶令璟,目光移到门口呆呆愣愣的叶令瑾脸上,盯着他痴痴的双眼,命令道:“衣服脱了,给你弟弟舔舔逼。”
叶令瑾慢吞吞地脱了衣裳,跪下去朝着皇上爬过去的时候还在想着,自己好像是来谢恩的…不过自己又是什么身份,皇上想要使用,就是福气。
尽管心底感受莫名,但是双性淫荡的身子让他甫一踏入殿内便情动起来。他脑袋还有些晕,心里一直念着皇上,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迟屹瞧,爬动的姿势也颇没规矩,像个不小心喝了酒的小狗似的。
迟屹面无表情地用膝盖肏身上美人儿的嫩逼,还没开过苞的白软屄穴已经被他颠弄得发了大水,腿山的肌肉紧紧顶进美人儿腿心儿里,当他被肏弄得尖叫喷水时,甚至能感受到那张小嘴儿紧贴着膝盖吸吮,像滑嫩的贝肉被剥了壳贴着皮肤厮磨。
迟屹现在火气还没下去,敢把那些玩意儿用在他身上的这些年不是没有,毫无意外都被他扔进寒香殿,做成个不成人形的物什儿犒劳臣子了,程初柳算是头一个只被罚了喝药进屋子的。
喝药么,喝的是百花堂上等春药,服下不出五分钟便情动发热,腿心淌水儿,两穴都酸软,双乳硬挺肿大,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渴望男人鸡巴,基本不过一个时辰,便淫欲烧心,神智不清,即使是男人吃了也能变成个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
而那进屋子是淫罚的一种,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双儿的,阖宫上下每个春室里都有一个窄屋子,不过两人宽长,身量稍长一些的双儿坐进去腿都伸不开,只能蜷缩在缩紧了门的黑屋子里反省,等待皇上下令放出来。独自一人困在窄小而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庞大的未知能把这些心里惴惴的双儿逼疯。
想到程初柳现下屁股里敞着刚被他捅开的肉洞,喝了药底下发着大水,呜呜咽咽地蜷在黑屋子里发情发骚,也算是正对他的淫性下的罚,迟屹眼里的怒火不由消散些许。
他一把把腿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