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痛的受不住身体抖起来,身侧的下人早有准备,围上来把他死死摁住。
“这都是最基本的规矩,外头的淫规宽松,你到了这里,少不得日日都得受得。”乐芸嘴上说着训斥的话,却看着竹篾一下一下狠狠抽下去,没几下那原本手指头肚大的阴蒂就肿成葡萄大小,下头的骚嘴也渗了骚水出来。
十下迅速打完,换了新竹篾,又是一轮打在花穴上。叶令瑾已然说不出话,刚刚阴蒂挨的那几下和小死一回似的,疼的脑袋都白了,等回过劲来才发现竹篾声音黏黏糊糊的,原是花穴流了太多骚水,把竹篾都浸润了。
和阴蒂相比,花穴显得不那么痛,但竹篾挥舞下去带着的极速气流好像能吹拂到敏感肿胀的阴蒂上,惹得他越发敏感,穴里的水出的更欢了。
因为出水太多,原本打完一个地方才换一根的竹篾打两下就得更换,乐芸还是头一次见一个小小侍寝礼用这么多竹篾的主子。
这新进宫的主子虽目前没名没份,日后却一定能得皇上垂爱。乐芸心里有数,也就对他哼哼唧唧、偶尔挣动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花穴很快挨完,红润透亮,下人们却把浸的一手的淫水擦干,然后狠狠掰开两瓣仍然热腾腾的臀板,露出里面不怎么见光的臀缝和屁穴来。
屁穴娇嫩粉红,但只挨了一下,就眼见着红了起来,因着跪趴的姿势,花穴的骚水流不到上头来,这十下只用了一根竹篾,但最后一下落下时,仍然听得些微的粘腻,正是菊穴也被你打的渗出点点肠液来。
果真是名器。
乐芸挥挥手,下人迅速把无力的叶令瑾翻了了个,让他躺在春凳上,花穴在春凳最高处正冲房梁,早就勃起的鸡巴也露出来,歪歪斜斜地倒在白嫩的肚皮上。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被下人握住膝盖和脚踝举在空中。
这一回是用同样二指宽的竹篾抽胸乳。
叶令瑾的乳房和他的下体不同,虽有起伏,却明显不能算浑圆,因着躺下来,像个蒸的不很松软的馒头般散开。
因为胸乳娇嫩不能上面积大的木板,只能用竹篾一点一点的上色,所以两侧的下人同时开始挥舞竹篾,绕着乳尖打圈地抽,却下手精准地碰不到乳尖一点。等转了三圈,上了三遍色的胸脯已然和半点疼没受的乳尖是同样诱人的粉红色了。
叶令瑾已出了一层薄汗,气还没喘匀,便感到腿被人弯折起来,又狠狠往下压,直到膝盖被压到腰侧上方。这个姿势下体大敞,整个阴茎、阴蒂、双穴都袒露无遗。
“你身子敏感,下去的这一遭更衣礼比不得前头轻柔,”乐芸姑姑笑着,叶令瑾却感觉到鸡皮疙瘩都被吓起来,这还是轻柔?她悠悠地道,“因着后宫嫔妃无论何时何地,没有得到圣上的允许,是不能从前头出精的,所以先给你把前头封上,好守规矩。”
叶令瑾只见一个下人拿着大略和毛笔中最细的圭笔一般粗的玉针,举起他躺在肚腹处硬挺的鸡巴,另一个下人握住龟头往下一捋,强迫马眼张开口子,便手腕一抖送了进去。
“啊——”叶令瑾又痛又爽,尤其当玉针插到底部时不知触碰了什么地方,他瞬间腰肢挺动一下,如同游鱼一般跳动,龟头硬的通红,马眼一张一张,只觉得就要出精。
乐芸知道他劲上来了,也不耽误,最后拍了三下手,下人们便举着东西团团围上来。
叶令瑾正因着射不出来苦苦煎熬,还没哭叫着求姑姑把东西拔出来让他射,便感觉乳尖狠狠一痛。
“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是狠狠的一竹篾同时抽在睾丸和龟头上!
敏感至极、坚硬欲出的龟头挨了竹篾一记,顿时带来毁天灭地的痛苦和快感。叶令瑾一下也熬不住,拼命挣动着双手双脚,却早被有准备的下人死死摁住,娇嫩的乳尖、现已经疲软的龟头和紧绷的睾丸同时又狠狠地挨了第二下!
“呃……呃!”叶令瑾已是号的凄厉到尖锐,以至于堵在喉口发不出声。第一下的疼痛过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爽和麻痒,他像刚上岸的美人鱼,只能挺动着裹着红绸的白瘦腰肢,口中发出含含糊糊的呜咽,同时体会上中下三处性器被抽打的灭顶快感。
恍惚中,抽打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他的花穴在第二下时便泄过一次,最后一下落在龟头上,又逼得那口鲜红的小嘴吐出了些晶莹的眼泪来,就连被玉针死死堵住的龟头也淌出一些滑腻腻的粘液,把光洁的小腹弄的一团乱,倒是衬得刚刚上色的鲜红的龟头和红润的睾丸精致起来。
他兀自沉溺在无尽的快感中,只觉得身下被手细细密密涂上了什么东西,又有东西塞进了两个穴里,可是大脑一片昏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行了第三项礼,更不知道过门礼因为某人提前的到来被取消,下人早就已经鱼贯而出。
待他反应过来开始疑惑为何如此安静时,远处桌前一抹明黄的身影也不知已来了多久。
日头在不知不觉间落下,月色流淌在窗边的楠木桌上,桌上一豆烛光莹莹地跳动着,把那人的身影一半落在墙边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