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动了动唇,但是没待发出声音又被他卷进了新一轮浪chao里,之后就没了在车库的印象。
幸好这人还知道控制力度,姿势都找的很好,不至于让他手脚无处施展,浑身难受。给了他一个良好并且难忘的体验。
顾池怀疑这人在来之前就研究过了。
什么时候被他带回家抱回房间的,他全都不知道,只知道再一次醒来他人在浴缸了,那混蛋抱着他,像是有花不完的Jing力。
顾池想骂他,话一出口,却又成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两人从傍晚折腾到半夜,顾池睡了会儿又迷迷糊糊的被人抱着喂了杯牛nai,他动了动喉结,朦胧中看到了江溺清隽的侧脸,忍不住软软的揪住他衣领,轻声埋怨道:“……好累。”
江溺低头吻了吻他红肿的唇,低低说:“……睡吧,我不吵你。”
于是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落地窗前的米色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不透光的深灰色,连带着今日的阳光一起被挡在了窗外。
房间里面开着暖气。只有不远处的茶几上放着一盏暖黄色小灯,幽幽照亮着偌大的主卧。
顾池头重脚轻,浑身酸痛,累的不想起来。
他出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
这混蛋还算有点良知,知道帮他把衣服穿上。
然而他才刚刚掀了个角,房间门就咔嚓一声轻响,江溺进来了。
他看到起身艰难的顾池,“深刻”反省了几秒,昨晚确实做的太狠了。
顾池一看见他就把脸拉了下来,高高拉上被子把自己装了进去。
江溺看着床上拱起的人,心里猫挠似的痒,知道他心里有气,悄悄磨蹭过去把被子掀开了一个角,角还没开,又被被子里的人抓了下去。
江溺勾了勾唇角,轻声哄道:“小池,该起床啦。”
顾池不理他。
“小池?”
“……”没回应。
“我错了。”
“……”
“我昨天晚上不该在车库里做的。”
“……”
还有脸说!
“小池……”
又开始撒娇了。
顾池根本不想搭理他,他现在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尤其腰部以下。
“听话行不行?不回答我就来硬的了啊。”江溺故意说。
顾池的胃好不容易养好了江溺当然不舍的他再饿着自己。
说到底还是怪他。
顾池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出来:“……你有种来啊。”
他敢掀他被子他就敢打人了。
江溺没掀被子。
下一秒,顾池连人带被子都被江溺利索的从床上抱了起来。
还是那个熟悉的姿势。
“江溺!你找打!”顾池声音到现在还是哑的。
他想打他,无奈手被束缚在了被子里根本抽不出来。
江溺笑了笑,抱着他直接进了洗手间。
江溺将他放在洗手台上,亲力亲为的帮他刷牙给他擦脸。
顾池觉得自己面子里子都没了,气的趁江溺给他擦脸的时候咬上了他的虎口,江溺面色不变,笑眯眯的任他咬。他又不舍得咬太重,意思意思也就松开了,然后还没等回过神就被江溺咬住了唇,江某人果然不让自己吃一点亏,连本带利地讨了回来。
顾池浑身无力,下楼都是被江溺抱下去的。
江溺做好了午饭,顾池还没嫌凳子硬呢他就先把他放在了自己大腿上,顾池也不要什么面子了,觉得江溺身上挺暖挺软的,于是舒舒服服的瘫在他怀里让他喂吃喂喝,祖宗也就这待遇了。
吃完饭他给顾池放好电视,把顾池放在沙发上,又给他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享受极致舒适的观剧体验。
自己则收拾好餐桌进厨房洗碗去了。
顾池的目光就没放在电视上过,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江溺的背影。他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他洗完碗擦完灶台,又收拾好洗水池,然后擦擦手转身就对上了顾池幽幽的目光。
江溺倏地弯了唇角,脚步轻轻的在他身边坐下,把他虏到了自己怀里,轻笑道:“怎么了?”
顾池抿了抿唇说:“我想起件事。”
“嗯?”江溺挑眉。
顾池笑问:“我们两个要是结婚,你是愿意嫁我还是娶我?”
江溺一愣,怔怔道:“怎么问这个?”
顾池撇了撇嘴:“问你你就说嘛。”
江溺想了想,勾了下唇角,笑意盈盈的垂眸看着他说:“我想嫁你。”
顾池看着他眼底掠动的迷人光影,愣了会神,才问:“为什么?”
江溺吻了下他的额头,温声说:“古代妻子去世墓碑上要刻上丈夫的姓。我希望我死后,碑上能刻顾江氏。”
我的姓氏带给我半生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