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请jian细到凳子上坐?张齐和一班狱卒这下是真坐不住了,虽然他们本身就没有坐,方才还能小声压抑着心中不满,现在的议论声直接就大起来了,而且摆明了就是说给叶小俊和拉芳听的,因为在他们看来,主导这场闹剧的人就是他们两。吧w·w`w··“吵什么吵?不懂就不要在那里给我装懂。”叶小俊冷冽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别看他平时嬉皮笑脸的,可真要是板起脸来还是有点吓人的。被他这么一看,有些胆小的立马就闭嘴了,可还有些胆大的不怕死,继续混在人群中叫嚷着。“简直荒唐,哪有这么审犯人的,方才看他就好言好语地同那jian细说话,莫不是根本就是一伙的……”“哼,可不是,强闯进来不就是仗着身份么?”所谓的人言可畏,大约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了,一群不知情的狱卒们一边泄着方才被痛打一顿的怒气,一边煽风点火,殊不知这里除了他们刑部大牢的人之外,就是这几位带来的人了,他们再怎么扇风,这火只怕也点不起来了。如果真的要点,那就是引火烧身吧。“嗬劳资,胆子肥了,刚才没被打怕是吧?”拉芳对于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最看不惯了,如果不是他们没本事,从这些倭国jian细口中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至于让叶小俊和自己亲自动手吗?“两位,他们无心的,无心的……”张齐心中也有不满和疑惑,本也想开口询问,可被这班狱卒这么一闹腾,顿时头皮麻,除了求情,那是什么质疑的话都问不出口了。面上更是苦,再这么下去只怕他有心,也保不住这群属下了,哎,这可怎么是好。兔校长拉着张小广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张齐再次出面给狱卒求情,这才慢悠悠开口,道:“有些事,可一不可再,张大人想必是知道的。≈ap;ap;gt;≈ap;ap;gt;8_﹎``”这句威胁十足的话虽然轻飘飘地被说出来,可效果却是实实在在的,君不见张齐立刻就闭嘴了吗?还打了个手势,让这些狱卒都退出去。对于张齐,这班狱卒还是很敬畏的,即便不甘愿,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退出去了。唯一留下的就是那个瘦小的狱卒,他可以算是在狱卒中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人了,他要留下来支持自己的顶头上司。而且他也要看看,这几位到底有没有真本事,能够从这些倭国jian细口中问出有用的情报。清场之后,刑室不但空旷多了,噪音也小了不少。叶小俊和拉芳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让自己的侍卫将人弄到了那刚做出来的凳子上,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块砖块放在了凳子旁边。一切准备就绪了,审讯即将开始,兔校长询问过张小广要不要回避,可看他脸色青却坚持留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有些事,必须是要自己跨过去才行的。这一次被拉下来的是靠着左边的那个倭国jian细,他坐上凳子前还深深地看了一眼被纸糊住了脸的同伴,那几乎没有进气的窒息感他感同身受。不同于那班狱卒们对叶小俊几人的怀疑,他反而深信,这凳子绝对不会比这纸糊脸更好受,只会难受上千百倍。“看来你倒是个明白人。”叶小俊冷笑地看着这倭国jian细,从他面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大约知道接下来不会好受了。“怎么样?直说了吧,免得一会儿受苦。”这种先君子后小人的行径叶小俊已经干了不下一两回了,别看他好像带着商量的口气似的,可严重的狠厉却让人有些不敢直视,比如这倭国jian细就别开了脸,不肯看他。“哼,硬骨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凳子硬!”叶小俊啐了一口,冲着身后一招手,就见一个侍卫拿起一块砖块走了过来,随即吩咐道:“看到我绑住的皮带没有?固定住他的大腿,把砖块塞到他的脚下去,哦,还有,把他的身子给我拉直了。”等到侍卫将砖块塞到那jian细脚下,张齐这个混迹刑部的人心中立刻想到了什么,可脑子里还没完全理清楚,看向叶小俊和拉芳几人的眼神也开始有了变化。≈ap;ap;gt;吧w·w-=兔校长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这张齐的变化,见他如此,便知道他应该是明白了什么。心想这还算是个聪明人,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啊,什么都不用说,只看一看就能猜个不离十,此人可用。倭国的jian细在经过了刑部多日用刑已经是Jing疲力尽了,原本想着就算被杀了也没什么,可没想到今日突然冒出来这几个混世魔王,不单单在上折磨他们,还在Jing神上摧残他们。一边是同伴几欲窒息,苟延残喘,一边是同伴被奇怪的刑罚折磨,这种双重刺激几乎让人奔溃。“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当侍卫在倭国jian细脚下塞进第二块砖块的时候,在场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这凳子的用处,那倭国jian细撕心裂肺地喊叫着,他一边看着腿部因为塞进砖块而变形,一边要忍受这疼痛,这比拿鞭子抽他,那铁烙烫他更折磨他的心神。“杀了你?哼,想得美。没有说出我想要的答案之前,你放心好了,死不了。”叶小俊瞥了他一眼,想死,没那么容易。这就是传说中的老虎凳,当年,多少英雄在这上面饱受折磨痛苦死去,如今倭国又主动来犯,他们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拉芳也跟叶小俊说了张小广的意思,似乎觉得用这个方法太过残忍了,毕竟他们都是生活在红旗下的孩子,接受的教育可不是如此。但是这只是张小广的一厢情愿,就像兔校长说的,当年那些人,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