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劳资,辣是个莫斯菜撒,难吃的要死,呛鼻子,还敢拦着我们不让走,劳资差他那点菜钱?!”马车内,拉芳还在恼火,若不是为了找回场子,他也是舍不得那一个大金子就换一口难吃到爆的菜的。???ww?w??兔校长心中也有些不爽,但是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出去没有个身份证明的东西,搞得好像是黑户一样。明明都已经过上了阔绰的日子,却被人当做了吃霸王餐的流氓,这让他怎么能忍。他掀开车帘叫住了一个护卫,伸手让他将证明身份的东西拿出来。护卫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比巴掌还打的腰牌递了上来,道:“这就是护卫的腰牌,可以证明身份。”兔校长接过腰牌,只觉得手中一沉,也不多说,就回了马车内。将腰牌也递给了另外两人,道:“妈蛋,这腰牌也太重了吧。”张小广接过腰牌掂了掂,又拿给了拉芳,拉芳更是夸张,直接手往下一沉,砸在了马车上,出砰的一声。护卫忙在外面问道生了什么事,拉芳扯着嗓子道:“嗬劳资,这腰牌勒重,你们揣着不累啊?”若是护卫都有这些腰牌的话,按照李世民的性格,不可能没有给他们准备啊,于是兔校长也朗声问道:“可有属于我们的腰牌?”就算是没有其他人的,张小广的肯定是有的,好歹他也是皇家的人。果然,那护卫解释到,这些腰牌都是根据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规格,几位神仙和殿下自然也是有腰牌的,只不过比起他们的来还要稍微大一些,而且还是黄金制成的。平日里因为有护卫跟着,所以几位的腰牌都留在了府中,并没有带出来。看看这几位,连带点银子都嫌重,嫌麻烦,又怎么会跟他们一样,将腰牌随身携带呢。拉芳这一听瞬间炸开锅了,嗬劳资,那么大个腰牌天天揣着还不累死个人啊,难道以后每遇到一个狗眼看人低的,都要掏一个大大的腰牌出来才行?兔校长和张小广也摇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想,怎么能够简单轻松地证明自己的身份。难不成真的想星爷拍的《唐伯虎点秋香》一样,干吗都从怀中掏出一个硕大的印章,哈一口气再用?不行不行,太夸张了。“能不能想办法,让李世民同时将我们的身份证明做小一点?”拉芳将那护卫的腰牌随手放在了马车的一个角落里,现在他只要一看到那个就心中神烦,干脆眼不见为净。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了许久,终于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府邸,而图中也商议好了,赶明儿让张小广进宫去跟李世民谈判,腰牌必须小!“殿下,太上皇来了。”刚一下车,府中的护卫就出来了,将几人扶了下来,禀报到。他怎么又来了?对于李渊这个便宜老爹,张小广是提起来就一脸黑线,你说他没事儿老往这里跑干什么。果然几人进府之后,就看见李渊一个人在院子中踱步,看起来已经等得十分无聊的,可就是不肯回宫去。这时见到几人进来,哈哈一笑地迎了上来,“可算回来了。”因为已经来过许多次,所以对于几位见了太上皇不行礼的事情,他也已经很习惯了。现在他不过是个被荣养的太上皇,能够出宫来晃晃也多亏了这几位神仙,所以也就越地随意起来了。“太上皇何时来的?”兔校长对于李渊的来访倒是没有什么意见,要知道他们之所以能在西市这么快就混熟,也跟这个是不是到府里来瞎晃悠的太上皇脱不了干系。“某在宫中呆得腻烦,出来透透气。”李渊上前拉住了张小广,道:“三郎今日上哪儿玩耍了,怎么不派人只会一声。”他这一问,就让几人又想起了东市的遭遇,顿时也没有了应酬的心情,拉芳更是直接就生着闷气回房去了。“这是怎么了?”见他们突然就好像没有了兴致的模样,李渊还想着莫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疑惑地看着张小广。兔校长和张小广还算是客气的,将人请到了茶室,这才将今天在东市酒楼中生的误会,还顺便提了一下关于身份证明的事情。
“原来如此,东市那里多是达官显贵,只怕他们是觉着你们面生,所以才会误会。”李渊想想,自己也是很久都没有去过东市了,于是就让兔校长若是下回还想去,让人到宫里叫上他一同前去,就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开什么玩笑,带着太上皇出行,那还去玩个屁啊。可是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应了下来。“倒是方才你们说的那菜,可能是加了不少金齑【注1】,所以气味冲鼻。”李渊是当地人,所以对于酒楼之中一些菜色的做法,倒也了解一点。那金齑也就是平日里他们吃生鱼片的时候,作为调味料来用的,热菜当中也不是不能加,只不过这分量要好好把握。“金齑是什么?”张小广有些好奇,因为今天他也差点儿就吃了那菜,只是看到拉芳的反应这么大,于是才没有去尝。这会儿一听李渊知道,好奇宝宝立刻就上身了。李渊虽说知道,但他是曾经的皇帝,如今的太上皇,解释起来也有些费劲,想了一会儿就回忆道:“某听闻好似将那金齑的根研磨之后,作成调味料。新鲜研磨出来的芥末呈现出浅绿色,具有粘性,散出清新的气味和辛辣的味道。”兔校长和张小广一听,异口同声道:“芥末!”想不到芥末居然在唐朝就已经有了,只不过在天|朝的时候他们只在吃生鱼片或者海鲜的时候会用上,并没有吃过放了芥末的热菜,难怪拉芳不适应,直说难吃了。“什么芥末?”李渊被两人惊讶的声音吓了一跳,两眼一瞪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