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捂住我的胸口,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就是莫名奇妙这么捂上了,然后两眼飙泪的问这群人。
只见一个年纪很大,穿得比较庄严贵重的老仆一边摸眼泪一边哭诉到:“苏盟主,你行行好,你留下来吧。”
苍天可鉴,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男人,被这个宅子的主人给毁了清白,我无处申冤无处泄愤,他们居然还要我留下来继续接受折磨。
还讲不讲道理了?
“叫我留下来?凭什么?”
老仆继续一边笑一边抹眼泪:“你没来之前我们家主……就没一天像这样睡过安稳觉了……”
“他睡没睡过安稳觉关劳资屁事啊!”我继续泪崩。
千重一果然脑子有问题,带的仆人也是脑子有问题。
谁会在自己被侮辱的时候继续留下来对施暴者生出怜悯之心啊……
这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
可见那个老仆又继续说到:“苏盟主啊,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们家主了啊……”
我一惊,他说的什么话?我何时认得这个千重一了啊?打娘胎里我就没见过这个人好吗?
“胡说什么?我何时认得你们家主了?”
老仆呆了呆,将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然后笃定的回到:“苏盟主,我真没认错,你确实是当年那个人。”
当年那个人?当年什么人?
真是莫名其妙。
当年芳菲事
“苏盟主不记得了?没事,你且听老奴慢慢说来。”
这时我家念爷大摇大摆走了进来,看到这个心肝宝贝小祖宗,我哪里还有心思听他讲故事,当即打断他说:“说什么说,反正就是不认识他!”
说完起身去捉念爷,结果这个小白眼狼小后退一蹬,飞快跑走了,再飞快抓住柱子,两三下爬到房梁上。
我气得立在地上冲它喊:“臭小子,你给劳资下来!”
念爷悠闲的趴在房梁上,用一双深蓝的眼睛清冷的看着我,还很有脾气的低yin了一声,那意思好像在说:劳资不下来,你能耐劳资何?
好吧,谁让你是劳资的心肝宝贝小祖宗,劳资……劳资认了。
“小宝贝,你下来好不好?爹爹去给你弄鱼吃。”
我很没骨气,低声下气的求它下来。
它则喵了一声,把头一扭,看都不看我了。
我气得牙痒痒。
“快快快,拿梯子来,帮苏盟主捉猫。”
老仆倒是挺会看人脸色,唤人去端梯子。
“阿念,下来。”
结果梯子还没拿来,念爷就被身后那声慵懒的声音叫下来了。
我不可置信的回头,就见千重一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慵懒的叫了它一声。
念爷就这样,十分温柔的喵了一声,从房梁上跳下了来,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跑到千重一脚下蹭来蹭去的。
我真是气得牙痒痒,那可是我的喵!我好吃好喝的供着养着,它要往西我绝不会让它往东,它要吃鱼,我绝不喂它虾。
跟个祖宗似的伺候它两年了,它转眼就到别人跟前谄媚摇尾,把劳资的尊严放在何处?
而那个该死的千重一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蹲下身抱起叫得十分温柔的念爷,在怀里轻轻揉它的毛。
念爷的毛比一般的猫要长,体形也比一般的猫要大很多,平日里被我喂得太好,长得又胖又圆,抱在怀里是相当的沉,体力不太好的人抱一会儿手就会酸得抬不起来。
千重一抱得很轻松,而且念爷似乎很享受,眼睛都眯了起来,还发出一阵快乐的小呼噜。
我越看心里越是难受,毕竟是我的亲儿子,我花了钱还花了感情,它不待见我我也是毫无怨言的宠爱着他。
它却能如此不要脸的投怀送抱!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以千重一点我的xue道来看,此人的功力也不浅,还是我不知道的深,但怎么说我也是武林盟主,能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不是我吹,武功不高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很自信,我能抢到我的猫,然后逃离这座宅子。
于是我运了三层内力,凝神计算了下我同他之间的距离以及他家仆拉住我的可能及应对方法后,找准时间蓄势待发。
“子轻,这是你猫?”
千重一朝我走过来,嘴角的笑荡漾开,我似乎看到晴朗的天空碧蓝如洗,有悠悠白云漂浮其中,惬意,又让人喜欢。
不对!现下哪里是欣赏他笑容的时候!我要夺猫!
他家那位老仆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回到:“家主呀,这确实是苏盟主的猫……”
“为何不叫阿念?这样叫起来多顺口,叫什么念爷,难不成,还能让一只猫骑到你头上了?”
千重一再靠近了一些,嘴角的笑依然在,让我如沐春风般,差点让我又失去理智,还好他同我的距离够了,我趁机一把夺过猫,脚尖一点,绕着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