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把它们混杂在一块了,从来就不是一件事可以算作另外一件事的弥补,我不给解释,你可以一直气我,但是你却不能用要和我决裂作为发泄的源头。”虞浮凉不吝啬赞扬,“夏夏是明白这些的对不对?”他的姑娘一向都做的很好,就比如,就算是在生气的时候,却能顾忌到他的工作,吵架吵的戛然而止,虞浮凉心里自然有涟漪。是他把他的姑娘逼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可是你打我就是不对。”小姑娘委屈的不行,显然是还在别扭,虞浮凉笑着握着她的手,“我那时候在生气,在医院的时候我真的气到了,你一句句的专往我心窝子捅,我总得给你长长记性。”陈夏知道是她气昏了头,什么话都说,口无遮拦的,就说出了不要虞浮凉管她的话,这确实让男人伤心了。“但是……你可以打我手心,也可以让我干别的,为什么要……”陈夏都不好意思说,她又赶紧看了一眼前边开车的老林,虞浮凉说,“隔音。”陈夏这才松懈下来,狠狠的瞪他一眼,为什么打她pi股,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丢死人了。“因为这是我想到的,最轻,又最能让你长记性的做法。”虞浮凉打趣道,“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夏夏,下次要是再如此口无遮拦,惩罚你知道的。”陈夏赶紧坐离虞浮凉远一点,“我不会说了,但是你有事情瞒着我。”虞浮凉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你说。”陈夏义愤填膺,“你为什么有身手,这事我为什么不知道。”虞浮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坐过来一点,我便告诉你。”“我不。”陈夏总觉得现在离虞浮凉远一点是安全的,“你就这么说。”虞浮凉摇头,“要么你坐过来,要么没有解释。”陈夏难过道,“果然吧,之前的那个解释给不了,现在也给不了,你果然就只是敷衍我的,还说什么我是你的宝贝,其实就是骗人的话,亏我还相信了,我真是个大傻子。”虞浮凉看着她,就看着她胡编乱造,东扯西扯,眼看着就要编出来一出负心汉的大戏,他伸手,不由分说的将人抱了过来。“继续。”男人低头。陈夏抱着他的胳膊,“叔,你就告诉我吧。”小女子能屈能伸,该软就得软。虞浮凉捏了捏她的手腕,“我以前有说过不会吗?”“可是你没有说过你会啊?”陈夏反驳。虞浮凉挑眉,“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直接认为我不会呢?”是哦。陈夏才发现虞浮凉说的好对,她之所以这么认为,最重要的原因是虞浮凉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展露过,还有就是虞浮凉的温雅气质,其实不太像是有身手,会干架的那种。但偏偏他会。“想明白了?”陈夏嗯哼一声,“但是我还没有原谅你。”
她还念着要解释的事情,虞浮凉把玩着她的手,“但是不准搬走,在家里住下来,你不高兴,可以不和我说话,也可以直接对我视而不见,但是像昨夜那么折磨自己,若是再有下次,咱们就得谈谈了。”陈夏:“什么时候谈?”虞浮凉笑,“夜里,床上,当然,白天也可以。”陈夏肩膀一抖,人害怕的缩了缩。到了办公楼。虞浮凉去见人,陈夏在他的办公室待着,拿出手机准备先请假。“魏老师,我早上有点发烧,可能明天才能过去实验室了。”魏老师:“好,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照顾好自己,祝早日康复。”陈夏看着屏幕,“又是虞浮凉。”她无聊的躺着,很想不明白,为什么虞浮凉就是不愿意给她一个承诺,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可是他就是始终都不说。陈夏也仔细想过,她是不是该退一步,可是她过不去心里那一道坎儿,她也试着说服自己,虞浮凉在遇到她之前,是属于他自己的,那时候他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她没有权利问。但估计是因为她把虞浮凉看作只能是她一个人的,所以他的承诺至关重要,因此便有些发疯似的过分。她也很想不闹,不别扭,可是没有办法。她是在试探虞浮凉对她容忍的底线吗?还是小人作祟般的,想要虞浮凉无底线的宠着她。隔壁休息室。于老显然对虞浮凉的姗姗来迟心有不悦。“路上堵了车。”虞浮凉给他倒茶,“于老怎么亲自来这里了。”“你家老爷子,非说于家欠他一份情,我也知道,如果不是去年你家那丫头怀孕,你也不会推出,升职的事情自然也轮不到于家的人,所以我认这份情,现在便给你送过来了。”虞浮凉缓缓道,“于老严重了,外公是开玩笑,去年虽是意外,但是喜事有一件便够了,不是我退于先生才上,而是简单的我退他上,这是竞争,结果就是我输了,他赢了,就是这么一个过程。”于老摇头。“浮凉啊,你还是谦虚,不管怎么样,我都记你一个情,这是给你的,自然也是为我们于家的以后考虑。”虞浮凉遂也不再推脱。于老说,“这次有个外出走访的事,你去走一趟,回来后升一升,不成问题。”“多久?”于老:“到年底,不过是两个月的事情。”虞浮凉却道不可。“两个孩子还年幼,夏夏还在上学,家里总是离不开人的,于老,多谢一番好意,情谊我心领了。”于老皱眉,“浮凉,你这是糊涂啊,家里有人,自然不会饿着孩子,至于那丫头,难道她还照顾不好自己。”“于老,家里再有人,但是不是我。”虞浮凉笑着道,“夜里孩子哭闹,夏夏总得有个说话的人,也许等过几年,孩子长大了,我再把重心转到事业上来。”“行。”于老也不勉强,“这既然是你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