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夏说,“我等他一会就行了,你们忙吧。”“好的,夫人随意。”陈夏来这里也不是第一次了,大一那会她是只要有时间就会往这里跑,怀孕待产之后才少来这里。虞浮凉办公司辟出来的给她的那片区域还在那里,还有几本她平时看的书,翻看几页,当记忆衔接到书中内容,一路走来的炎热和疲惫在沉浸书海以后便化作了清凉。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虞浮凉是一位儒雅的人,他闲下来的时候会看书,会弹琴,也会雕刻,但是书看得最多。陈夏受他的熏陶,也常常看书,但是难免还停留在不喜欢的看不进去,只有喜欢的故事才看的进去这一阶段。随着几页翻过,书下时光悄然而过,陈夏是听到了门响的声音才抬头望外面望过去,虞浮凉把笔放下倒了杯茶走了过来。“过来多久了。”虞浮凉把茶杯放进她的手里,陈夏合上书,“半个小时,应该还不到。”虞浮凉低头碰了碰她的脸,“吃糖了?”陈夏低头喝水,闻言差点呛住了,“你怎么知道?”虞浮凉吻她,几分钟后退开,温柔的笑意浅浅,看着女孩绯红的面颊,“闻到了,买的糖葫芦吗?”陈夏轻微的点了点头,眼睛仿佛上了一层雾色,虞浮凉最忍不得她那么看他,里面有依赖,有信任,也有最容易引人欺负的诱惑。他抬起手刮了刮她的眼尾,“公司的事情也不要太劳累,咱们虽然问的不多,可是问的都是关键点,夏夏,不论什么,做错了不可怕,错了之后及时弥补才是最重要的。”虞浮凉对女性不心存偏见,可是不代表处处没有,他的姑娘做多了事情,也许总会有碰壁的那一天,他希望会成为她永远的港湾。“我知道嘛。”陈夏觉得他总拿她当孩子对待,凡事都要叮嘱好几遍,“我觉得你才是累的,要照顾孩子和我,还要抽空工作。”虞浮凉眸光带着微微笑意,“关心叔?”陈夏点点头,“嗯。”虞浮凉握着她的手,“叔不累,以前比这忙的不知道多少,肚子还疼不疼?”陈夏依赖的靠着他,“有点。”虞浮凉说,“那我们回去,回去吃了饭晚上早点休息。”……溪苑。两个小家伙今天睡的早,几乎刚吃过饭之后就眼睛闭上老实睡觉去了,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表现出来闹腾的性格。初步猜测应该都是性格比较温和的人。虞浮凉从婴儿房出来,拿了水袋进了卧室。陈夏从浴室出来躺上床,虞浮凉把热水袋放在她的肚子上,温度正好,陪着她坐着,“有没有好一些。”“还可以。”陈夏小声喊人,“叔。”“怎么了?”陈夏俯在他耳边说话。
虞浮凉敛下眉,眸光微暗。两个小家伙已经睡着了,他们也没法吃,家里也没有备其他的东西,虞浮凉私心的不想再去隔壁抱孩子回来。他单手解了衣服,陈夏只觉得肩膀处一凉,但是腹部因为有暖手袋还很热,经期出现发涨的情况是自然生理情况。虞浮凉体贴的将披肩搭在她的肩膀上,“把风光调暗一点可以吗?”陈夏看他,虞浮凉也看了她一会,低下来吻她,同时调暗了灯光,房间很安静,安静的只有衣服摩擦的声音。陈夏的手放进虞浮凉的头发,微微抬高下巴,她腹部的温热一直持续着,恰到好处的温度也让她的腹痛慢慢的缓解。而随着时间的拉长,她胸前的发涨也慢慢减弱。夜深人静的时候,虞浮凉才重新洗了澡,陈夏简单了冲了一下,从浴袍下陈夏能看到胸前深浅不一的痕迹,痕迹虽然有点渗人,但是不疼。陈夏反倒是全身舒服的躺着睡觉。“叔,谢谢你。”虞浮凉见她只露出来一个小脑袋,“傻丫头,该不该说谢谢你知道。”陈夏想了一会,伸出手抱他,“那不谢你了,反正你也得到好处了。”虞浮凉笑着颔首,“以后还有吗?”陈夏哼哼的不说话了,虞浮凉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宝贝。”“好,叔叔晚安。”……要架空王艳的事情被王艳先发制人似的弄的人尽皆知,王艳企图通过这一招让盛元的人知道陈夏不懂装懂。她把自己的价值搬出来,想要陈夏看看,如果架空她,盛元会损失多少东西。王艳毕竟是被用大价钱挖回来的,公司里想留下她的不乏其人,明中暗中想进言留下她,像是古群臣进谏威逼皇帝似的。大有陈夏不同意给王艳恢复原职就主动辞职离开的架势。这样的事情不是说说,而且真有不少王艳的好姐妹兼任兄弟装模作样的递过来了辞呈,辞呈送进了陈夏在盛元的一间闲置办公室,她半个多月都不去一次的地方。但是辞呈搁在那没有两天,在盛元的愤愤不平的声音日益变大已经到了公司正常运营受限的地步的时候,陈夏带了六七个人进了公司。给盛元的人表演了一番什么叫速度——她看也没有看人就批了辞职信,然后让人事带她带过来的那些人去办理入职。正正好好七个辞职的人,七个入职的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下盛元的人傻眼了。陈夏收起笔,头发被用一把簪子随意的挽着,她穿的不是职场的西装套裙,而是那种很酷酷的打扮,chao流前卫。但她行事不会给人以莽撞的感觉。“你们知道打仗的时候什么样的士兵最好用吗?”陈夏看向围过来的那些员工们,有的是纯属过来凑热闹看笑话的,而有的则是替王艳过来打探消息的,小小的一家公司,拉帮结派倒是厉害。“是会听将军的话,唯命是从的人最好用,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做会显得迂腐,也有人非要显得自己与众不同而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