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是继续神隐的麦子p已经进入最后两天了鹿死谁手全靠各位的票子了点头,拜谢以上仿佛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海市蜃楼,那一汪碧蓝的湖泊似乎越来越远,塞西莉亚只觉得希望愈发渺茫,这个湖泊好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夜疏凌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丝毫不肯放缓速度,但血族的能力他不是没有领教过,仅从弗尔身上就能知晓冰山一角,而且他们所面对的是比弗尔强上无数倍的弥。他们根本无须回头看就知道背后有多少人了,对于他们两个,一个受伤,一个力量不足,出动大量人力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所以只有弥和薇薇两人。不过,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塞西莉亚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加快了脚下的速度,紧紧拉住了夜疏凌的手。“幻觉”夜疏凌恍然大悟,喃喃道“这是幻觉”“什么?”塞西莉亚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换了个方向拽过去“前面的湖泊是幻觉,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幻觉!”夜疏凌说着,用力挥动寒夜,念出咒文:“谨此奉请!劈开黑暗的光之刃!将四方映染成银白色的雷之剑!电灼光华!破灭一切幻象!急急如律令!”念完这些,他已经气喘吁吁,咒文消耗了极大的灵力,但效果是显著的,身边的塞西莉亚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方才眼前的绿树成荫,湖光山色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凉的碎石山坡,以及一条狭小的水沟。“这是怎么回事?”她停下了脚步,手足无措地看着夜疏凌。“幻术。”他简洁地介绍“在东方被大量使用,西方使用得比较简单和少。Jing湛的幻术会借助法阵、言灵、契约,甚至是Jing神力来迷惑对方,而西方大多数是利用药物和催眠。”“不过”他猛然转身,冷冷地盯着闲庭信步的弥“他还懂得使用地形下幻术,实在是不能小觑。”啪啪弥扬起手赞赏似地鼓掌,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你还发现了什么?猎人先生。”这回是塞西莉亚愤怒了,她握紧了拳头,几乎想冲上去揍他一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力量强大的血族行走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弥,你从一开始就在耍我们玩是吧。”小时候她和哥哥比赛跑,总是跑不过哥哥,后来父亲告诉她,哥哥的力量比她强,各类的身体素质自然也比她高,所以她暗自下决心,要努力练习,使自己强大起来。然而此时此刻,她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自己太弱了,竟然连区区一个幻术都无法察觉。这种溃败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弥勾起了嘴角,他的黑色大衣随风扬起,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银色的内衬图案,倒逆的十字架,在黑夜般的大衣上无声地彰显着他的逆天,突然爆发出的巨大力量令在场的其他三人差点窒息:“我是天上的神,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没有任何人能够违逆我的命令,没有任何人能从我手上夺去什么,血薇和寒夜,从诞生之初就属于我。”塞西莉亚努力抬起头,用自己力量与之相抵,几乎要瘫倒在地,她大声反驳:“什么神!这个世界没有神!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神!没有一个人的命运是由他人掌握的!”
“哦?”弥冷冷一笑“那么血族的公主,你们日夜奉颂的该隐是谁呢?”“该隐?!”塞西莉亚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指,艰难地吐出字眼“我一直觉得奇怪,除了十三大家族的人,有谁会有比家主更强大的力量?所以,答案只有一个。”“没错,我就是该隐。”寥寥数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夜疏凌拼命回忆着所知道的典籍:“该隐是血族的鼻祖,如果将其算作第一代,现在是第七代,每代的时间间隔是不可能如果你真的是该隐,你现在应该是天哪!”“我的堕落是与路西法一样,厌倦透了那个老头子所创造的世界秩序。”弥淡淡地说“我被封印长达两千多年,但是现在我自己破除了这个封印,所以。”“我要把这个世界归零,重新开始。”“你是该隐?”塞西莉亚的语气是疑问的“我原本只想说是初代时期的血族,我不认为你是该隐,因为该隐是不会随便毁灭自己后代所存在的世界的。”“公主殿下,你就这么确定?”弥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你也不是厌恶透了现在血族制度,想要改变吗?”“我是厌恶,但是我不想毁灭,我只是想改变!”塞西莉亚加重了语气“弥,我和你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也不承认你是该隐!”弥脸上毫无波澜,他的眼睛却愈发的深邃。“公主殿下,卡帕多西亚家族的长公主殿下。”他的吐字冷峻,像是北冰洋上空的寒风“你所说的话是否代表你的家族?”塞西莉亚不由倒退了一步,但很快镇定下来,上前一步道:“我的确是卡帕多西亚家族的公主,但我并不完全服从于家族,我的思想不代表家族的思想,可是我总有一天要改变一切,破除一切的老旧套路。”“公主殿下,你还不是和我有异曲同工的思想?”“很抱歉,我和你根本没有任何什么异曲同工!”塞西莉亚说着,觉得夜疏凌在后面轻轻拉住了她的手,向后拽了拽。她与他出奇地默契,互相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两边的气势剑拔弩张,虽然知道不能与其相抵,但是塞西莉亚和夜疏凌还是手拉手用尽全力与之抗衡。而那边的薇薇,早已因为力量的压迫瘫倒在地上。忽然,站在水沟边的两人收敛了力量,在弥反应过来之前,跳进了水沟。水沟里不是浑浊的水,而是他们所熟悉的光圈。穿过光圈,遥遥地可以听见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