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太多了,韩韩先生”沈竹心在一层又一层的高chao中晕了过去。
天光微亮,沈竹心稳定的生物钟促使她醒来。
“嘶”浑身酸痛使她跌回床上,“昨天搞那么狠”沈竹心来不及想太多,今天还要回福利院看望nainai,来不及吃饭了,她赶忙套上衣服奔出去,赶到公交站时上一趟车刚刚走掉,“惨了,这么不巧”她看路边的共享单车,急忙扫码奔回老城区。
阳光狠毒照在她脸上,她只感觉目光一阵阵眩晕,胃里泛起丝丝的痛,沈竹心赶到时nainai正在收拾老房子,眼看衣柜上面的皮箱要砸下来,沈竹心跑过去接了下来。
“nainai,您怎么不等我来再收拾”何nainai惊喜抬头道“心心来啦!你怎么又瘦了呀nainai给你做红烧rou好不好呀”她爱抚的摸沈竹心的脸颊,女孩歪头蹭着老人的手。
沈竹心说:“好~nainai!您身体不好就别忙活了,我来吧,您回屋去”
几个小时后
“快来尝尝nainai做的菜味道有没有变”何颐莲招呼沈竹心过来,谁知这时电话想起来,沈竹心接过电话脸色微变,“抱歉nainai我有点事要先走了,下次一定和您一起吃饭!”
沈竹心跑出去,赶到陶瓷园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满地的碎瓷片,她焦急的赶往老师家;沈竹心在老师那里学陶瓷有些日子了,最开始她只能做些简单的工作,是老先生看中她的细心才华,把她提拔起来的,老先生是她的伯乐,让她得以在吃人的都市中存活下来。
“老师!老师你怎么样?”沈竹心赶到老先生的家中时,只见这个老头子悠哉躺在摇椅上晒太阳,显然不像电话里描述的慌张。
沈竹心走过去“吓死我了您人没事就好,这是发生什么了啊”
何拓招呼她“来,坐。”“已经在nainai那吃过了?我也没准备,帮我下碗面条吧,还是老样子。”沈竹心见他不言,便去厨房下起面来;
沉默。何拓一言不发让沈竹心很不安,切火腿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手指,沈竹心不在意的随手冲了冲,端面上来时何拓望向她愣了一下,按耐住想说的话开始吃面。
一餐毕,他才舍得开启话语:“从今天起,陶瓷园归你,这么些年很累,也该歇歇了”
“老师可是”“不必多说,这个园子你愿意接手就接,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只是这里可以让你和老太太的生活压力小一些”说完何拓就转身回屋,摆了摆手不愿再谈。
沈竹心一下心里很复杂,为什么老师不愿多谈这件事,又为何舍得将苦心经营一辈子的陶瓷园转手给她,她忍不住多想,又理不出头绪,只好先离开了。
路边的花在狠毒的阳光照射下无力的垂头,夏日的燥热不曾歇的围绕在锆市的天空。
沈竹心走在路上感到晕眩,从昨日下午被韩先生带回别墅到现在,沈竹心一滴水未进,她现下也不知该去何处。
偏偏糟心事赶在一起,她的胃也不争气的泛起绞痛,沈竹心撑着一口气回到出租屋,为了缓解燥热去冰箱拿了冰水喝了一大口才觉出清醒。
现下她的思绪很乱,她所熟悉的一切将被打乱,这令她不自在。熟悉的规则打破,不知迎来的会是好事坏事,她从来都是个极度悲剧主义者,她下意识想法告诉她:不太好。
迷迷糊糊睡过去,醒来时夜幕来临,一个人在出租屋的生活令人感到孤独,可她反而庆幸,只有夜晚她才感觉自己活过来。
可身体却没有放过她,肚子绞痛依然存在,去了卫生间才意识生理期提前来了,一天没有吃饭加上睡前喝了一杯冰水,让她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没发现时还好,发现了后姨妈痛也紧随而来。
她撑着力气倒在沙发上,实在不想动,就连去厨房冲一杯红糖水也提不起力气;
晚上是韩绪和沈竹心约好的,这几天虽有点紧迫,但韩绪过一阵要出国出差,正好嘱咐一下之前谈起具体内容。
寂静。
处理完公司事物,他便让助理提前走了,驾驶座里的男人面容俊朗,左眼的下方有一颗淡淡的痣,修身的衬衫此刻被他随意解开了上方的扣子,不难看出这是刻意保持的身材;
开车前往女孩住所想起,昨晚约好了和女孩见面,或者说,那时女孩已经昏睡过去,好像呢喃着答应了,电话铃声结束前的时候沈竹心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先生?”
“我还有十分钟到,把上次的文件准备好”
“好”
直到韩绪把门铃按到第三遍,沈竹心才转醒过来
“你”
“抱歉啊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纷纷止住,男人略有些不悦的神色在见到她脸色欠佳时便止住“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竹心不以为然道“没事,只不过生理期来了身上疲倦,不会耽误工作的,只不过那件事要等你回来了”
韩绪失笑“我在你心里只有这个形象?”说着转身换鞋进了客厅,手脚利落的把带来的文件陈列在桌子上,一一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