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撅嘴对着那不近人情的下颌线做了个鬼脸,四下看看,拉着对方后退几步自己踩上一块石头,比他略高一点。
“你出点水,还可以抹口水。你把我弄得舒服点,我舒服了就会好好往里吞你。”
手中的东西缓慢变硬,茁壮成长,吻也随着喘息变得越来越有侵略性,池鳞秉持“不用动”的原则,尽量做个充气娃娃,但越来越难以招架了,心脏因为轻微缺氧跳得很快。孟忘川没他肺活量大,指尖都在发抖,但还是不松口。呼吸困难似乎令他更容易兴奋,身体逐渐颤抖,下面充血也更快了,不久便颤巍巍昂首挺立起来。然后大腿内侧痉挛着,整个人突然剧烈抖了一下,阴茎也猛地一跳。
“你之前不是说只靠想着我就可以硬吗?我也不比你差到哪去。”他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握住软绵绵的小鸟,“不用动,握着就行。”
“不是说这个算了吗。”
“我会舒服的,你知不知道有一类人就是喉咙里有g点、呕吐的时候会兴奋?”
池鳞抬头假装没看见。
“留着,今晚长着呢,咱们再玩点别的。”
“这他妈是哪个变态给你的经验,太不是人了吧。”
他把对方裤子解开,下去口一阵,含住敏感的头部舌尖在冠状沟舔动,软滑的触感很快让池鳞半勃了。
“没油。”
够硬,而且说话间铃口还在张合着吐水,刚才最后那一颤已经是射精的前奏了。池鳞用手套弄几下,想帮他弄出来,但被拦住了。
“以后不许这么胡闹了,就陪你弄这么一次。”
石头上已经立不住了,他故意不下来好好自己站着——毕竟一下去又够不着人了——没骨头似的赖在池鳞怀里,搂着他亲下颌、吸吮耳垂、舔脖子,手往裤裆里摸。
孟忘川捏了捏后脑勺他的指尖,答非所问:“这么紧张啊,手都抖了?真没多可怕,待会你就知道爽了。”
“喝酒也是这样学会的?”
“真小气,你瘾上来钉我不也挺狠的吗!”
“没套,也没地方洗。”
然后揽过脖子接吻,手指贴着后颈插入头发里去,指尖压着头皮游走,所过之处一阵酥麻。舌尖在口腔内部热切地翻搅,似乎每一个角落都无比爱恋,不知该停留于何处,只有把对方全部吞下去才好。暧昧的水声响得无遮无拦,不久便混入可爱的喘息,尾音甜甜的,浸透情欲的味道而且显得很急迫,像小馋猫咬大块的肉无从下口。
“我夹着,明天白天到住的地方再清理。”
池鳞怕他摔着赶紧扶住,孟忘川喘着气握上他下面的手,嗓音发颤但语调得意:“怎么样,够不够硬?就是想让你看看我跟你在一起有多兴奋,哈哈。不瞒你说,我在你旁边满脑子就是做爱,已经成我大脑的背景音乐了。”
“笨蛋。傻瓜。大傻子。”
绝的吗?”
“年纪小,别人伸手了就不好意思让人家失望。现在想想也觉得挺傻的。”
孟忘川蹲下去,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后脑勺上:“我往里吞的时候你就用点力按,能进到更里面。喉咙跟屁股一样,也可以一点点扩张开的,就是反应可能会有点大,你别害怕,我有经验的。要干脆利落点,嘴巴张久了也会累得难受的。”
他清清嗓子,扶着自己的小鸟让他看:“流水了。再深点还能流更多呢。”
手扶着半硬的阴茎张口含住,上来就一下捅到喉咙口不能再进的地方,在这个深度吞吐。呕吐感使喉咙一阵阵痉挛,挤压着敏感的头部,快感混合着心理上的刺激积累得很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浪高过一浪。
里面的触感跟后穴甬道有几分相似,上下的软肉挤压着手指。池鳞进得很谨慎,但孟忘川嘴巴长久了也不好受,口水一直顺着嘴角往下流,望着他的眼神有几分可怜。他没有往很深的地方塞,看着差不多了就按小幅度弯了下手指,孟忘川轻微干呕一声,身体像虾米似的一弓,更多口水涌出来,再抬头眼角红了。
“会把嗓子弄坏的。”
池鳞低头接受批评。他内里是讨好的、卑微的、过分柔软的,跟外界起冲突时只知道无限压缩自己的需求。被骂多少遍也改不掉。
性器没几下就完全勃起了,剑拔弩张、青筋暴起,撑满了小巧柔嫩的口腔,和孟
“今天有时间,再让我试试那个吧,深喉。但是这个东西太大了,需要你帮着我点。”
孟忘川扒着他肩膀踮脚伸脖子,张口咬住烟的另一头,肉红的舌尖伸出来一下一下软绵绵地舔,牙齿咬住一截一截往下吞。池鳞松口让给他,他就把烟拿走,舌尖在两片唇瓣间挑逗地勾。
“不会。先给你用手指试试,”孟忘川拽过池鳞的食指中指,“尽量往里放,进不去了就按一下舌根。”
“酒一开始是帮师父喝的。有人劝得太狠了,总不能……”
池鳞盯着,上手摸了一把,指甲探进马眼抠了下,刺激得人一颤,委屈地哼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