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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硬了(N/身、寸止、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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俐的小朋友,男孩子女孩子都可以……不过想想现在住院还不是因为他干的那档子好事。

    而且精神好点之后睁眼看看旁边坐的人——

    勾着腰跷着二郎腿还多动症似的抖个不停,头上一堆卷毛跟着抖。长相恐怕还挺受欢迎的,不过吴渊不喜欢,尤其是那桃花眼薄嘴唇,一看就不老实,平时要是有主动贴上来的他也许会半推半就随便玩玩,但一般很快就烦了。

    卷毛头忽然抬起来,一双标准的桃花眼被镶了圈黑边,脸色也透着疲惫,发现病人醒着而且在看自己,停止抖动一愣,放下二郎腿站起来。

    “是不是舒服点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发烧,医生说可以不吊水了。哪里难受?需要喝水吗?有胃口吗?”

    吴渊忽略问题直接伸手:“手机。”

    好多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简直要翻天了。他先浏览一遍捡出几条最重要的,能回复的回复,该解决的解决。还好是过年放假,没多少委托,仅有的住院那晚就商量着推迟或者转交给池鳞处理了。

    有几条池鳞的消息,交代处理结果和问候病情的,他处理完工作给那边回了电话,中间被孟忘川打断几次。

    放下手机,一杯水递过来:“喝点水吧,听你嗓子都哑了。”

    赵飞白站着看他喝水:“下午我要回家一趟,跟我爸报个备,晚上就回来。我不在的时候要不要找个人来陪护一下?”

    “不用。你这几天没回家?”

    “嗯,跟我爸说有急事要回学校一趟。”

    “回去休息几天吧,晚上别来了,我明天办出院回家。算账的事手机联系,也不怕你跑路。”

    赵飞白在家待不住,主要他光是喘气儿他老爸都看不顺眼,干什么都嫌不对,还要问各种让人压力山大的问题,一会叫他这样一会叫他那样的。他在老爸和哥哥们眼皮子底下晃几圈,没等吃晚饭就溜出来了,磨蹭着溜溜哒哒往医院走,顺路买了水果、粥和自己的晚饭。

    吴渊的病房是带阳台的单人间,在走廊尽头,跟普通病房隔着一段距离。赵飞白看见前面两人路过了所有别的病房也在一直往里走,也要去吴渊的房间,迟疑着放慢了脚步,但其中一个人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停下回头,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

    赵飞白也借机看看那两人:打量他的人穿黑色毛呢大衣,刚才从后面看见脖子上好想有条疤;另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年纪还要小点,漂了一头白毛,挺可爱的,要是在酒吧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看见,赵飞白高低得去打个招呼认识认识。

    “你也去1301?”

    “啊不不不,我刚才脑子不在线,走过了。”赵飞白陪笑着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走。

    完蛋,这两人不会是吴渊找来商量办掉自己的吧!虽然吴渊嘴上说留着以后算账什么的,但谁知道呢,说不定病好了精神头足了,一怒之下决定今晚就把这账算明白……

    结果没走几步又站住了——吴渊从走廊那头过来了。

    白毛跑过去迎他:“吴渊!你怎么不在房间里?”

    “下去办手续交费什么的,准备明天出院。”

    黑大衣问:“明天什么时候?我们过来送。”

    “不用,我能开车。”

    “唉,瘦了好多。”白毛贴他贴得好近,“这次是不是很严重啊,前几天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

    “让你们担心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去再养几天就能好全。”

    赵飞白在几米外眼睁睁看着吴渊抬手摸了摸白毛的脑袋,亲昵得像在撸猫,垂眸温柔地笑着,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扑闪扑闪,比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出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调音器的屏幕通红,数字显示的指针抵到最右侧一动不动。

    “太紧了吧,放松点。”说着脚掌稍微碾一碾以示提醒,但脚踝刚开始扭动便听见极其高调的一声“啪”——最细的那根弦断了。

    赵飞白委屈地拎起那根金属丝:“包里应该还有备用琴弦……”

    “以后吧。”

    “……好……”

    赵飞白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吉他放到床边地上,回来小心翼翼请示:“那什么,今天怎么做?”

    “你自己想。”

    “啊?”

    “我都伺候你那么多次了,你伺候伺候我吧。”

    哼,你那叫“折磨”才对吧!赵飞白当然没敢这么说,挠了挠头为难地道:“那……我帮你摸摸?”

    “不要,说的是你不能主动碰我。看看听听甚至脑子里想想也能硬的,这你应该很有经验啊。”吴渊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碾磨揉搓赵飞白的下身,让涨得发紫的头部在小腹来回涂抹,把那里蹭得一片晶亮。

    那只脚掌柔软细腻,压力不轻不重,引逗得他直想挺腰往前顶。他流了太多前列腺液,柱身很快也湿了,脚掌便有些打滑,于是换个方向把性器压在床垫上。

    接着用力踩了一下,赵飞白痛得没忍住喘了一声。怪不得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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