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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消息——昨天的床不能要了,我叫人换了间房,衣服已经送去干洗,你没衣服穿了,今天就哪里也别去。
陈墨迷迷糊糊地看了好几遍才把这句话看完,在手机熄屏地那一刻突然想起来什么很重要的事一般,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却又狠狠地摔倒在床边,疼得他清醒了许多。
他的衣服被洗了,那张纸条——他甚至没有记住上面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