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大女儿的手,不舍的说:“女大当嫁,嫁到人家那里后,你要恪守妇道”夏晓娴搔着头,无辜地问:“谁要嫁?”夏父瞬伺心情大好,微笑宠溺地说:“傻孩子,还问,当然是你。”“我?”夏晓娴张着o型的嘴。夏晓露习以为常地说:“对,别怀疑,就是你。”这下子夏晓娴可清醒了,她气急败坏地抗议:“我不要结婚!”生怕别人听不清楚似的,她大声的重申一次:“我、不、要、结、婚。”除了夏家二老外,众人早有心理准备会是这样的结果,毕竟他们早已经历多次。
这是怎么一回事?夏家二老互视一眼,莫名地望向众人。炎炎夏日,没有任何的声响,静得教人发慌。面对这一连串的“惊”却毫无半点“喜”可言的夏氏夫妇,此时此刻,夏家的客厅好似下起冰雹,重重地打在他们夫妻身上,教他们又冷又疼。夏父闭上眼,揉了一下太阳穴,不仅感到头痛,也差一点吓到心脏病发。从小她们三姊妹虽然性格特异,也没真的教他担心受怕过,没想到向来闷着看书的老大竟会如此挑战世俗,行为荒诞。夏母的脸色立即转为惨白,声音也变调了。“老大,你在开什么玩笑?”夏晓娴看着变脸的父牙,嗅闻到他们身上不寻常的气息,她拂了拂凌乱的长发,堆起无辜的笑脸,却掩盖不了她的不安与慌张。夏父一向放任女儿自由发展,却也比任何人都了解,虽她们三姊妹个性截然不同,唯一共同之处,就是她们一旦下定决心之后,任谁都无法改变。夏母亦是深知她们的个性,她绝望地低咆着:“老大,你是不是读书读得糊涂了?”双胞胎则是默默无语。此时,乍响的门铃声打破了满室的沉寂。夏晓阳逃也似的飞奔去开门,却带进来一个像尊石雕般的男人。夏晓娴澄亮如星光般的眸子闪烁着惊愕,她脱口叫出:“大木头!”夏晓露身子微微一颤,蹙紧了秀眉。周文森的神情立即为之一震,他为何会来?夏氏夫妇恍若置身于阿里山的云雾之中,一片茫茫然。那个男人如雕刻般的五官有着一双受尽折磨的眼睛。他趋身上前,砰的一声跪在夏家二老面前。再多的惊吓也比不过今晚的高潮起伏,二老一时间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呆愣愣地望着跪在面前的男人。“伯父、伯母,我知道这太过唐突,但请相信我,我一定会让她获得幸福。”他的声音是如此的诚恳有力,一如他肃穆的神情。夏晓阳动容地低泣,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新娘正是她。夏晓娴赞赏地细细打量着他。周文森不禁在心中暗自吹了声口哨,好小子,够魄力。夏晓露则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冷眼旁观的态度教人捉摸不定。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完全听不懂。夏父无声地以眼神询问着老伴。今天是四月一号吗?我们是不是被愚弄了?夏母反过来投以求救的眼光。一时之间,他们怀疑是否家里隐藏着摄影机,等一会儿就会有工作人员跳出来,大叫着说他们正在录影。那个男人还是一动也不动地跪着。片刻,夏母恢复过来,她飞快地转着脑袋,激动地指着夏晓娴,以发颤的声音问:“老大,你到底是谁的情妇?”夏父只觉得一片混乱,他真的快脑溢血了。夏晓娴、周文森、夏晓阳都争相要辩解,却让那个男人抢了先。“我要娶的是晓露。”“晓露?”异口同声叫出来的是身子摇摇欲坠的夏父和夏母。就像一颗原子弹突如其来地在夏家爆炸。爆炸的威力震得客厅里人人面面相觑,夏氏夫妇直感天崩地裂。夏母抚着胸口虚瘫在沙发上,一个女儿的惊吓尚且不够,现在又丢来这更大的惊骇。夏父宛若木头人似的呆坐在儿,挥汗如雨地说不出话,直摇头:他们不过去一趟欧洲旅游,怎么会这个男人从容不迫的气度,让周文森不由自主地心生相惜之情。夏晓娴完全忘却自身的问题和她引起的风暴,两眼圆睁睁的凝视跪在地上蓄短发、一脸刚毅的男人。夏晓阳向来泪线发达,她百感交集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既是庆幸露的宝宝有爸爸了,又是白怨地感叹:这样忠厚老实、肯负责任的男人,为何自己就是不能遇到?夏晓露仍是面无表情,令人猜不出她的心思。“我答应你完全是看在肚子里小孩子的份上,我不想他以后成为私生子而怨恨我。”爆炸的威力余波犹在,猝不及防地,又来一个超级大地震,震得夏家二老晕头转向。那翻江倒海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由头至脚将夏家二老给淹没,他们俩冻得直打哆嗦。约莫三分钟后。如梦初醒的夏父,恼羞成怒的脸倏地涨红,怒发冲冠地狂声怒吼:“小孩?”“你怀孕了?”夏母那略微臃肿的身躯微微的颤抖。她再也承受不住接二连三如青天霹雳的震惊,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惊惧和不安充斥在心里,夏母终于忍受不住昏厥过去。一个月后五星级饭店的宴会厅,布置成红色的玫瑰花海,五彩缤纷的汽球点缀在其中,偌大的宴会厅充满了玫瑰花的浪漫,处处洋溢着喜气却又不失温馨。夏晓娴、夏晓阳两姊妹负责当招待。艳丽不可方物的夏晓娴特地挑选了一袭式样简单、高腰剪裁带点复古味道的白色宫廷服。她一出现马上引起骚动,一些人争相要求拍照合影、索取签名等等,为了避免喧宾夺主,抢尽主角的风采,她只好躲避至新娘的休息室中,将场外的种种事务交给夏晓阳和姚玉去张罗。夏晓娴对上夏晓露的双瞳,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出人意料之外。对于露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