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样子:“哥,你还没吃饭吧,先吃饭吧。”
沈雁行一只手把陈溪两只手都捏住,另一只手往陈溪屁股里钻,细细扩张着回答你吃了就行。
陈溪当时思索不出其中的关系,被翻来覆去操了一晚上才知道是怕自己体力不支半路晕了他操着不爽。
一只两只…感受着陈溪的穴口在自己手指抠弄下慢慢松软,他才擦干净两个人身上的水渍把满脸潮红正在匀气的陈溪打横抱上了床。
沈雁行抱着陈溪狗一样在陈溪身上舔舐啃咬,阴茎一点一点往紧窄的穴里送,见陈溪适应良好,正吐着舌头哈气呢才开始大开大合地肏。
这时候陈溪就开始说慢一点受不了了,沈雁行充耳不闻,轻哼一声说轻了你能满意吗,再用嘴把陈溪的废话都堵住,舌头在陈溪口腔里四处扫荡,像在攻略城池一样蛮横霸道,陈溪只觉得舌头发麻,口腔发酸,喉结还被迫不断滚动,全是沈雁行渡过来的口液,自己的口水反倒无处可去狼狈地流到嘴角。
沈雁行跪在床上啪啪啪地打桩,欣赏着陈溪一张能吸引到不少男孩女孩的脸被他肏得翻白眼,吐舌头,小麦色的两颊晕上不正常的潮红,音调不高的嗓子嗯嗯啊啊地叫唤,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雁行终于射出了今天第一泡浓精。
陈溪被一把捞起来接吻,肠道里还在被一股一股地大力射精,正好射在肿胀的敏感点上,让他浑身发颤,又止不住呻吟,只不过都被呜呜地堵着了。
沈雁行用力嗅着怀里人本该有腺体的地方,这个地方本该发散出信息素抚慰他的alpha,现在却退化得只剩一块淡色红斑,但沈雁行还是能闻到一点香味,陈溪从前问过他他身上是有什么味道吗,沈雁行说他身上有股白粥味,陈溪说那可能是小时候煮粥煮多了腌入味了。
“为什么突然染头发?”沈雁行鸡巴还插在陈溪屁股里就开始了一天必不可少的质询环节。
陈溪感受着自己舌头的存在,才慢慢开口回答:“想染就染咯。”
“那为什么染这个色。”
陈溪老实回答说喜欢。
沈雁行却冷笑着说:“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你要是在跟了我的期间还和其他人交往,医院里那位就不好过了。”
陈溪对这种时不时的威胁已经习惯,这时候还能抽出心思来讨好他,去亲沈雁行的下巴,意思是快点操完他要睡觉了。
沈雁行就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鸡巴沾了502一样没从他穴里出来过,操了他一个晚上,眼泪流干了,喉咙都喊哑了也没停下。
第二天下午陈溪幽幽转醒,揉着眼睛伸懒腰时才觉得不对劲,他正半躺在沈雁行身上,沈雁行正支着桌子办公。
手伸到一半就收回来了,身子底下是另一个人的身体怎么躺怎么让他不自在,陈溪瞄着沈雁行抬手的间隙头往下一钻,就又被捞回来了。
“别乱动,刚刚已经叫人把菜再热一遍了,还有一会儿才好。”说话期间沈雁行一直都盯着电脑屏幕,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的光打在他脸上,虽然是很帅没错,但陈溪更想问这么看眼睛不酸吗,只是想也不用想,沈雁行肯定会看他一眼然后说我又不是身体素质差劲的beta,
陈溪听了沈雁行的话,在他怀里僵硬地靠坐着,好在佣人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通知饭菜已经好了。
他刚下地腿脚还有点酸软,刚想扶墙就被沈雁行打横抱起,陈溪挣扎着要下来,沈雁行就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说:“这个家里谁不知道你是谁,现在不好意思什么?”
陈溪安分下来,头埋进沈雁行怀里任由他把自己抱出门外,等沈雁行把他放下来时他用余光瞟了一圈发现佣人们已经不在了。
沈雁行看着对面埋头吃饭的陈溪,和他一起吃饭时陈溪总是只埋头吃饭,连菜都只敢夹自己面前的,好像动作大一点就会惊扰到旁边的人,把他的食物夺走,所以他只能像个老鼠一样偷偷藏匿起来。
陈溪是个和外表很不符的人,他很胆小,怕生人,怕鬼,怕虫子,怕沈雁行。
怎么就到这一步了呢?沈雁行想。
从前的陈溪很爱笑,虽然不是开朗的人,但笑起来左脸会现出一个酒窝,在别人脸上会有点轻佻的一张脸,在他脸上就显得腼腆了,看起来老实又本分。
老实又本分,是沈雁行现在对他的评价。
六年前,嘈杂的酒吧里充斥着酒精和香烟的味道,沙发中间坐着一个神色恹恹的少年,身边的人都在觥筹交错,没人敢惹这位明显心情不好的少爷。
一个男生递了一杯酒过去:“怎么了雁行?给你攒这个局是为了让你开心的,庆祝你升上高中,远离你爸,主人公不开心,我们怎么好意思玩呢。”
沈雁行没接酒,只是牵起一个算不上友善的笑:“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们玩得不开心呢。”
那男生被呛一口也不恼,因为沈雁行能开口就是很给面子了,忙又接着问:“最近怎么了,整天闷闷不乐的。”
沈雁行最近刚上高中,离本家